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用力推着轮椅,“没有人吗!”
高跟鞋的声响突然回荡在幽长的走廊里,铁门倏地被打开,一抹靓丽的身影出现在他的面前,她嘴角扬起,冷眼旁观着他的愤怒,“白厉晖,好久不见。”
白厉晖抬起头,就看到一张妖娆Jing致的脸,“你是谁?”
她微微弯下腰,胸前的春光展露无遗,“记不得了?我是Cindy啊,你忘了吗?瑞士的滑雪场……”她点到为止,“看到你这样,我真的觉得痛快,也不枉我飞回来,到这个破地方。”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她仰天长笑,“白厉晖,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还能干什么?你都算不上一个男人。”
“你给我出去!出去!”
“那可不行,以后,就是我折磨你,哦不,是照顾你的饮食起居。”她大笑着,“白厉晖,你玩弄了那么多人,就让我来收账吧,以后,你会体会到我曾经的苦痛。”
“我不需要你!”
“那可不行,受人之命,当然要说到做到,何况,有你在,我的生活一定不无聊。”
白厉晖红了眼,“受人之命?”他僵硬的推着轮椅,“是谁派你来的?是谁!”
她托腮沉思,“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你若知道了,兴许更痛苦。”她徘徊在他的身边,任凭他的张牙舞爪,“是封总花重金请我来的,让我,好好照顾你。”
白厉晖蓦地瞪大眼睛,“封总?哪个封总?”
“你还认识第二个封总吗?”她竖起手指,一脸无辜。
“你们是一伙的,来人!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她转到他的身后,推着轮椅,“你这一辈子,都别想出去了。”
“你松开!”
她冷冷一笑,突然用力,掀翻了轮椅,白厉晖毫无预兆的摔倒在地,很是狼狈,“你看看,你白厉晖也有今天!”
“封总说了,你一天只有一顿饭,让你饿一点,也许会感受到你的罪过。”她轻踏着步子,“今天就到这里,以后我每天都会来,让你Jing神恢复正常,也许会更好玩。”
“出去!”白厉晖双手捶地,“我要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他双眼通红,咬牙切齿,“封佐熠!我要杀了你,我会杀了你!”
他的嘶吼穿过幽暗的走廊,随即飘散在冬日的寒风里,再也没有了起飞的奢望。
当试衣帘缓缓拉开,他们视线交汇,他就站在原地等着她,脸上温柔的笑容像是冬日里和煦的阳光。
五分袖的蕾丝勾花纱裙衬得她很美,她的左眼里像是溢满了光芒,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你真美。”
唐一柔微微颔首,看着穿上新郎礼服的他,觉得像一场梦,她盼了那么久,终于是成真了,前行的路上,他们终于度过了所有的苦痛。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手指上的钻戒熠熠生辉。
“我爱你。”他低下头,轻吻着她的额头,她闭上眼,双手紧紧环上他的腰,她只要肆意的,去爱他。
他们的婚纱照摆在很显眼的地方,客人一进门,就会被吸引视线,他们的新房没有特意准备,可封佐熠还是怕她会受到委屈,将整个屋子全部装修一遍,将所有不是承受面墙壁全部拆除,打造开放式新房,将他原先的冷色调全部撤换上暖色调,家里的家具几乎是封佐熠设计,只有小部分由她参与设计,譬如摆放在客厅里的简约式沙发和摆设在阳台上的懒人椅。
连薛政祺都不禁赞叹,“真不错,真不愧是封佐熠。”薛政祺递上为他们准备的新房礼物,而许俪昕因为临盆在即,所以薛政祺让她安心待产。
“这是俪昕千挑万选的喜被,有祝你们白头偕老的寓意,这上面的刺绣花样是许俪昕亲自选的。”
唐一柔很是开心的收下,“俪昕最好了。”
薛政祺搂住封佐熠,将他带领到稍秘密的地方,“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
“你满脑子只有这件事吗?”封佐熠拿开他的手,“你好歹也是要为人父的人。”
“我说的是事实啊,我这是为你Cao心。”薛政祺很是委屈,“我和俪昕为你们Cao碎了心。”
“我们很好。”
薛政祺四处张望,这开放式的屋子有一点不好,不能暗地里好好说话。
“封佐熠,你们住在一起都有快六个月了吧,你真是不给力。”薛政祺真是为他着急,临时不练习,磨枪上阵怎么可能会发挥好?
“封佐熠,你要拿出男人气概啊。”
封佐熠抛下薛政祺独自在隔间哀鸣,而他则回到了唐一柔的身边,看着她在厨房里忙活,一切才有了家的模样。
他偷吃一块她腌制好的咸鱼,她来不及制止,“这还没烧。”
他却嚼的津津有味,“好吃。”
她轻点着酿制的辣椒酱,“那这个也尝尝。”
她看着他轻吮着她的手指,她倒不好意思了,“政祺他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