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又一次失望的叹气。
&&&&“你们郎君呢?”
&&&&“五郎君在书房。”穗映道,“二郎君请等一下,婢子去请五郎君出来。”
&&&&“去吧。”殷照摆摆手,“对了,把那个叫做水奴的婢女也叫出来,不才此次前来为的事也和她有关。”
&&&&穗映手下顿了顿,殷照这般前来兴师问罪的口吻实在让人反感得紧,不过她只是怔愣一瞬,便恭敬的退下,前去请殷暖。
&&&&殷暖正在书房看书习字,水奴在一旁替他磨墨,偶尔低声指点一下或者和她讨论一番,一派安谧静好。
&&&&穗映进门来,禀道:“五郎君,二郎君前来拜见!”
&&&&殷暖放下笔,眉头皱起,问道:“他来做什么?”
&&&&“婢子不知。”
&&&&“也罢。”殷暖道,“仆就前去看看,水奴,你先留在这里。”
&&&&“五郎君。”穗映犹豫一下,说道,“二郎君说,水奴也要过去,他这次来的事,和水奴也相关。”
&&&&一听说和水奴有关,殷暖眉头皱得更紧,他本就不喜殷照打量水奴的眼神,闻言更不可能让水奴和自己一道前去。
&&&&“水奴未和他打过交道,他找水奴能有什么事?水奴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先去看看。”
&&&&水奴想了想,说道:“五郎君,二郎君想来能询问婢子的,应该也只有和容柳阿姊相关之事,他要问些什么,婢子也好当面把知道的说清楚。”
&&&&“也好。”殷暖想了想,水奴既然这样说,便是有了她的决定,也就同意水奴一道前去。
&&&&殷照在前厅早等得不耐烦,待看见殷暖几人走进来,冷着脸道:“殷暖,你这架子可是越来越大,见你一面都快赶上进京面圣了。”
&&&&“二阿兄请慎言。”殷暖在坐榻另一边坐下,淡然问道,“二阿兄此次前来是为了何事?”
&&&&“也没什么。”殷照目光若有若无的扫在水奴身上,“不过是阿婴这段时日对我意见颇大。你和阿婴整日混在一处,故而不才想来问问,可是你对阿婴说了什么,才让他对我这个亲阿兄视而不见?”
&&&&“仆不曾对阿婴说过什么。”殷暖道,“况且有一点二阿兄恐怕是说错了,阿婴亦是仆的亲阿弟,这话若是给阿父听见,怕是不好交代。”
&&&&水奴上前给殷暖倒茶,殷照一直注视着她,见此便有意无意的敲了敲自己已经空了的茶杯,提醒水奴过来添茶。
&&&&水奴走过去给他替换了一杯,殷照伸手想在那白皙纤长的手上摸上一把,水奴不动声色的收回茶盏,对他灼灼的目光视而不见,而后退回殷暖身边。
&&&&殷照收回目光,对水奴的无视很是恼怒,冷笑着回答殷暖道:“殷暖你可别忘记了,和阿婴同父同母的可是我,而不是你这个和他相隔了几个院子的五阿兄。”
&&&&殷暖有些不耐,“若你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这事,那仆记得以前就说的清楚,阿婴有他自己的想法,他想做什么,不是你我能拦得住的。”
&&&&殷照恼道:“别以为不才不知道,殷暖你之所以整天跟着阿婴一起,想来也是看上他那天赋异禀的才能了吧?阿婴是我阿弟,不是你的,若是再让我看见他帮你做什么,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也是?”殷暖对他话里的意思也恼怒起来,起身说道,“二阿兄,吾把阿婴当做亲弟一般,而不是一把武器。这一点,希望你也能明白。”
&&&&殷照仿佛一下被说中心事,恼羞成怒的站起来,正想开口,待看见一脸淡然的站在一旁的水奴时,心思转了几转,转而说道:
&&&&“算了,不才今日前来,不是为了和你争论这个,而是为了你身边这个婢女的。”
&&&&“水奴?”殷暖立刻警惕起来,下意识前进一步挡住水奴,“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殷照无所谓的道,“容柳虽然犯了大错,但是现在人已经死了,不才也就不追究了,不过你也知道,既然没了一个,总要用另一个顶上才是。”
&&&&他提起容柳本就让人生气,说到后来,这般无理取闹的要求倒真让殷暖都有些怒极反笑了:
&&&&“所以二阿兄打算做什么?”
&&&&殷照对殷暖的反应颇为满意,回道:“不过我和其他人不一样,总不能让你白白送一个婢女给我,所以打算用十个家僮、十头牛和十匹马来和你换你身边这个婢女。家僮不才已经带来了,就在院子里,马和牛改日就让人送到你私庄上。怎么样,不才可够大方的吧?”
&&&&水奴对情形这般发展简直是无语感叹了,有些人,是不能对他服软的,因为一旦让他得了一次便宜,得意忘形之下,就会忘记了以前之所以忌惮的原因,而殷照便是这种人。
&&&&若是在以前,殷照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