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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阮诧异地看了眼南黛:“你是第一个跟我说这种话的,我和我周围的人都不看重这些。”
知道大孙女满心怨怼,nainai本不想再激化矛盾,听到这句,忍不住看向南黛:“这些话你在家里说说就算了,到外面这么讲会叫人笑话咱们南家的孩子小家子气的。”
南黛有些难堪,但她向来是不认错的性格,辩解道:“反正您和爷爷从小就向着南阮。”
“我说这话是为了你好,和她有什么关系?你是老师,是知识分子,是南家的孩子,清高比什么都重要。”
“您是不知道我的同事都什么样儿,她们聚在一起就聊这些,我倒是想继续清高,环境不好有什么办法?”
“你真不喜欢现在的环境就抓紧时间考博。”
南黛一听这话就一脸不耐烦,放下剥了一半的橘子,扭头去了别处。
她一走nainai也没了心情,叹了口气:“她一听这话就烦,我是不是为了她好,她再过几年就知道了。要么就安心待在现在的学校,要么趁年轻念博士,已经二十七了,过几年成了家,Jing力更跟不上,本来就不是聪明孩子,念书就吃力。”
继母附和了几声,南阮本就不关心南黛的事,自然不会插嘴。
吃过午饭,趁着全家人都在,nainai说:“南黛和南越结婚有你们准备,南阮呢,我们来准备,我和她爷爷之前就商量过,把名下的两套房子过给她做嫁妆。”
南阮的大伯和爸爸事业都成功,经济上很宽裕,听到这些没什么异议,继母和大伯母有些意外,但也没说什么。
顿了顿,继母补充道:“阮阮结婚我和她爸爸也替她准备了。”
“不需要,不给你们添负担。”
南黛看向妈妈,见妈妈没有反应,“嘁”了一声,起身去了别处。nainai看着她的背影直皱眉,大伯立刻给时而明白时而糊涂的爷爷夹了只rou圆,岔开了话题。
没到下午,南黛就满脸不快地离开了,大伯母见状想拉上丈夫一起走,南nainai却叫住了大儿子,让他跟自己去后院,郑重地谈谈南黛的问题。
南阮到这儿才明白nainai为什么要自己和贺宪留下,最近两个月,这是她第一次留在家里和他们吃饭,这么不欢而散,她只觉得没意思。
爷爷nainai几年前就说过会把名下的两栋别墅都留给她,她当时没在意,如今听到他们重提这件事,满心感动之余,只觉得无法承受他们的好意。
大伯和爸爸一家应该没什么意见,可南黛和伯母就不同了。爷爷nainai年纪大了,老人家都希望儿孙和睦,为了这件事把关系闹僵,nainai一定会为难伤心的。
除此之外,这些年虽然她下意识地逃避身世问题,想也不愿意去想南黛曾说过的那件事,可潜意识里是愧疚心虚的,总觉得自己不该拿南家的东西。
除了气爷爷nainai偏心,南黛的怨气更是因为认定了她是给爷爷nainai灌了迷魂汤的外人。
待晚饭后爸爸一家也离开,南阮立刻坐到了沙发前,对心事重重、只吃了半碗粥的nainai说:“您一下子给我两栋别墅,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好不容易逮住贺宪,怕他跑了呢。我什么都不要,下周忙着呢,没工夫去办过户。”
nainai明白南阮的想法,白了她一眼,说:“你姐姐是越来越市井小家子气,你正好相反,读书读傻了,不接地气。我和你爷爷还有多少日子?现在不当着全家人说明白,等我们走了,就你这脾气,什么都得不着。你姐姐和弟弟有他们爸妈管,我和你爷爷就管你,除了这两套旧房子,我们还给你存了好些钱,等我们不在了,这是你的保障。”
南阮本想说“您能不能别整天说走了、不在”,可鼻子发酸,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来,便低下头说:“我又不是没工作,我薪水挺高的。”
nainai不想再多劝,只说:“我们给你的钱和谁都别说,留着当私房钱。”
南阮笑了:“您也存私房钱吗?”
“管钱的是我,我存什么。到处藏私房钱的是你爷爷,在哪儿,有多少,我都清楚着呢,”说到这句,nainai看了眼坐在对面沙发上打盹的爷爷,叹了口气,“倒是他自己给忘了。”
周末一过,南nainai就催着南阮去办过户,南阮打定主意不要,以忙为借口,连推了两次。婚礼在周末,周五的时候要到酒店彩排,周四吃过晚饭,贺宪便把流程单拿给nainai看,让她准备发言。
“我发什么言,让阮阮爸爸去。”这话一出口,南nainai就抬起头看了眼坐在对面喝汤的南阮。
南阮没说话,贺宪说:“阮阮是您带大的,您比谁都合适。”
南nainai没说话,低头继续看流程单,发现没有双方父母一起上台的环节,问:“这是谁定的?”
贺宪笑着说:“我。”
南nainai沉默了片刻,说:“发言稿我这两天准备。”
贺妈妈嫌贺宪买的公寓太老太小,亲戚朋友去了没地方站,做主把另一处房子布置成了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