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的,不知有没有相熟的武师,如果方便,不妨推荐给我,我必当重谢。”
陆展不由有些失望,原来人家不是关心自己,而是另有所图。
不过等等,她弟弟要找武师傅?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啊。
“俞小姐觉得在下如何?”
“啊?”这次轮到向晚吃惊了。
“在下虽没开过武馆,在军中也是带过兵的,想来教授令弟还是绰绰有余的。”
“这?怕是不合适吧。我......”向晚刚想找个委婉的借口回绝,就听见身后有人喊她。
“小姐,我们可找着你了。”正是九儿和远山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陆展看向晚等到了家人,也知道稍稍避嫌,只扔下一句:“那此事就这么说定了,咱们改日再详谈。”说着就驮着侄子先走了。
“诶?”这人怎么走这么快,围脖还没还他呢。
“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我们找了你半天,只在一家茶楼门口看见了你早上穿的鞋,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正准备回府叫人呢。不过,刚刚那人是谁?”
“我没事,咱们回去吧。”
“哦。”九儿看向晚一脸不愿多说的样子,也只好默默跟在身后。
向晚却在揣测:自己回去的时辰和路线都是临时决定的,这人应该只是凑巧碰上的,为了避免口舌,以后还是得避避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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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第41章
正月十六这天,戴掌柜一直从巳时等到午时,才把向晚给盼来。他一早就拢好了昨天的账目,就等着早点报给东家知道。
向晚今天来的迟,是先去了趟御街买了几匹布,而且是特意绕远去了霓裳坊,这做生意就得互通有无。
珠儿不解,小姐陪嫁里好几箱衣裳布料使不完,怎么还要到外面买,而且一看就是男子和小孩的花色。向晚也没多解释,只在交钱的时候交代掌柜的把布送到荷花里陆宅,就从西头数第四家,院子里有棵桂树的那家。
按理说,街里街坊住着,向晚应该买了布上门致谢的,可是一想到那位陆公子的情状,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何况,自己一个下堂的弃妇,也不好和一个独身男子过从甚密。
买完了布,向晚又顺道查看了御街今天的客流,果然比昨日锐减了不少,连那些花灯都被连夜收拾走了。
等到向晚来到客似云来第一件事,自然也是关心一下昨天店里的收成。
戴掌柜虽然急于邀功,也懂得自矜,只把账本毕恭毕敬的呈给了向晚。
向晚只在总账上打眼一过,就发现正月十五当天的流水已经有4170两银子,这可以说是客似云来短期内的峰值了。
再纵观从开业到现在,进账也有8260多两银子,食材的基础成本不过970两银子,去掉其他的费用,盈利应该也在六成以上,这数字着实喜人。
看来,要赶紧制定新的薪酬方案了,不然等过了最初的创业爬升期,人心怕是要不稳了。
大力褒奖了戴掌柜之余,向晚又问及了眼下店里的情况:过了午时,只有雅座有4桌客人,冷清的可怜。
向晚也知道经过昨天的一个高峰,今天御街带来的客流势必会萎缩,但问题是,同在如意巷的工部衙门可是年后头一天挂印,按说来活动的客商应该不少,就算是偶尔有人路过,也不该如此惨淡,戴掌柜不好明说,只能模糊带过,那工部衙门东边几丈开外有一家叫做状元楼的酒楼,比客似云来规模略大,几乎垄断了工部衙门进出的食客。
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向晚知道自家位置不如人,倒也不气馁,决定另辟蹊径。
戴掌柜看向晚并未死心,只得实言相告:那状元楼的东家姓胡,正是如今礼部尚书的小舅子,在这街面上堪称一霸,轻易开罪不得。从前工部衙门门口也有过几家酒楼饭馆,都是被这位胡老板想办法挤走的。枫雅居离状元楼尚有段距离,也从不出头挑事,才得以苟延残喘,但也只能拣得几个他家招呼不过来的零星散客,这也是前东家决定洗手不干的真正原因。
向晚听了,不但没死心,反而来了兴趣,还刨根问底的要知道状元楼使的都是些什么手段。
戴掌柜经过见过的多了,只拣了其中最要紧的几样来说:
其一,买断街面上的食材供应,人家嘴大吃的下,那些菜农也须看他的脸色;
其二,每天派人到工部衙门门口拉客,截流大部分客源;
其三,但凡有和状元楼争锋的店家,就让市井无赖上门滋事。
其四,动用上头的关系,想个由头勒令誓死抵抗的店家关门歇业。
向晚反复掂量了自己的分量,然后毅然决然地决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
戴掌柜看东家听不进劝,心想:自己这个掌柜是不是又快干到头了。
戴掌柜觉得向晚是一时冲动意气用事,那是他还不够了解向晚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