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话。现在不是艾萨克要发狂,而是莉蒂西亚要疯魔了。
乌尔立唔的意思是公主,她现在就当后面一句的意思是“别担心”好了。
“你是疯子吗?”莉蒂西亚再不敢刺激他了,两个人面对面瘫坐在床上,艾萨克静静看了她一会,终于说了普通话。
“伤口不深,明天就会好的。”他自己用牙咬着再把她的衣服绷带又系紧了一些,莉蒂西亚光是看着那红色就觉得疼。
床上一片狼藉,现在要是进来一个人,一定会以为发生了一场生死决斗。
她的身上、手上也全都是他的血迹,莉蒂西亚想弄点水清洗一下,抬头却在窗户的反光里看到了自己的脸。
艾萨克脸上身上有红色的图腾,她不知道那象征着什么,不过他用自己的血给她画了个一样的。
她觉得那也许相当于:夫妻同款的意思。
“你要是以后再这样伤害自己,我就真的跑了。”
既然都发展成这样了,她干脆开门见山,莉蒂西亚气鼓鼓地拿了块布擦洗自己手上的血迹,盆里水花哗哗地响。
她因为撕了自己的衣服,现在身上只有条贴身穿的小背心,艾萨克盯着那个鼓起来的部位看了一会,乖乖移开了目光。
“嗯……”他哼了声。
洗干净自己,莉蒂西亚绞了毛巾,端了盆清水过来。
“过来,坐在这不许动。”她推着艾萨克的背把他赶到一张凳子上,仔细凑近那条伤臂看了看,有点不忍,“还疼吗?”
他观察着她的表情,猛点头。
“疼就对了!你这个大变态!”莉蒂西亚忿忿道,手上却极轻柔地给他擦拭,唯恐他痛了一点,温柔得像对待豆腐一样。
艾萨克直勾勾看着她,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付出了那么多,已经变得自己都认不出来,她却还和以前一样。
她眼中有一片海洋,里面长满了五彩斑斓的珊瑚,她生气时波涛汹涌,耍小聪明时鱼群飞跃。
温柔时,阳光洒在海面上。
因为当事人很配合工作,莉蒂西亚三两下就把他扒了个干净,染了血的衣服丢在地上。她用毛巾把他身上的血迹擦干净,近距离接触了才发现,那些红色的图腾不像是纹身或者画上去的,倒像是他自己长的。
啊,真是个怪人。
艾萨克的头发是黑色的,摸上去又硬又干,平时扎成一束拢在脑后,大概是睡了一夜有点乱了,莉蒂西亚干脆把他头发解开编起了辫子。
“艾萨克,为什么把我带到船上?”
“乌鲁布扎卡。”
“说了我听不懂了。”
他低下头,看水盆中倒影的自己。
你要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莉蒂西亚手指缠绕着他的发丝,很灵巧地编成细细的小辫。他一动不动任她为所欲为,好像脑袋不是自己的一样。
“好了。”
借着水盆里的反射,艾萨克动了动脑袋,头发编起来以后就不容易散开,运动起来也更方便了,他很满意,“谢谢。”
天刚亮不久,清晨的朝阳穿过玻璃照射进来,莉蒂西亚看着一地狼藉,失了那么多血,正常人早晕了吧,怎么可能没有大碍?
“你在这坐着不许乱动,我去去就回。”
走了几步,她发现艾萨克还坐在原地,一点动或者挽留她的迹象也没有。
“你不怕我跑了?”
明明昨晚反应那么大,像个□□一样。
“你不会的,我是伤员。”他满脸信誓旦旦。
(#‵′)凸 !
莉蒂西亚找了件他的外衣穿了,松垮垮的套在身上,脚步匆匆往外跑。之前玛丽带她参观银刀号的时候,曾经见过一间长得很像药房的屋子。
从窗户外就能看见里头一格一格码放的药瓶,却没有人在买药或者看诊。而玛丽似乎是不喜欢这里面的人,也没介绍,拉着她快步走过了。
现在想想,莉蒂西亚竟然还清楚得记得这屋子的方位。她走了一圈,很容易就找到了。
“赛尔雅!你不要拿我的大将军做实验!”
一个小姑娘张牙舞爪地趴在桌子上,是泰丝。她面前一个穿白大褂的女人,伸手提着一只nai牛猫举得高高的,那猫凶得很,和它的主人一样伸着爪子乱叫。
“小泰丝,只是一只猫而已,你去底层船舱的贫民窟转一圈,还能发现好多野生的。”那女人Yin测测地坏笑着,一手提着那猫颈后的皮,“到时候什么白的黑的小畜/生不都是任你挑?”
“这死猫又不好看,给我做实验多好,作为交换我可以送给你一瓶‘后悔药水’,喝了以后可以后悔哦。”
泰丝脸都憋红了,扯着嗓子大喊:“你骗人!我才不会上你的当!”
两人就像黑白双方的棋手,你攻我挡,中间横了只哇哇乱叫的nai牛猫。
莉蒂西亚走进去的时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