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铁链,一阵脆响,整个身躯,亦是在半空摇晃起来。
通身情chao,烧灼得如癫如狂,林方生紧咬牙关,又再问道:“你将那红蛟……如何了?”
却不料一根冰冷手指,毫无征兆贴在他尘根前端,沾了些许ye体,缓缓滑动摩挲。
那点细微深刻的酸热,尖针一般自前端猛然扎至后腰,又引得他不由自主,哑声嘶喘,竭力蜷身,铁链碰撞之声,愈加清脆明亮,却又带上几分不得挣脱、永世囚禁的残酷之意。
穆天降却不急不缓,任他挣扎,手指撩拨,自前端到根部,贴在根侧来回刮搔,又把玩那两粒滚圆rou丸,便见这具躯体挣扎不休,腿根竟有几分颤抖,呜咽之声亦是隐忍暗哑,蕴藏蓬勃热力。
那剑修玉白躯干,笔直修长,无数猩红伤痕,随他挣扎,栩栩如生一般扭曲起来。
不知不觉,竟也生出几分欲念。
林方生只觉胯间要害被肆意玩弄,热痒酥麻,刺痒酸热,种种滋味难以言表,俱汇集一处,从那人手指灌注到腰间。
更有深处符纹,亦是热痒难忍,便渴求如往常般有人入内抚慰,阵阵颤抖起来。
林方生怕那渴求之音流泄出口,只得死死咬住嘴唇,便有一点赤红血珠,缓慢渗出惨白嘴唇,却不料鼻音却更是魅人,妖冶靡丽,引人折磨。
“红蛟乃本座阶下之囚,你若想见他,便好生取悦本座。”
穆天降仍是声音淡漠,微凉手指已将林方生尘根拢住,上下磋磨,亦是欣赏他腰身颤抖,无从缓解的苦闷姿势。
林方生被折磨太狠,那上下滑动的手指,次次撩在要害,欲念层层堆叠,终是压抑不住,弓起后背,眼前白光一闪,已是白ye汩汩,尽沾魔修指间。
他才自片刻失神中醒来,就见那魔修手中正把玩那柄火山石Jing,暗金色符纹,随他手指时亮时灭。
更是窘迫到极致,强忍火辣痛楚与符纹酸麻,用力一扯铁链,哑声道:“放我下来!”
穆天降却将手指间热ye,轻轻抹到他身后入口,又道:“本座起初见你时,就一直好奇,这等贪欢好色,却要几人方能满足。”
黏shi之意渐入渐深,竟是如熟客一般,慢慢搅动往内,细细摩挲起火热细嫩的内壁来。
符纹稍得一点甜头,更不知足,欢喜纠缠住指头,引诱一般吸吮起来。
林方生眼角泛起水色,仍是咬牙道:“与你无关!”
这等嘴硬,却又叫穆天降失笑,并起两指,猛力将那狭窄入口撑开。“如今落本座手里,自然与本座有关。若是不能令你满足,岂非叫那些化神小辈看轻。”
顶入之时一阵剧痛,林方生一时竟是哑了嗓子,半个字也吐不出口,又被铁链束缚,肢体大张,任那人跻身两腿之间,随意玩弄隐秘之处。
更叫他难以忍耐的却是,那符纹生冷不忌、敌我不分,竟在穆天降指尖撩拨下兴奋不已,又加之周身伤口中龙血为引,便是才泄过一回,如今又Jing神奕奕,迫不及待了。
穆天降却极有耐心,两指刮挠抽动,细细摩挲,将那处入口,按摩得松软起来。待林方生适应那点异物之后,又渐渐不再满足,只觉太轻太细,太短太弱,渴求急迫,竟是呼吸灼热,身躯扭摆,铁链脆响,如今也好似带了一点情孽欲念的意思。
只得颤声道:“我等不过两情相悦,彼此螯合,不劳……嗯……仙人……Cao、Cao心。”
终究未能忍住,嗓音低yin,勾魂夺魄,竟是无比动人。
穆天降幽深紫眸,亦是渐渐冷寂:“两情相悦?那本座倒要见识一番,如何悦法。”
见那处松软shi热,亦是退出手指,反将那粗长的石Jing送入。
不过才没一头,便已卡住,穆天降也不过多滞留,只握住一头,缓慢转动,渐渐加力,点点往内压进。
火热撑开之势,胀痛欲裂,却又横冲直撞,丝毫不给他缓冲,林方生眉头紧皱,身躯紧绷,却被穆天降扣住胯骨,手腕向前一送,强硬顶入。
石Jing前端堪堪顶住符纹,强烈情chao,自那处突然涌起,竟令下肢自剧痛紧绷化为酸痛无力,又是微微颤抖不已,林方生反手握住寒铁锁链,却觉全身伤口疼痛,竟点点催生更多欲念,这等粗鲁,反倒如久旱遇甘霖一般,只求更进一步,更重几分。
他心知不妙,后槽牙紧咬欲裂,口中亦是泛起一丝血腥滋味,只得紧紧闭眼,强忍那火热石Jing递送进出,带来的摩擦酥热,孽根更是长大几分,shi漉漉滴水不停。
却是鼻音暗哑,火热撩人。
穆天降哪里肯放过他,自是取出一柄灵剑,以魔气包围,现场炼化成细如银针的一根发簪,把玩片刻,将尖端对准孽根孔洞,灵巧刺入。
那等脆弱之地,何曾被如此虐待。一股火辣难忍的疼痛骤然炸开,林方生猛烈挣动,已是脸色青白,惨呼声变调。
穆天降却有几分满意,又取出两块天陨银块,炼化成两个银光闪闪的耳环,继而俯身,将那银环一左一右,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