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淹死個把人是沒問題的。
求求打賞吧,最近怎麼都沒人打賞呢,心疼我自己。
第23章 吹石!想摸尾巴。
南野秀一不管怎麼說也是身經百戰的大妖怪,從吹石跳下來時帶起的那一丁點兒動靜就足夠他判斷出吹石接下來的全部行動,但他為什麼還是被撲倒了呢?
原因有三。
一、吹石在樹上時候他完全沒感覺到她的存在。
二、吹石出乎尋常人類的速度和爆發力讓他措手不及。
三、襲擊自己的是吹石。
前前後後三條足夠南野秀一在吹石面前放水,畢竟這是間接救下他母親一命的恩人,以及因為吹石的“無存在”生出的一絲疑惑。
在大妖怪的感知中,吹石並非和四周景物同化為一體,而是如同並不存在,不在,沒有,這等認知層次上的“消失”來達到同化以外的意外效果。
可以說,在吹石跳出來的那一刻,南野秀一之前完全沒發現四周有人,以至於根本是被驚訝和來者的身份嚇到失手。
現在躺在地上被少女壓制的南野秀一抬起頭,靈敏的嗅覺在如此接近的距離下輕松聞到少女身上不算熱情但也不冷淡的陽光的味道,這讓他有些尷尬。
“吹石桑?”
順著赤司提供的線索找來的吹石面帶笑容的低下頭靠近南野秀一,兩人間縮短成說情話的距離,聲音毫無阻隔的傳入南野秀一的耳朵裡。
“抓到你了。”
南野秀一神色一僵,不好意思的迎上吹石興奮的視線,動動夾著信封的手指,盡力溫和道:“吹石桑就算不抓著我,我也會和你好好談的。”
“真的?”
南野秀一態度誠懇,然而吹石半信半疑,她威脅道:“你跑掉怎麼辦?要不要先打斷你的腿?”
南野秀一:“……吹石桑?”
“開玩笑的。”吹石起身,半彎著腰向他伸出手,笑容爽朗的仿佛剛剛的表現全是錯覺,她沒凶殘到想打斷南野秀一的腿。
南野秀一可疑的盯著面前這只手一陣,謹慎的沒有搭上去,憑自己的力量站起身整理下被弄亂的上衣,“吹石桑,你叫我來是為的什麼?”將下擺拉扯整齊,他抬頭問道。
被他拿在手裡的信封簡單干淨,十分具有個人風格,說是情書的話,裡面的內容只有到學校後面一句話,除了時間地點接著就是人名,聰明如南野秀一也沒法從中得出什麼來,所以這個時候直言發問亦是最容易了解吹石目的的辦法。
吹石拍拍雙腿上沾到的草葉,毫無所覺自己頭上還剩下一片,笑嘻嘻道:“南野君,我找你的原因你會不知道嗎?”
“……”南野秀一輕嘆,然後抬頭篤定道:“我想應該不會是告白。”
“當然了,我為什麼要跟你告白?”吹石在這點兒上顯得十分不解風情。
南野秀一即使知道會是這麼個答案,但還是沒忍住的轉過身,避免直視那張過於耿直的臉,不然會氣悶的,遠比初中時期多出幾分人味的大妖怪在心底默念不生氣。
吹石還不知道正題沒開始,自己就已經有挑釁的嫌疑,她正仔細打量南野秀一,因為光從外在考慮,除了過於優秀的一張臉以及疏離處事的作風,他看起來和人類一模一樣,不,說他是妖怪的自己倒是更值得懷疑一下。
但是,就是因為無法主觀去判斷,吹石又無法很好的描述自己以直覺下達的判斷,所以她做出一件第三者看來十分魯莽的事情。
“南野君。”
傍晚的風合著暑日難得的清涼吹過裙擺,落葉打著旋的飛到牆角的陰影處。
“你是妖怪吧。”
比“你就是妖怪”更加輕描淡寫,也更加難以反駁的話語從她口中說出來,南野秀一的神情逐漸發生變化。
溫和漸漸融合掉冷沉的月色,溫柔似是碧湖的眼眸漾出漣漪,屬於南野秀一所在的方向仿佛有夜色提前降臨,就連“南野秀一”也變得不真切起來。
吹石攥緊雙拳,身體為對面之“人”發生的變化感到顫抖。
自己敢這麼做的原因在於麻倉好不會不管她的無賴想法上,但說實話,好會不會管她她自己也沒個准數,總之,這就是一次魯莽的行為,她也沒打算給自己做辯駁。
南野秀一。
她在心裡默念。
這個人帶給她的感受一直是崇拜夾雜著欣賞,像是高中這個時段,類似他和她這樣有著明確目標還為之努力,以及自身也非常優秀的屈指可數,尤其是吹石最早遇到的同類正是南野秀一。
過程,開端統統可以省略,只需要知道給當時還對考不考東大,是否當律師這樣的目標迷惘的吹石做出表率的正是南野秀一。
同樣的年紀,冷清的性格,毫無動搖,理智富有條理的生活方式,這讓吹石少女異常羨慕加傾慕。
不是有句話嗎?人總是向往自己沒有的東西。
所以吹石會長成現在這樣,很大程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