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着,边顺了顺方才在与徐冉拉扯时变得微乱的头发。说完这最后一句, 她转身便要离开这走廊。
只是在她将将要拐出这走廊时,身后突然传来徐冉的声音。
“你说得那么好听,你怎么不看看你自己呢?”
焦糖停住脚步,在原地屏了两息,并没打算理她身后那个彻底的失败者。只是在她刚抬步时,徐冉又扬声讽刺。
“明明搭上了舞团董事,每天却还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徐冉顿了顿,满意地看到前面的焦糖停下脚步后又道:“怎么,给舞团高层做情妇还得不到你想要的,还必须要来针对我?”
走廊上的窗户是开着的,天气渐冷,从窗外吹进来了阵阵冷风,让原本就不怎么暖和的走廊更加Yin冷。天花板上的灯久久没有被清理,吸顶灯灯罩上满是灰尘,把原本明亮的灯光也变得Yin沉了起来。
徐冉把身子斜斜靠在走廊的墙上,被这灯光和冷风衬得像是七八十年代香港鬼片里的女鬼一般。
焦糖猛得转身,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火气大步向那靠着墙根站的徐冉走去。她一把揪住徐冉胸前的衣襟,眼睛里简直要喷出了火。
“你这张嘴,不会讲人话就最好死死闭着!”她捏住徐冉的脸颊,一字一顿得从后槽牙牙根里磨出这句。
“呵!哈哈哈哈哈!”徐冉低着头,像是怜悯似的看着焦糖,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
“戳到你的痛处了吗?你敢让你傍上的那位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吗?”徐冉抬手,把捏着她脸颊的手拿开。“我真后悔晚宴那天没用手机给你录下来。瞧瞧你那晚娇俏可爱的样子,就像是一只狗一样跟在那男人身边不停地摇尾巴!”
“啪”地一声,徐冉的脸上出现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她本人也被这一巴掌生生扇得身子直向后仰。
“不许你这样说他。”焦糖的脸色Yin沉得能滴出水。她声音很轻,那有些发颤的尾音泄露出她快要到临界点的情绪。
“怎么?”徐冉捂住自己的脸,笑着问道。她看向焦糖的眼神就像是两柄尖刀,恨不得生啖其rou。“说都不敢让说!那个老男人对你不好吗?他比你大了那么多,在你身上的时候一定很恶心吧?”
又是一巴掌——焦糖高高扬起自己的手,几乎是用了全部的力气甩到了徐冉的脸上。这一次,徐冉直接被这一巴掌扇倒在地。于此同时焦糖脑子中的那一根一直紧紧绷着的弦终于断掉,她像是失了理智一般,开始与坐在地上的徐冉开始厮打。
“永远!都不许!你这样!说他!”
窗外的天气渐变,Yin沉了大半天的天幕终于落下了雨点。淅淅沥沥的落雨声就像是哀婉的泣诉,不知在述说着谁家伤心事。
程昱身上还穿着手术服没有脱下,他身披着白大褂,在走廊里和病人家属说着病情。送走病人家属后他朝着窗外望了望,下雨了。
也不知道那丫头有没有带伞……
最近焦糖没事了总喜欢来医院找他等他下班。而且医院里还住着吴芸,这一老一小话特别多,经常是等他下了班,焦糖和吴芸还没有聊够。
说起来吴芸这也是第二次入院了。上次住院之后没多久,病情稍稳,她儿子儿媳便给她办了出院手续带她出院。可谁想过了没多久,她就又出现在了住院部大楼里。
吴芸的腿疾有恶化必须尽快手术,可她儿子还在拖时间就是不肯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如果这次吴芸的儿子还同先前一般不想花大钱,那她再一次从医院出院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情。
焦糖今天专门打了照顾要过来,也是想再和吴芸多说说话。可是都到了这个点了却还不见她人影。
程昱转身回办公室,打算找个地方给那丫头打个电话问问情况。他朝着走廊中央自己办公室走去,路过洗手间的时候就听到里头一阵非常熟悉的叽叽咕咕说话声。
“现在呢?还能看得出来么?”
“主要是嘴角那里肿了,你再怎么给那扑粉也没辙啊!”
“哎呀这个不是粉啦,这个是遮瑕!”
“你这会儿还有心情给纠正我化妆品名字,等着一会儿遇到程家小伙子看你怎么办!”
“谢老师!你怎么就不盼着我点好啊?那你说我要是把头发放下来的话能不能遮住嘴角啊?”
“不能。”程昱站在洗手间门口语气有些Yin沉地回答道,把里头正七手八脚忙着化妆梳头的焦糖和她的协同.犯谢枫吓了一大跳。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阿……阿昱……”焦糖先是一阵惊吓的乱叫,接着看到程昱脸上铁青的神色后便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似的,瞬间哑住说不出话来,最后就像是个小病猫一样,怯生生地喊了他一声“阿昱”。
她身旁的谢枫也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左看看右瞧瞧,最后确定面前的男人此时的注意力全在他身旁这个小姑娘身上,之后便当机立断,决定远离这个是非战场。
“啊呀,看我这个老人家,年纪大了记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