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夺士族身份,逐出殷家。此言一出,一时间整个新安街头巷尾都津津乐道这个话题,倒是热闹了一阵子。
&&&&然而都说人言可畏,此事早在当日就已经传遍整个殷府。殷萝向来跋扈,其他院子里的人在幸灾乐祸的同时,都在等着看殷颂的决断,最后等来这样一个结果之后,暗地里笑话的同时。也都各自闭门不出。谁不知这个时候赵氏一脉必定正在气头上,又何必那么不识趣的撞枪口上去?
&&&&这其中,罗氏倒真是有几分惋惜的,心里虽然还是爽快多些。但毕竟殷萝是她好不容易搭上的赵氏这一条线。突然就这么断了。还不知要苦心经营多久。
&&&&“行了,哭有什么用。”看着哭哭啼啼的殷萝,赵氏心烦的同时也有些心疼。虽然此事连累她也被人看了笑话,但终究是自己的孩子,就这样撒手不管还真是于心不忍。
&&&&“阿母。”殷萝捏紧手帕道,“这以后我可怎么办好,难道真就离开殷家去过那苦日子不成?”
&&&&赵氏说道:“你现在已经被殷家除名,明面上我也不好给你什么,不然给他阿父知道无端热闹了他,也罢,正好于庄离得远些,其他人也不知晓这个私庄,你们便先去那里住着吧?”
&&&&“阿母。”殷萝惊讶的道,“那里那么偏僻,儿去了可怎么活?”
&&&&她记得于庄虽然土地肥沃,但是距离新安极远,周围就近邻一个小镇,这样的日子,想起来她就害怕。
&&&&“行了。”赵氏道,“至少衣食无忧,况且躲得远一些,总比留在新安一出门就给人戳脊梁骨好吧?”
&&&&“我……”
&&&&赵氏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是心疼,叹了口气说道:“等过几年,你阿父气消了,我让人把你接回来。你这次过去之后,就收敛些脾性吧,之前在殷家,不管你闹出什么事都有我给担着,以后自己且要注意一些。”
&&&&殷萝闻言不以为意,只是听赵氏会接自己回来还是放心了些。
&&&&她向来骄纵惯了,之后去了于庄,还当自己是殷家嫡出的四娘子,排场气势一样不减,然而那时她忘记了自己不过是一个被除名的娘子,殷农本就是家僮身份,庄里的田客根本少有服从之人,最多也就表面客气,暗地里绊子没少使。又因为私庄距离较远,殷家的人根本很少过去,后来赵氏被殷家的事缠身,也渐渐没了那么多心思去顾及她。
&&&&殷萝一时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很是吃了一番苦头。
&&&&当然,此时她还没想得那么深远,只当一切有赵氏担着,便连自己出了这样的事后,殷家其他院里的人俱都避而不见,她也只当别人是害怕自己而已。
&&&&“主母。”婢女进来禀道,“三娘求见!”
&&&&“她来做什么?”殷萝第一反应就是不高兴,“难不成是来看我笑话不成?”
&&&&赵氏想了想,点头道:“让她进来。”
&&&&不一会儿,罗氏跟着婢女进来,先是向赵氏见了一礼,然后接过身旁婢女捧着的一个一尺长宽的盒子,说道:“主母,妾身知道你和四娘子此时可能有事要忙,就不多废话了,听说四娘子要走,妾身心想自己也算是个长辈的,怎么也得表示一点心意。这是妾身这些年攒下的一点私礼,虽然不多,到底是妾身一点心意,还请四娘子收下。”
&&&&说着把盒子打开,里面的东西倒是让赵氏也有些吃惊,没想到罗氏这般大手笔。只见里面的珠宝玉翠俱是上乘,折算成银钱也足够一般的富贵人家生活一阵子的。
&&&&罗氏又道:“妾身知道自己送的这点东西实在不够看的,只是毕竟是一点心意,还请主母不要嫌弃。”
&&&&她说话很有意思,之前说的是请殷萝收下,转眼又变成请赵氏不要嫌弃,话里话外的讨好之意虽然明显,倒也恰到好处。
&&&&而且她这礼送得时机正好,因为殷萝被逐出殷家,赵氏就算有心帮补一些,也不好明面上拿出太多来,正要罗氏送来这些,以她的名义送给殷萝带走,也就没人会说什么。
&&&&“都是一家人,又何必说这些见外话。”赵氏就算要收,也不愿失了半分气势,她高坐在坐榻上,端起茶杯慢悠悠的饮了一口热茶,直到罗氏伸出的手都有些僵硬了,方才命人接过,缓缓开口道,“难为你有这份心,我记下了。”
&&&&反正就一次的人情而已,罗家那些鸡毛蒜皮的事,不过动动唇舌就可解决的,之后再懒得搭理便是。
&&&&罗氏闻言松了口气,多亏她激灵,忽然想到正好可以趁着殷萝离开的机会对赵氏示好。
&&&&见目的达到,罗氏便识趣的告辞离开。不然再留下去,倒真有看人笑话的嫌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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