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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说的是。”萧源点头附和,认真的听着皮氏的教诲。
祝氏欣慰的看着萧源口灿莲花的哄着皮氏,姑娘能和婆婆和睦相处就太好了!贺妈妈暗暗松了一口气,夫人虽是高门贵女,可对家里人算是做到极致了,将军找到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气。双喜、双福暗暗纳闷,夫人什么时候让人给六姑娘做过衣服了?阿言则在盘算,十来天时间,真能把衣服赶出来吗?万一要绣花的怎么办?
“我看你把账册——”皮氏还没把自己的盘算说完,布儿就领着丫鬟,带了不少布匹和几件新作的衣服进来给皮氏挑衣服,颜色都是老持稳重的、适合皮氏穿的,几件新衣服又是比较时兴的款式,一下子转移了皮氏的注意力,皮氏欢喜的摸了又摸。萧源见搞定了皮氏,拉起梁六的手,“走,六妹,我们去看你的新衣服。”
“好。”梁六开心的应了。
偏房里,萧源带来的丫鬟,已经取出了一堆崭新的衣服,全是适合十五六岁女孩子穿的衣服,华丽的缎面、Jing致的绣纹,“二嫂,这些都是给我做的?”她不可置信的问。
“是啊,新媳妇入门,怎么说也要多换几套衣服,我就让人给你备了大约三十套新衣服。”萧源随手拿起一件衣服,“还真是巧呢,大小差不多合适。”
“谢谢嫂子!”梁六开心的都快哭了,她做梦都想到二嫂居然真会给自己做新衣服。
房里刚开始伺候萧源的二等丫鬟对自家姑娘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当初她们还不解,为什么姑娘在临走前,一定她们把库房里的那堆别人送的衣服带回应天,原来这些衣服是有这个用途啊!萧源给梁六的衣服,其实是她及笄前,别人送她的各色新衣服。
这些衣服,论缎面、做功,档次都不低,只是她从来不穿外人做的衣服,故当时全让人收起来了,现在正好给梁六当嫁妆,也才放了一年多,又保养得宜,就跟新的一样。同样,萧源说是让皮氏挑衣服,其实这些布料基本上都有现成的衣服做好了,全是萧家堆在库房里没穿过的新衣服,亏得这时候面料推层出新的不多,量好的身量,只要修一下尺寸就够了。
自己公婆这样的人,萧源不是没见过,他们萧家就有这么一位极品吝啬的堂叔祖,据说当年她爹爹成亲的时候,这位堂叔祖只给爹爹送了一件单衣作为礼物,事后又找了一个借口,把单衣要了回来,还顺手多要了一块包裹单衣的布料,让爹娘哭笑不得,也把大母气得够呛。堂叔祖孩子成亲的时候,她也就让人送了一件单衣过去。
据说她这位堂叔祖家里,只有两种时机有可能吃到rou,一次是过年,一次是别人请客的时候,他家出来的人都瘦瘦小小的,可身体都不错,看着黄瘦,可力大无穷,抢食起来谁都抢不过他们,都是从小吃粗粮吃出来的,其实这样也挺不错的。要说这位堂叔祖人品,也没其他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节俭了,所以萧源对付这种人,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萧源陪了梁六一会,就借口要回房休息,先去梁肃给自己开辟的练武场散步了,她怎么又觉得困了呢?唔,一会午睡会!
“夫人,二女君说,她在应天还有几个以前的朋友,想明天请她们过来说说话。”阿言说。
“嗯,母亲想要什么,你们就给什么,和布儿说就行了,不需要特别告知我。”萧源伸了伸懒腰,“阿言,你叫双喜过来,我要她给我揉肩,我脖子疼。”
“可二女君说,你要是有空的话,或许可以一起见见长辈。”阿言继续说道。
“你说我这几天头疼,不想见外客,就不去了,你们把宴席置办的好一些,回头从我这里挑一套合适的见客首饰给母亲送去,说是我孝顺她的。”萧源一口回绝,她哪有什么Jing力陪客?
“是。”
萧源随手拣了一根铅椠,坐在书案前,专注的给梁肃写起信来,也不知道阿肃现在到哪里了?有没有打完仗了?
永州城太守府邸里
梁肃坐在书案前,摆弄着手中的一只风藤银镯,素白的银管同乌黑的风藤相印生辉,小巧的几乎才他半个掌心大小,银管上刻着Jing美的婴戏图,人物不过才指甲大小,可里面人物毛发都刻画的纤毫可见,可见工匠手艺的高超。在他的书案上,还有不少散落的风藤银镯。
“将军,这乌风藤据说常戴能养人,做这镯子的银匠也是祖传的老手艺了。我就先选了几个现做好的镯子过来,将军要是不喜欢就再换几个款式。”阿昌说道。
梁肃微微点头,“这几个都不错,你让他多做几个。”回去他让元儿自己挑,他记得元儿一直想要一只风藤银镯,可就是找不到合心意的,应天的银匠做功Jing细的尽有,可她老说匠气太重,不喜欢。乌风藤是永州的特产,永州的风藤银镯最出名,这只手镯她应该喜欢吧?“让他做小一点。”梁肃说,元儿手腕细,手镯太大了,她就不爱戴,之前送了她好几个玉镯子,她都压在箱子里,平日里不离手的就是一只小小的扁玉镯子。
“是。”阿昌应了。梁肃送给萧源的礼物,基本上都是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