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因何?”
&&&&“八娘突然被主母从司园的一个湖里捞出来,听说……”从远顿了顿,又说道,“是一尸两命。”
&&&&殷婴闻言一怔,而后轻轻道了声“阿弥陀佛”,方才又问道:“五阿兄现在如何了?”
&&&&“五郎君没事。”从远摇头,犹豫了一下又道,“听说是司园的一个奴仆犯下的罪过,那奴仆已经自杀谢罪,而谢大娘在听闻这件事之后,至今昏迷不醒?”
&&&&所以这才是五阿兄这些时日一直不能过来的原因吗?殷婴轻轻顺了顺印圆的耳朵,低下头和那兔子对视了一眼,方才又抬头看着从远道:“还有呢?”
&&&&“还有?”从远眼神闪了一下,有些犹豫的道,“没有了。”
&&&&“这是你今日第二次打诳语了。”殷婴依旧是淡然严肃的嗓音,可是从远却好似从他的声音礼听出些怜悯一般。
&&&&“七郎君。”从远忽然在他面前跪下,他从小跟在殷婴身边,有事实在不能对他隐瞒着,“其实在八娘出事之前,奴还看见了一些事。”
&&&&“什么事?”
&&&&从远道:“在那之前,奴曾看见主母和三娘在余炎亭里。”可能整个殷府都没有注意道,在远幽寺的院子里的有一个角落里,刚好能看见那日赵氏和罗氏爬上的那个凉亭。因为那儿少有人迹的缘故,所以从远无意中看见之后,就特地注意了一下。
&&&&殷婴抱着印圆的手顿了一下,才又不动声色的继续道:“还有呢?”
&&&&“还有……”从远停了片刻,有些犹豫要不要说下去。
&&&&殷婴抬头看他一眼,低声说道:“你不必担忧,此事与你无关,吾不会连累于你。”
&&&&“是。”从远得了保证,又说道,“就在八娘出事的前一个晚上,奴在夜里看见有人拖着一具尸体……爬上了余炎亭,那两人低声说话的声音……很像是三娘院子里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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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七四章 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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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婴的头微微垂着,眉眼垂下,从远看不见他面上表情。其实本来也没有过其他表情的,只是这无声的沉默的却让他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半响,才见殷婴起身,把怀里的印圆放在从远怀里。从远手忙脚乱的接住,印圆却似乎有些有些不满意,前腿胡乱的扑腾着。殷婴伸手顺了顺它的耳朵,印圆才安静下来。
&&&&“你就留在这里,照顾好印圆。”殷婴起身,说道,“吾出去一躺。”
&&&&“七郎君。”从远有些焦急的道,“奴和你一道去吧!”
&&&&“不必 。”殷婴摇摇头,一成不见的嗓音里是不能反驳的决绝。
&&&&罗氏发现,自己这个最小的孩子不但和自己越来越疏远,现在甚至在每次看见他的时候都多了些排斥的感觉。就像现在,她看着殷婴的眼睛里不但没有就未见面的喜悦,甚至还多了几分恐慌。
&&&&“阿婴。”罗氏努力的镇定下来,看着他手里的东西道,“这是什么?脏兮兮的,你从何处得来?”
&&&&殷婴看着她的神色,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再有多少怀疑,此时也在看见罗氏面上的恐惧惊慌之后变成了肯定。
&&&&“阿母,这是一块珠钗。”殷婴淡淡的道,“儿从余炎亭旁边的那个断崖上得来的。”
&&&&“余炎亭?”罗氏故作不解,“那是什么地方?”
&&&&殷婴依旧安安静静的看着罗氏道,“儿在那里。看见了一片莲荷,还有……”
&&&&“还有什么?”罗氏紧张的看着他,生恐他又说出什么让人惊讶的话,“阿婴,我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突然来见为母,又说出这些让人费解的话,难道是有什么事在怀疑我不成?”
&&&&“还看见了些东西。”殷婴顿了顿,才又说道,“阿母,八娘的事。和你有关吗?”
&&&&“啪!”罗氏忽然一巴掌甩到殷婴脸上。怒道,“这就是你的孝顺之道,不分青红皂白污蔑自己的阿母,你就这么恨不能我被人害死吗?”
&&&&殷婴站的笔直。对脸上的疼痛恍若不觉。沉默片刻。又说道:“阿母,八娘不见的前一天晚上下起了小雨,儿在山路上。看见了一个脚印。”
&&&&罗氏怒道:“那又如何,这就是你污蔑于我的理由?”
&&&&殷婴摇摇头,低声道:“阿母,那脚印……很大。”
&&&&罗氏一愣,随即脸色变得苍白,她已经明白了殷婴的意思。
&&&&只因在她院子里的家僮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