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吧,谁的亲生父母在大牢时不管不问?谁的父母从大牢出来也不理不睬,谁的弟弟在街上流浪好几天不帮不助?说别人前最好先看看自己是否德行有亏,”谢翠静不客气地回击道。
谢翠凤脸色很是难看,半晌才嗫嚅地道:“我是身不由己。”
“那今天怎么出来了?你是怎么做低伏小让主母开心,放你从后院里出来的?”谢翠静一针见血地道。
“你…你说话能不能别这样刻薄,我在怎么不好,也比你要嫁给没有家族依仗没有爹娘,靠着你们生活的穷小子的好,”谢翠凤恼羞成怒,瞪着谢翠静道。
“即便是穷小子,我也是正妻,不用做半奴半婢的小妾好,”谢翠静冷哼地道。
这句话让谢翠珠脸色也难看起来,她们可都是给人做妾,虽然生活好了地位高了,但是永远是上不了台面,半奴半婢的身份是她们内心的痛。
“好了,废话少说,我们还有客人招呼,就不远送了,请吧,”谢翠娴先站起送客。
谢翠珠与谢翠凤都生气地挥袖提裙大步往外走去,看样子从小在农村的生活习惯,还是不那么容易改掉的。
屋里剩下三姐妹,因为这件事都沉默下来,还是谢翠娴先开口道:“这件事咱们还是要管的,谢老爷子再怎么冷情,也是爹爹的亲生父亲,这生养之恩总是要报答的,否则会被谢业继拿出来大做文章。”
谢翠花点头表示赞同,即便是被除族,也是谢家分支,亲戚有病求到家里也是要伸手帮忙的,何况还是亲生父亲,总不能看着病重身亡吧?
“管是要管的,关键这个度要把握好,否则就会被人当成把柄利用,或是设下圈套让爹爹摆脱不了,”谢翠花沉yin一会道:“谢业继背后的力量不可小觑,他不在是原来的贫民老百姓,而是永安侯家、华家、富顺王的亲眷,杜家二老爷、三老爷,华家二老爷可都是富顺王那个阵营的,尤其是爹爹主管御林军的秘密武器,稍微有点差池可就是泼天大祸,所以这件事要跟爹爹挑明,何况,战事已经打了一段时间,谢业继他们怎么才回来,还是带着重病的谢老爷子回来,这里面是不是太过于巧合?”
她不得不多想,因为谢业继后面涵盖的背景太多,要是稍微不慎,轻的被拉到富顺王阵营里,重的则是被皇帝猜忌,丢官抄家不说,说不定父亲还会被处死,毕竟父亲身上背着许多武器的制作方子。
“怎么总是Yin魂不散的?能不能消停点啊?”谢翠静烦躁地道。
“消停不了,谢业继刚尝到甜头,听说谢荣光现在已经是七品县令了,儿子刚刚走上仕途,以后还准备要封侯拜相呢,牺牲掉两个女儿的婚事,总要抱住富顺王的大腿好好往上爬,怎么能轻易放弃?能将爹爹拉过去固然好,如果拉不过去,说不定富顺王就想借谢业继之手毁掉爹爹,这样也省的给别的皇子争夺皇位,留下可怕的依仗,”谢翠娴道。
谢翠花没想到大姐看的这样通透,不由得佩服道:“大姐真厉害,将事情分析的这样清楚。”
谢翠娴脸蛋开始泛红,嗔怪地道:“这不明摆着吗?否则她们几经波折,不是挤兑就是威逼,现在又要拿谢老爷子病情胁迫了。”
谢翠静则抿嘴笑着道:“大姐夫在翰林院果然不一样了,见多识广高瞻远瞩,将大姐也影响很深呢,”她可知道,大姐与薛致远经常通信,信件传播可是通过薛莹雪与她之手传过来的,所以才有此一说。
谢翠娴气的要掐谢翠静。谢翠静会武功,身体灵活,一下跃到谢翠花的身后,笑呵呵的道:“大姐,你就是这样回报我这个信使的?是不是看你们马上就要在一起了,就先来个过河拆桥啊?”
“你胡说什么?看样子娘说的很是对,你的那浑身子的野性,只有小石头能降服,哼,”谢翠娴满脸涨红地道。
没想到大姐与大姐夫也飞信传情,呵呵,谢翠花心里正大笑着想,可是突然笑不下去了,因为飞信传情这个词,也影射自己与杜轩宇吧,脸有些发烫,最后摇摇头心说,自己与他只是写一些日常琐事,里面不关于****一说。
这时谢翠娴上前将谢翠花的手抓住道:“花花,谢谢你,等回头我会将买院子的钱还给你的。”
吴秦瑶见到那么大的院子后,差点被吓到,京城一进小院子都需要二三百两银子,还别说带着花园的大宅子,怎么也需要几千两银子,这还是少说了,尤其是安定胡同的位置,不仅距皇宫近,周边都是住着达官贵人,环境好不说,上朝也近,所以价格肯定会更高。
她原本想退回,后来被谢何氏掉脸拒绝,只好将此事告知谢翠娴,让她想办法怎么回报谢翠花,毕竟她们是拿不出那么多钱的。
“大姐,这是我孝敬表姨的,这些年表姨对咱们关照还少吗?要不是表姨照顾娘亲,恐怕娘亲两次生产都不会这般顺利,所以我代表娘亲谢谢表姨,别的我又没有,只剩下黄金白银,就拿这些俗物孝敬长辈,你也要跟着我争吗?”谢翠花假意白了谢翠娴一眼道。
谢翠娴自然知道她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