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够,让你还有机会继续在这里兴风作浪。来人,给我打!也让你看看你和我之间的差距是什么,再教教你什么叫做婢女的本分。”
&&&&她手下的家僮做这些事都是极为熟练的,她话音才落,水奴就已经被压在地上,执刑的家僮举着棍棒就要打下来。
&&&&“慢着!”王韵书大怒,“四表妹,马上住手,放了水奴娘子。”
&&&&“水奴娘子?”殷萝闻言更气,“她算哪门子的娘子?还有表兄,你凭什么阻止我,快给我打。”
&&&&王韵书直接几步上前拦下家僮手里的棍棒,冷冷的道,“凭这里是云烟斋,我住的地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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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〇七章 闲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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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萝气得哭出来,口不择言的大吼道:“可是这里是殷家,我才是殷家的主人。”
&&&&“好,好!”王韵书倒是直接被她气得笑起来,转头唤道,“书墨!”
&&&&书墨忽的一下不知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奴在。”
&&&&“送水奴娘子回去。”王韵书道,“顺便替我给五郎道歉,倒是我的缘故,让他院子里的人在我这里受牵连了。”
&&&&“是。”书墨答应一声,走过去把压住水奴的奴仆推开,也没见他如何动作,执刑的奴仆就觉得忽然遇上一股大力一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水奴看着这一幕,竟还有闲心想到:王韵书说他性喜游览名山大川,看遍翠色美景,想来应该是真的,毕竟身边若是没有一两个身手不错的人跟着,又如何能单人独骑游遍天下?
&&&&书墨扶起水奴,对她道:“水奴娘子,奴送你回去。”
&&&&“有劳了。”水奴对他点点头,又回头对王韵书微微颔首,而后转身离去。
&&&&“你?你敢!”殷萝指着水奴离去的方向气得说不出话来,想让人去把人拉住,却都被书墨不动声色的挡了回来。
&&&&“表兄!”殷萝气愤的转向王韵书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竟然为了一个婢女,竟敢……”
&&&&“仆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王韵书淡然又带着几分冷漠的道,“四表妹是不是想说,仆不过是客居殷家的外人。却逾越了自己的本分?你放心,仆这就去找阿舅告辞。”
&&&&“表兄!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殷萝本来满心气愤,一听他这样说又有些急了。想着阿父一向看重他,况且王韵书是何等身份?不说他那才高八斗的学识,单说他在医术上面的造诣,听说皇宫里的御医都要想他讨教的。
&&&&而且阿母说,这一次王韵书进京,就是皇帝下的旨,说是给小太子治病的。只是听说他拒绝住进皇宫才客居殷家,而且还说是小太子的病虽然看起来严重。其实很容易治好。陛下才会让他住在宫外。
&&&&若是因为她的一两句话就把人气走了,别说她自己不舍,恐怕也免不了阿父的一通责骂。
&&&&“四表妹什么意思仆无权干涉。”王韵书道,“不过在离开之前。还请四表妹解释一下。所谓的‘以前给的教训’是什么意思?”
&&&&“我……我……”殷萝一时语塞。支吾半响,忽然一下哭出来,“表兄你别走。我认错,认错还不行吗?”
&&&&王韵书看她模样,叹了口气,殷萝又哪里知道自己有什么错?
&&&&“仆也累了。”王韵书道,“今日便不待客,四表妹请回吧!”
&&&&他自然不会走,心里的那个人尚未点头,他又怎么可能甘愿离开?
&&&&“好、好的。”殷萝尽管满心委屈,可是见王韵书松口留下,终于还是松了口气,忙不迭的点头之后转身离开。
&&&&马思琪自落胎之后,一度很是消沉了一阵子,其他人只当她是落胎之后心情郁结,却不知这其中还有这么多关于真真假假的门道。
&&&&马思琪向来不算是心胸大度之人,能因为殷昕无意中的一句呢喃而下狠手的人,有岂是一句睚眦必报就能解释得清楚的?这一次殷暖算是被她恨到骨子里去了,只是因为身体的原因不能立即去施狠泄愤,于是郁结越深,身体倒是一日拖一日的虚弱下来。
&&&&好在殷昕见她如此,以为她是对没有了的孩子感情竟深到如此,便又起了几分怜惜,每日几乎不间断的前来开解陪伴,倒也勉强算是幸事一桩。而且本来她嫁来殷家的初衷便是殷昕,故而有殷昕的怜香惜玉之后,身体才有渐渐好起来,慢慢的也能在婢女的陪伴下在院内活动活动。
&&&&这天马思琪在殷昕劝慰下终于决定在院子里走走。此时已经入夏,颇为有些闷热,所以马思琪这番出游可算是兴师动众、浩浩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