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能毫发无损地从云阳城里逃出来就是因为有老王妃这个护身符在手。
&&&&现在云文放一箭射了萧衡的护身符,燕北王府就能少去顾忌。
&&&&云文放看了那年轻人一眼,笑了笑:“人是我的,到时候燕北王府若是追究起来。自有我一力承担。你们别怕。”
&&&&那年轻人忙道:“将军,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只是……将军,历史向来都是由胜利者书写。属下只是想说做都做了,就不要留下活口了。”
&&&&云文放闻言不由得大笑了起来,他拍了拍那年轻人的肩膀:“说得有道理。”说完就又带头了进去,那年轻人也立即跟了上去为他掩护。
&&&&这一场仗并没有耗时太久,萧衡眼见着自己的人只剩下了几十个还有战力,便想要让那些人挡住攻势,自己逃走。
&&&&云文放远远的瞥见了他的意图,微微弯了弯唇,然后搭弓射箭,尽管有那么多的人墙挡着,云文放的箭还是从空隙中钻了进入直取萧衡后心。萧衡听到破风之声心中一惊,俯下身子想要躲避,不想在他刚刚弯下腰的那一刻,身后又有两箭追至,这一回这两箭是分别射向他的tun部和马的tun部,萧衡和马躲避不及,纷纷中箭。马因吃疼而发起了狂来,萧衡一个没坐稳就被甩了下来。
&&&&被摔下来之后萧衡还想爬起来逃,可是他动了动腿部竟然使不上力气。爬不起来了。
&&&&云文放慢悠悠地策马走到了萧衡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嗤笑道:“你不是血统高贵么?怎么连下的一条狗都打不过?岂不是连狗都不如!”云二少爷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
&&&&萧衡抬头看着这个高高在上的俊美青年,对上他那毫无情绪的眼眸,心里一阵发凉,直到这个时候萧衡才发觉自己是怕死的。
&&&&“你不能我!”他喃喃道。
&&&&云文放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道:“哦?为何不能你?”
&&&&萧衡一边用手撑着往后退一边道:“因为我姓萧!即便我犯了错也应当由燕北王府来处置,你不能随便了我,否则你就是蔑视萧家!”
&&&&云文放沉默了片刻,突然发出了低沉的笑声,这笑声让萧衡心底发毛,从内心深处涌起了一股恐惧。
&&&&云文放带着笑意的声音在萧衡头上响起:“你知道吗?曾经有人跟我说过同样的话,他说我应该感谢我姓云,不然不可能活到今日。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还年轻气盛,所以对此嗤之以鼻,不过现在我却有些赞同他说的了。同人不同命就是这个意思。”
&&&&萧衡不由得略微松了一口气,以为自己逃过了一死。
&&&&可是接下来云文放却是道:“只可惜,你还是要死。”
&&&&萧衡惊恐地抬起头来,云文放已经挥剑而下,利落地砍掉了萧衡的头,萧衡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就殒了命。
&&&&云文放面无表情地将萧衡的头用佩剑挑了起来,扯下自己的披风包裹住,挂在了马首。
&&&&他扯了扯嘴角,低声道:“因为说那句话的人是我最讨厌的人,就因为他那与你相同的姓氏,我失去了这一生最重要的人。”
&&&&云文放这边解决了萧衡,他身后的那些下属们也顺利地结束了战斗,萧衡带的这些虽然不是乌合之众,却依旧落了个全军覆没了下场,云文放的人虽然并不是豪发无伤,这战绩却也是值得他们骄傲的。
&&&&云文放带着萧衡的人头回去的时候,那个沉静的青年对着下面的人吩咐了几句,然后那些Jing兵们就开始分散下去给已经倒在地上的敌人补刀。
&&&&云文放不在意道:“别管这些废物了,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便调转了马头,往朝廷的军队埋伏的地方而去。
&&&&那青年见了连忙吩咐了几句,留下了十几个人打扫战场,并让人将老王妃的尸首送会城内,他自己则跟上了云文放。
&&&&一百多人马对上几千人的军队无异于以卵击石自不量力,但是云文放却不怕,他带着他的Jing兵从朝廷的军队中冲而过,谁也没有料到突袭的人晚上不来,天亮了却来了,他们当时正在吃早饭,因此被了个措手不及。
&&&&这些被朝廷用优渥的条件驯养出来的兵们大部分人都没有真正经历过战争,这些年大周朝的北部和西部边境都是燕北军队在守卫,所以云文放这一百多人到敌人的阵营中竟像是在过无人之境。
&&&&云文放将他们的队伍冲散之后也没有恋战,又从另外一面冲了出去。朝廷的兵马也反应了过来,组织了四五百人马追了上去,只可惜他们的骑的战马比不上西北的良驹,最后被云文放仗着知晓地形的优势引入了一处峡谷。
&&&&峡谷狭长,人数再多也占不到优势,最后那四五百的人马只能被动地被云文放的人斩殆尽。
&&&&云文放本就没打算直面那几千人马,他只打偷袭和游击,将对方的兵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