&&&&有伤,便和薛当归坐在树下的板凳上无所事事。薛当归的脸上一直带着习惯性的笑意,他看着这张脸,并不觉得怎么好相处,一般这样的人面部表情控制系统很强大,不管真笑假笑,笑多久都不会肌rou抽搐,看起来和没有攻击性,用笑容便可以拒人千里之外。
李若慈还是想尽力弄明白现在他所处的状况,便开口问道:“愿初姑娘也是无息天的弟子?”
“是。”
“三位看起来都很年轻,却不想是无息天这样大门派的弟子,真是令人羡慕。”
“没什么令人羡慕的,各在其位而已。”薛当归拿起桌上的茶杯,慢悠悠地开始喝茶。
唐愿初走了出来,手里还端着碗热汤,对他们说道:“准备准备,要吃饭了。”
李若慈连忙起身,去厨房端汤饭,一进门,正好迎上了转身过来的裴时。
李若慈不去看他,从锅里给自己给自己盛了一碗汤,抬起头发现他还在盯着自己,便问道:“我要不一块儿也给你盛了?”
裴时笑道:“不用。”
李若慈转身欲走,却听裴时轻轻地问道:“昨夜那人是你吧?”
他没有回答,却见裴时向他走了过来,自从他进门以来,裴时眼睛从未从他身上离开片刻。
他心道裴时已经开始怀疑他,便后退一步,想给两人留下足够的空间,却没想手里一个不稳,热汤全都撒在了手上,他蹙了蹙眉,整个碗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白皙的手背上立刻泛起红痕,裴时见此又上前一步,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更小了,李若慈有些不舒服,脸上显现不悦之色。
裴时却在此时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他的心里一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手上却感到了一阵清凉,刚才热汤留下的灼热之感稍褪,即使这样,他却一点都没放松警惕,他还不能确定裴时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片刻之后,一股更强横的力量从手部穿至五脏六腑。
李若慈明白了,裴时在试探他。
他便放松了自己对经脉的保护,任由力量在身体内冲撞。
他一时有些承受不住,张口便是一口鲜血。
“你……”裴时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表情有些慌乱。
李若慈膝盖一软,便要跪在地上,裴时连忙伸手揽住了他的肩。
听到声音的唐愿初和薛当归连忙匆匆赶来。
看到口吐鲜血的李若慈,唐愿初惊道:“阿时,你做了什么?”
“我……”裴时此时便像一个被发现做了坏事的小孩,一着急,便直接拿手捂住了李若慈的嘴。
李若慈被这么一捂,差点被自己的血呛死。
见此情况,唐愿初连忙道:“阿时,你别再抱着林公子了,一会儿我刚治好的人再让你给弄坏了。”
她转头对身边的薛当归道:“当归,你把林公子扶到房间去。”
薛当归立刻把他从裴时手里接了过来,扶到了床上,李若慈压下心底的不快,他其实很讨厌和别人肌肤相触,尤其是刚才裴时又摸了他的手,又碰了他的脸。
他躺在床上,唐愿初掀了帘子走了进来。
她一脸歉意道:“阿时有时候没轻没重的,那个,林公子,你还好吗?”
“还好。”
唐愿初坐下给他把了把脉,确认他并无大碍后,便又出去了。
经过一系列的折腾,李若慈觉略微有些倦意,他合上眼休息了一会儿。
再次醒来已是晌午,唐愿初裴时他们三个人正在门外交谈。
唐愿初道:“其实这边也没什么事了,起初是井有些问题,那里面的水不干净,我让他们重新挖一口就好了,不过现在林公子又在这里,我总不好不理会,一个人走了吧。”
裴时道:“乐天盛典就五日后要开始了。”
薛当归道:“我们带着林公子回去也未尝不可。”
唐愿初道:“嗯,我一会儿去问问,但林公子船的事情,也要拜托你们了。”
裴时道:“这种事不应该官府解决吗?”
唐愿初又道:“可是我答应了啊。”
裴时:“……”
李若慈一心一意在里面听着,心里已经有了打算。
他以去给村东头刘老头送草药为由,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一个黑衣人立马现出身形。
“还跟着我呢?”
“上头吩咐的。”
“你家小云公子可真是爱多管闲事。”
他勾了勾唇,道:“不过也正好,你把我现在的情况用灵文传书告诉他,记得,重点是,淮水上发生了一起商船被劫案,这个要让他办妥了。”
“是。”黑衣人领命而去。
送完药,他又若无其事地回了那个小院子,唐愿初一行人正为明天的行程做准备。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八点半左右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