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过瘾,现在满嘴苦涩有什么意思。况且那树砚阁出来的一个比一个矜持,也是无趣的紧。”
&&&&元氏惊讶道:“二郎君对那容柳不会还供着没得手呢?”
&&&&殷照笑得志得意满,“在这方面仆何曾败过,得手不过早晚的事情。只是她既然喜欢这样的游戏,陪她耍上一两日又何妨?”
&&&&元氏对他竟然有这样好的耐心有些惊讶,心里突然对那容柳生出几分嫉恨来,自己果真是低估她那如花似玉的容颜了。想了想,放柔了嗓音颇有几分楚楚可怜的说道:
&&&&“说不定二郎君喜欢的正是这种欲拒还迎的,说起来,也怪妾身当初对二郎君一见倾心,竟忘了让二郎君享受一下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不过,妾室也是情难自禁,若是对二郎君不够喜欢,也就能端着这禁忌的身份故作一下矜持了。”
&&&&殷照眉头一皱,元氏这话的意思是那容柳对他还不够喜欢。虽然嘴上说的是情根深种,其实对他还有几分保留,才有这闲工夫玩这些把戏?想到这里正有几分恼怒,又听元氏叹道:
&&&&“都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妾身和二郎君相交这些时日,也不知可曾漏了一星半点的风声出去。妾身这几日可真是连睡梦里都有几分不安稳呢?”
&&&&殷照闻言,心里忽然起了几分怀疑,联想到元氏之前的说的容柳这么干脆就来到自己院子的事,更是疑惑的想到:若真是对自己不够喜欢,又是什么原因让她心甘情愿的离开树砚阁?毕竟那谢氏母子善待家僮可是出了名的。
&&&&越想越是心塞,殷照摇了摇头,又想到若真是那谢氏知道了些什么,大可以直接告诉阿父就是,何须这般拐弯抹角?心里方缓了几分,说道:
&&&&“许是六娘你多心罢了,咱们来往不是一直都很小心的吗,怎么会突然就叫人知道去?”
&&&&元氏点点头,表示认可了他的说法。疑惑的种子既然已经生根发芽,她接下来做的只需要看个成果就是。况且事情过犹不及,若是让殷照也对自己生了芥蒂,那可真的得不偿失了。
&&&&“对了。”元氏笑道,“之前二郎君送给妾身的那两颗别致的珠子妾身很是喜欢,正好容柳不是绣工了得吗?妾身想请她帮忙绣一块帕子,把这两颗珠子嵌上,也好随身带着,二郎君说可好?”
&&&&殷照心不在焉的点头:“六娘决定就好。”
&&&&之后也没什么心思再应付元氏,好言好语的打发了人,独自留在屋里思索这些时日发生的事。
&&&&再说容柳送水奴出门,水奴见已经走出老远便让容柳不必再送。容柳颇有几分不舍,又执着送了几步。虽说都是在殷家,只是隔了几个院子,但是她们这些做奴婢的哪有那么多的时间可以自由往来?况且就算得了空闲,经常擅自离开也是不被允许的。想来这也是之前容碧哭的那么伤心的原因之一。
&&&&水奴想了想,临走之前还是不放心的叮嘱她尽量远离元氏一些,若有可能,元氏在的时候就尽量不要上前伺候了,反正殷照奴仆众多,不差她端来的一茶半水。
&&&&容柳一一答应,虽不知道水奴此言何意,但是水奴这般严肃的告诫,让她本能的就去服从。水奴又叹了口气,心里也知道,让容柳远离元氏自然容易,但是那元氏若真要和一个婢女计较,自己找上门来,又哪是一个小小的婢女能拒绝的。
&&&&没想到水奴一语成谶,第二日,元氏就派人来找容柳前去她的院子,说是谈论关于之前让她绣巾帕一事。本来容柳因为水奴先前的告诫对元氏便留了几分防备的,打算怎么想个理由来拒绝这事,若实在拒绝不能,直接拿了材料回去做好再托人送来就是了。
&&&&元氏看见她便和善的笑道:“越看越觉得容柳你真是个讨喜的小娘子,也难怪我不过在二郎君那里提了一次,他就费尽心思的把你找来了。说起来还是我给他出的注意呢?”
&&&&容柳闻言顿时明白自己能到柳长院都是元氏的功劳,水奴对她的告诫便忘在耳后,一心感激元氏的成人之美。
&&&&元氏又留下她说了好一会儿话,之后才给了她刺绣巾帕所指定用的材料等,到容柳离开时,元氏已经和她亲热得好似离散多年的姊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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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血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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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柳离开前,问元氏巾帕上除了她指定的图画,可要绣上几个字?毕竟很多人都喜欢在绣帕上留下自己的名,或者一些比较喜欢的词句。
&&&&元氏想了想,叹气道:“就不用了,妾身也没什么需要寄托的。”不过在容柳将要离开时,她又唤住她道,“要不就绣上‘还君明珠双泪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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