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的反馈者——也就是我们做服务的对象。以此类推,其实AL集团并不是我们的最终用户,我们的最终用户是第三世界的医疗机构——更准确地说,是他们那边的掌权者和医生。”
林势安笑着说:“聪明,找到目标用户,接近目标客户,才是第一步。”
白露继续道:“可是非洲那么远,市场那么复杂,我们怎么去接近目标客户?”
他说:“这就是姚国福的重要性。”
白露愣住,久久说不出话来。
楼顶的风徐徐拂在耳边,随着夜深,凉意也渐渐加深。
林势安听不到白露的声音,便去捉住她的手,还未开口,听到女人低声说:“我想起邢濯那天在北京讲课的时候说过的一句话,他说:没有理论很可怕,有了理论更可怕。林势安,你其实是个挺可怕的人……”
林势安瞧着她,低声说:“你怕什么,你如果愿意,我什么都可以教给你。”
“哪怕我是你的敌人?”白露问。
林势安顿了顿:“只有这个时候,我最后悔当初没有多用点手段把你弄到拜康。”
白露也躺下来,躺头看头顶的明月:“我也有点后悔,怎么当时就没同意你呢?”
明知道她并非真心后悔,林势安还是心里一甜,手搭在她的浑圆的肩头上。
白露看了会儿天,复而去瞧电影的幕布。
画面上,年轻貌美的女主角不知为何泪眼婆娑,情人揭开虚伪假面,丈夫冷漠地离她而去,最后她走向铁轨,陈尸车站……
“我好像知道这是哪部作品改编的。”
林势安轻“嗯”一声:“竟然是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
白露道:“以前读书时,无意中看过魏宁格在《性和性格》中把女性人格分为母亲型和ji女型,可能是因为这个观点太过让人反感,所以我反而印象比较深刻——书里面说,在没有结婚生育之前,女性更偏向于ji女型,这个时候的女人更多的为自己考虑,满足自己的欲望,作为个体的生命力也会更旺盛。结婚后,尤其是有孩子之后,母亲人格就会取代ji女型人格,这个时候,孩子的需求盖过了女性自身的需求,个体的力量就会逐渐衰竭……
“读这些东西的时候,我一边不屑,一边又感到恐惧,因为我渐渐发现身边有很多女人在印证这个说法,包括周云。现在想起之前看《安娜》,其实安娜的不幸恰恰也是因为她被这两种力量撕扯,而她必须在其中作出选择,可是,不管她选择哪个,都注定是悲剧……林势安,你知道吗?我曾经很怕变成她那样……”
林势安听后心中一顿,搂住她的手臂更紧了些:“什么ji女型母亲型,婚姻不过就是一种形式,你不管怎么选择,你还是你,”说到这里,他似有妥协,“如果你不喜欢,以后我不会再提结婚的事情。”
白露反而笑了,她微微侧头,躺在他的臂弯中,却什么也没说。
他们没能呆太久,不多时楼下一直盯着伍乾坤的人给白露发消息,说晚宴即将结束。
白露醒神,像是从梦境回到现实,她起身道:“我先下去看看什么情况。”
林势安轻轻点头,星眸紧盯着她。
白露微微一笑,走到他跟前,坐在他大腿上,动情吻了他一会儿,才松开他,低声说了句:“再见……”
楼下,歌舞已散。
白露下楼,遇到王嘉华,她正四处找着谁。
另一边走来一位胡然身边的人,他知道白露是今晚的负责人,到白露跟前,直接说:“伍先生已经回房休息。”
白露问:“你们送过去的?”
那人顿了顿,道:“伍先生喝多了,是那个小翻译送他回去的。”
白露和王嘉华都愣住。
片刻后,白露扯了下嘴角,对那人说:“辛苦了,你们也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人走后,王嘉华忙到白露跟前:“姐……是榛榛——”
白露看她一眼,淡淡说:“男欢女爱,我们插不上手,我总不能这么大半夜跑去敲伍先生的房门,坏了伍先生的好事,也坏了你堂妹的好事。”
王嘉华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心里着急,可又不敢表露。
白露看着,心里虽有不忍,却还是狠下心对她说:“往好处想,伍乾坤一表人才,又风流多金,虽然年纪大了点,但跟你堂妹,怎么说也是你情我愿。”
王嘉华脸色更是难看,她就是再单纯,也该看出来,这件事情并非一厢情愿能达成的,她堂妹也不是省油的灯……
憋了半天,她说了句:“是我的错,我没想到她有这样的想法……可那个人,怎么说也都六十多了……”
白露轻蔑道:“怕什么,不过是春风一度,谁还能真把谁当回事,你堂妹是成年人了,你就别替她瞎Cao心了,早点回去休息,明天还有很多事等着做。”
说罢,她打了个哈欠,按了酒店的电梯上楼键。
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