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文廷看着萧靖琳笑了笑,他想说他的生命已经给了她了。
&&&&萧靖琳似是知道云文放心中所想,她摇了摇头:“不,我要你的生命,却不要你为我而死,喜欢应该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它应该给人带来好的结果。所以,如果你愿意为了我活下去,我就接受你。并用我的余生去爱你。”
&&&&云文廷听懂了萧靖琳的意思,他轻轻握住了萧靖琳放在他身边的手:“好,我会为了你活下去。”
&&&&最后,云文廷真的靠着自己的信念活了下来,萧靖琳是个言出必行的人。既然答应了云文廷要嫁给他,自然不会反悔。
&&&&任瑶期听完故事也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不过她希望萧靖琳能幸福,也相信萧靖琳做出的决定,云文廷就算有一千种不好,但是他爱萧靖琳的心是可贵的。
&&&&云文廷伤势好了之后,燕北王府和云家也为云文廷和萧靖琳的婚事做好了准备。云文廷终于排除万难,娶到了他自小就认定的新娘。
&&&&成亲的前一个晚上,云文放去找云文廷喝酒。
&&&&两人一人手执一个酒坛子,云文放将坛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拍着兄长的肩膀道:“恭喜你得偿所愿。”
&&&&云文廷笑着也拍了拍云文放:“谢谢。”
&&&&云文放道:“从此以后,你与郡主双宿双飞。海阔天空,我就要被关在这个笼子里了此余生了。”
&&&&云文廷闻言不由得笑了:“整个云家都给你了,你倒是委屈了?”
&&&&云文放斜睨了云文廷一眼:“你要还给你?”
&&&&云文廷但笑不语。
&&&&云文放嗤笑一声,夺过了云文廷的酒坛子,仰头大喝了几口。
&&&&云文廷看着云文放道:“阿放。谢谢你,真心的!”
&&&&云文放将酒坛子抛回给云文廷,仰躺在地上:“所有人都说我能有你这么个哥哥,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自小到大,你为我背了多少黑锅,收拾了多少烂摊子,你自己也数不清了吧?不过所有欠过的债都是要还的,所以你不必谢我,我只是在还你的债,这辈子不还清的话,下辈子说不定要给你做牛做马。”
&&&&云文廷学着云文放的样子也躺了下来,笑道:“其实我并不适合当云家的家主,阿放,说不定你比我更合适。”
&&&&云文放嗤笑道:“或许吧,毕竟还没有爷做不好的事情爷这辈子所有的霉运和挫折都在感情上耗费了。”
&&&&云文廷听完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手里的酒坛子又递给云文放,云文放接过之后,潇洒地一饮而尽,然后将空酒坛子远远地摔了出去。
&&&&萧靖琳与云文廷成亲当日,云阳城里万人空巷,燕北人都很兴奋,因为郡主终于嫁出去了,还是郎才女貌般配得紧。
&&&&萧靖琳与云文廷成亲之后不久,夫妻二人就一起去了嘉靖关,从此以后萧靖琳负责边关军务,云文廷则负责一切文书工作,也算得上是妇唱夫随,和和美美。
&&&&送萧靖琳夫妇离开云阳城的那一日,萧靖西牵着任瑶期上了城墙,两人依偎在高处看着萧靖琳的人马慢慢地消失在了地平线的另一面,思绪万千。
&&&&萧靖西突然道:“夫人。”
&&&&任瑶期抬头:“嗯?”
&&&&萧靖西皱眉:“我们是不是忘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任瑶期不解:“什么重要的事情?”
&&&&萧靖西:“刚刚阿拙睡着了,你好像把他放到靖琳那辆装嫁妆的马车上了。”
&&&&任瑶期:“…”
&&&&当然,最后证明是虚惊一场,小阿拙并没有跟着他姑姑的嫁妆一起被带到嘉靖关去,任瑶期和萧靖西从城墙上下来的时候南星抱着阿拙等在城口。
&&&&他们出的时候没有带丫鬟婆子,只是夫妻两人带着孩子,加上护卫的南星和穆虎,还好南星机警,在萧靖琳的车马离开之前想起来小公子还在装嫁妆的马车里呼呼大睡。
&&&&任瑶期接过孩子,由萧靖西护着上了马车。
&&&&马车颠簸中,小阿拙揉着眼睛醒了过来,一睁眼看到了他娘,便笑弯了一双眼睛:“娘——”
&&&&任瑶期看到阿拙那双像极了父亲的眸子,心里软得不行,摸了摸他头上的软毛:“乖。”
&&&&萧靖西在一旁微笑:“会叫娘了?以后你娘就不会把你扔马车里随便送人了。”
&&&&阿拙看了看他爹,又看了看她娘,似是听懂了,然后……“哇——”地一声哭了。
&&&&嫡谋 番外之君临天下
&&&&承乾二十八年冬,年幼即位,在位近二十九个年头的平帝崩,平帝正宫皇后所出太子李茂继位,第二年改年号为太安。
&&&&是时,大周朝的朝廷已被权相颜鼎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