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里飘了出来“仰望啊,主人和你,到底是谁的记性越来越不好使了?记得前天明明让你去买的是杏仁荷花酥,今儿个到手的怎么就变成了芙蓉糯米糕了呢?”
“仰望无能.......是仰望记错了........”干涩的声音从仰望口中吐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硬挺挺站在锦笑背后。
“既是你错了,就二十鞭吧,可服气?”还是那么懒洋洋的声调,像是在讨论今天中午吃什么。
“是!仰望服气!”走到锦笑身前,仰望单膝跪地,一脸心甘情愿,仿佛真的是他记错了一般.......
轻轻笑了笑,锦笑抬起身子猫儿一般伸了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身子。
“胭脂,去刑堂把我的蛇鞭取来,今儿主人我要亲自行刑!”
倒茶的手抖了抖,一滴茶水溢出杯外,胭脂的脸白了白。
“请主人开恩!公子他旧伤未愈,连续两日的奔波早已耗尽真力,是在接不下那几鞭了啊!”
“放肆!胭脂你是不是越矩了!”
冷下一张脸,锦笑的话语中已带有明显的危险气息
“是......奴婢僭越了......”不敢多说一句话,留下一盏新茶,胭脂带着几个女孩俐洛的收拾好茶具躬身退下。
双手被铁索紧紧的绑在茶亭两侧的原木上,仰望的上衣被扒下来挂在腰腹之间,白皙的皮肤在晨光下竟泛着健康的小麦色光泽,因为紧张浑身的肌rou明显的僵硬起来,面向池塘,仰望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全神贯注等待鞭子与自己皮肤的亲吻。
他深深的清楚所谓的蛇鞭是怎样的一种刑具,也曾亲眼目睹主人用它将上一任傲竹苑的主人活活打死,当时的皮开rou绽凄厉尖叫直到如今仍然清晰的浮现在仰望脑海。
惯用鞭子的人都清楚鞭子越长击打在人身上造成的伤害就越大,而主人所使的蛇鞭不仅足足长有两米,如果主人愿意,鞭稍的倒刺更是可以轻易的撕开一头壮年的公牛。
仔细品完那杯芬芳肆溢的茶水,锦笑慢条斯理的接过胭脂递上的蛇鞭,放在手中轻轻把玩。
比起鞭打的疼痛,无力挣扎而又未知的等待才是对人心理最大的煎熬,这种等待往往能够在鞭打之前使受刑人心理崩溃,最不济也能产生裂痕。
很显然,锦笑就是玩弄人心理和刑讯的专家。
就在仰望紧张到跪着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几尽痉挛时,锦笑起身了。
修长有力的手指顺着仰望后背肌rou的纹理游走着,像是在Jing细挑选案板上的猪rou。
“乖,放轻松,别这么紧张嘛!咱们来聊聊天!”
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的肌rou不再那么僵硬,仰望的头稍稍向后仰起,“是的,主人。”
从侧面看着仰望英挺的鼻梁和削瘦Jing致的脸庞,卷翘的睫毛因为紧张微微抖动,锦笑将脸贴在他的后颈上。低低的说道“咱们就来说一说,你---是不是以为自己伪装的很巧妙?你---是不是以为自己的所做所谓没人会知晓?”
感受到后颈灼热的气息和低沉性感的嗓音,仰望的身子像受到蛊惑般放松下来。
“主人,仰望不敢.....啊!”
喃喃的话语还没说完,仰望就察觉到身后皮鞭撕裂空气的呼啸,毫无预警的尖叫破口而出,疼痛刺激着他全身的肌rou,让他不自觉的痉挛起来,白皙的后背上立刻鼓起一道一指宽的红痕。
“你是不是以为可以将主人玩弄于骨掌之间?”
随着锦笑严厉的讯问第二鞭紧随其后的招呼过来。
痛叫声堵在喉咙里,仰望半裸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第二鞭和第一鞭的交汇处血rou绽放,像是一朵盛开的艳红牡丹妖娆撩人。
第 4 章
疼!
钻心的疼!
冷汗滑过鞭痕像是野火在身上肆虐。
摇了摇头,甩掉滴落在眼中的汗水,睫毛上氤shi了一片,仰望紧咬牙关,反手死死的攥住铁链,等待。
白皙的皮肤,
殷红的鲜血,
粗重的喘息,
锦笑冷冽的眼神变的嗜血邪戾。
手里的蛇鞭再次举起。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美?我的仰望......”
下一刻,
鞭子雨点般的在仰望身上肆虐,带起一连串血rou横飞,裸露的上半身早已看不见一丝完整的皮肤,鲜血将挂在腰跨间的雪白里衣沁染成刺目的红色仍然还在往下滴血。紧攥住铁链的双手无力的被悬在半空,汗shi的头颅低低的当啷着。
原本还在拼命扭动身体大声求饶的血人儿在十几鞭后只有在皮鞭打在身上时才微微哆嗦了一下,喉咙里不自觉的发出本能的求饶声.......
眼前越来越黑,仰望突然开始羡慕那些容易昏过去的人的体质,原来,晕过去也是一种幸福.......
主人啊,以前的哭喊或多或少有作假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