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的瞬间,指下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停留了一下,正在赵慎独好奇的想按下去试试是不是真的这样柔软到不可思议时,他轻薄的对象竟然睁开眼睛。
就在赵慎独愣在那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反应的时侯,一只白皙好看的手伸过来按住他的后脑,把他摁向手的主人,而被他刚刚用手指调戏过的唇,含住他的嘴唇反复舔舐轻咬,甚至探到自己的深处唇舌纠缠。
巨大的冲击让赵慎独整个人都愣在那里,大脑一片空白,纯感观上的某些触感却被无限放大,赵慎独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九道神雷劈过一样,他首先想到的不是在和一个男人接吻,而是他在和顾泽接吻,从小玩到大的竹马,他最好的兄弟,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之一,而他竟然没有任何反感,甚至纯生理来讲还不错。
甚至有那么一刻他忍不住想要回应时,顾泽却推开他,赵慎独喘着气,看着眼睛没有焦距的顾泽朝他恍惚的笑了笑,疑惑的自言自语道:“阿渊,为什么你现在长着一张阿慎的脸。”
说完这句话顾泽就闭上眼睛,留下心情复杂的赵慎独看着睡了过去的顾泽,一时不知道该做何感想。
这一刻赵慎独真的有种冲动把顾泽摇醒,想问问他,他刚刚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一刻顾泽想吻的人究竟是陆皆渊,还是赵慎独。
直到手机短信音响起,赵慎独拿起手机看到发信人姓名,才宛如骤然被一盆凉水浇醒,揉了揉额角,有些搞不清自己刚刚究竟在纠结什么。
这种事情怎么能问得出口,那只是一个意外而已,最明治的做法就是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想通之后赵慎独帮顾泽盖好被子,关上门,开车离开。
?
☆、难缠的蛇
? 出了门赵慎独拿出手机给邵卫荣打了个电话,不理会自己好兄弟在电话那头的各种咆哮咒骂,说完就径自挂了电话。
还没等邵卫荣将起床气彻底发完,赵慎独那家伙就挂了电话,邵卫荣烦燥的抓了抓头,这才慢慢回想赵慎刚刚跟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让他明天早上送点白粥去顾泽家,有没有搞错,在凌晨二三点他睡得正香的给他打个电话就是为了说这种破事,还有要送为毛不他自己去送。
睡眠不足暴躁的邵大少在床上各种翻滚,发现还是没有办法再度入睡,把赵赵慎独给记恨上了,可惜从小到大打架就没赢过那家伙,邵卫荣眼珠子转了转,拿起手机干了件挺二的事情——在网上了定了一个赵慎独等身的真人版玩偶。
邵大少做完这件事,才心满意足的躲在床上咧着嘴进入梦想,做着等玩偶到了之后自己想怎么虐就怎么虐的美梦。
尽管对半夜三更扰人清梦的赵慎独再怎么不满,到了第二天早上邵卫荣还是勤勤恳恳的爬起来买了份糯糯的清粥配上小菜送到顾泽家里。
其实这种事随便找个人跑跑腿就好了,但当兄弟这么多年大家都有点小默契,如果是别人的倒无所谓,他们三个如果有事,能自己亲自走一趟,就绝不假手于人。
于是等宿醉酒末醒的顾泽,看着大大咧咧跑到自己床前,一脸邀功的看着自己的邵卫荣,顾泽揉了揉额角,只好哭笑不得的耐着性子安抚着邵卫荣那被赵慎独所伤害到的脆弱心灵。
直到邵大少满腔怨气终于发泄完,这才神清气爽的离开,留下一大早被吵醒,足足被邵卫荣念叨摧残了两个小时的顾小泽。
顾泽躺在床上回忆着昨天晚上的事,却只记得自己喝了很多酒,然后脑子里一团浆糊,而昨天的记忆像是被酒Jing腐蚀过一样,朦朦胧胧的只能记起某些一闪而过的片断。
从邵卫荣的抱怨不难看出昨天最后送自己回家的恐怕是赵慎独,对赵慎独能找到自己,顾泽倒不意外,他们三个人都有私人的GPS定位,如果不是要紧时侯不会轻易去动用而已,只是想到赵慎独把自己从夜都里接出来,怕是知道…
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这一天早晚要来,自从答应陆皆渊之后,顾泽就做好心理准备,至于赵慎独的态度,顾泽也能猜到一二,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确认下昨天没有发生什么不在掌控中的事情。
顾泽拿起手机,拨通陆皆渊的电话,等了很久,电话那头的人才接通。
“昨天晚上,赵慎独来了没有给你添麻烦吧。”顾泽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揉着自己僵硬的脖颈,只觉得脑袋疼都要炸开,其间突然两个画片一闪而逝,让原本姿态随意的顾泽陡然僵住。
“哪能啊,就算有看你面上我也不会和他计较。”陆皆渊漫不经心的调笑声在电话那头响起,让本来想到什么颇有些不自在的顾泽放松下来。
顾泽没有接话,犹豫了一会,才低声开口问道:“昨晚,我是不是…咳,我们是不是接吻了。”
尽管两个人相交这么多年,看似关系亲近暧昧,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举动,所以在顾泽问出这句话的时侯,多多少少还是有那么点尴尬,只是心里有种强烈的直觉,逼迫他一定要把这件事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