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生机异样,方才推门而入,不料却见林方生衣衫凌乱,跪伏床榻之上,一张爽朗俊容满布汗水,唇色瑰丽,眉目间俱是妖冶媚态,笔直修长大腿半裸在长衫下摆间,tun间一只手被衣袍遮挡,动作不明,却暧昧难言。
那沙哑喘息声,更是销魂蚀骨,令心旌也动荡起来。
师弟这般模样,征漠自幼以来,从未见过。
却也只怔愣片刻,便上前坐床榻边,将师弟揽入怀中,探他经脉。
怀里身躯火烧一片,灼热难挡,鼻端有异香缭绕不散,经脉丹田一片混沌,竟是全然失控,走火入魔之兆。
征漠神色一肃,将浑厚灵力徐徐注入,林方生啊一声短促悲鸣,神色极为痛苦,他但觉有经脉内有外力侵入,原先灵力生出排斥,激荡之间,又喷出一口鲜血,心脉之间已然受伤。
征漠常常以此助师弟修行,从未出过岔子,此时亦是大惊,收回灵力,取出灵丹送往师弟嘴边,却被林方生一手拍开,反倒欺身凑近,将自己嘴唇送上,与征漠微凉薄唇厮磨起来。
一热一冷嘴唇贴合,两人俱是低低逸出叹息,林方生火热手掌已去撕扯师兄长衫,低哑喘息声亦带上几分诱惑之意:“师兄……快些……”
征漠不解其意,只焦虑看他,林方生却顾不得许多,已被那烧灼生机的邪火烧得理智尽失,趴跪塌上,腰tun高翘,更用手指玩弄销魂入口,露出那艳红充血的孔洞来,哀哀哭求道:“师兄,快些进来……”
征漠却并无动静,林方生只觉神识里一场燎原大火,就要把自己烧毁,手指已将掌心扎出血来。堂堂剑修,却j□j焚身而死,他身死道消也就罢了,只怕连累师门沦为笑柄,若如此,纵百死亦难消其罪。
如此胡思乱想间,有一股温润强横之力将他贯穿,林方生只觉空虚之处被填满,焦热之地逢甘霖,身后便覆盖上师兄坚实温暖身躯,不禁长喘一声,已是迫不及待将师兄雄伟接纳。
征漠乃水灵根,气息亦是温润清凉,浑厚磅礴,与那司华钧的暴烈截然不同,动作亦是进退有度。
不过几个来回,林方生经脉中那些灵力便已顺服下来,邪火既退,生机渐复。结合之处,亦是柔媚缠绵、亲热迎上,绞得征漠一时连进出都有些困难。
察觉师兄停下动作,林方生便睁着一双水气氤氲的眼眸回头看他,趴跪时腰身下弯,显出一道极弯极诱的弧线,又律动腰肢,百般迎合,嗓音亦有催促哀求之意:“师兄……”
眼见师弟如此,征漠便再不克制,稍稍俯下躯干,纵意驰骋起来。
这一场缠绵便不知时日,待得二人俱酣畅淋漓,那原本充斥无数声响的船舱便宁静下来,唯有林方生细喘尚待平复,许是呻·yin已久,咽喉竟有些渗血。
师兄却不说话,将他抱至甲板,拥在怀中,招来温水清洗狼藉肢体。林方生思及那些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自认无颜面对师兄,只得紧闭双眸,低垂头颅,披散黑发刘海垂下,将眉目遮挡。
这便是封闭自我了。
征漠见他如此,亦不开口。
云雨过后,林方生体内灵力已然顺服,且二人双修,气息交融,再不会排斥征漠灵力入体,反倒彼此灵气圆融,竟有几分如胶似漆之感。清洗之时,征漠看见师弟手腕足踝所缚之物,透明轻薄,滴水不沾,显然并非凡品。
“这是司华钧所缚?”
林方生垂首,低声作答:“是。”
征漠便抽出剑来,向着右手水晶护腕砍下,叮一声轻响,竟是丝毫不损。
“你灵力暴走,需得以双修镇压,亦是司华钧所为?”
林方生更觉自惭形秽,不敢面对师兄目光,半晌方哑声回答:“是。”
师兄却语调柔和道:“师弟,若是再有这等事,切勿隐瞒,告诉师兄便是。”
他低头看师弟睁开双眼,神色怔忡,更是温柔低语:“待回师门,总有办法。”征漠神色和蔼,便如蓝田玉暖:“切莫中了心魔才是。”
林方生僵直躯体,方才稍稍放松,正座起身,与师兄目光直视,犹豫渐去,透出几分坚定来:“师兄教训得是,我记得了。”
征漠见师弟眼神,知他心境虽有动荡却已无碍,放才放下心来。
而后十余日,二人便于宝船中打坐修行,征漠防他再有险情,日日同榻而眠,若有异常,便行双修,如此一路平安抵达万剑门。
征漠师兄弟自下宝船,便有内外门弟子迎上,见二人平安归来,个个俱是喜悦不已。他二人一一含笑示意后,回了执事长老后,就御剑飞回掌门所居之处。
赫连万城就只得两个弟子,与他同居于淬剑峰黄琰堂,才落峰脚,就有四名洒扫童子在路边列队,躬身相迎:“恭迎二位少主。”
林方生这一趟外出归来,历时五月有余,仰头见山壁上淬剑二字,恍如隔世,竟觉物是人非,脚下就有千钧重。扭头却看见征漠已行在前头,停下脚步,转头等他,这才对着师兄微微一笑,踏上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