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被黄皮这三两句话说的脸皮发热。
黄皮油嘴惯了,严朗自当没听见一样:“我待会就送她回去。”
“好啊,我们一同陪你送,正好送完她之后就去找升哥谈点事情。”黄皮顺道接着,严朗本想拒绝,可陈子也在下一秒开口,“严哥别忘了升哥还在等我们呢。”
话这样说,严朗考虑了一下,随即答应了下来。
“我让她去准备准备,你们在这等等。”
说完,严朗就朝任意微微点头示意,任意明白过来,拄着拐杖从椅子上起身,跟在严朗的身后就走进了屋子。
等彻底没了外面的动静时,任意有些担心的轻声问了一句:“严朗,他们……看到了我,会不会对你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不用担心。”严朗安抚的给了她一个笑容,随即将她轻柔的搂进怀里,“他们不过以为你是我旧情人而已,没什么大碍,我送你到机场之后你就直接登机,在怀宁等我回来。”
严朗一边说一边抚上了她的脸,留恋又不舍的目光在她身上迟迟难以挪开,任意这张脸,从他有记忆开始,就已经印刻在了脑海里,不管是过去,现在还是将来,她都会牢牢的占据心里那唯一的位置。
任意双手紧攥,不舍的搂住了他,整个身子的重量都扑在了她的身上:“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出现在我的面前,等你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严朗的眼眶有些蕴热,周遭温热的空气柔软的将他包裹,此刻的他也坚信着,他一定会光荣的完成任务,即使不是为了国家与自己,那也是为了任意……
虽然之前在酒店陈潜是说让她把任意送到住处,但严朗全然无视他的话,因为在他看来,陈潜这人来头不小,能让别人用钢珠威胁的,一定不是那么普通的人。
与其让任意在他的身边,倒不如直接送她回国。
如果可以的话,他还真想亲自将她送到怀宁,可临时还有重要的事,只能最大程度的将任意送到机场。
一路上黄皮和陈子两人在车后面你一言我一语到唠嗑着,任意只能干巴巴的用余光时不时的望向严朗,天知道她真的好想抱抱他,或者吻他。
可事实却只能折磨着。
严朗替她办好了乘机手续,为了不让人多怀疑,严朗没有多留,将登机牌递到任意的手中后,平淡的说了一声:“我们走了。”
话音一落,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机场大门。
任意紧紧的攥着那张登机牌,视线久久都没有离开他走的那个方向。
严朗他一定会平安的回来,她知道他最重信诺。
想到这,任意心中多了几分笃定,这才安心的将视线挪开,绕过托运行李的地方,准备排队安检。
机场这个时候人多,任意排了一会队才看到安检人员的影子。就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用标准的普通话礼貌的与她说道:“这位小姐,我们开设了特别的通道,我带你过来吧,会快一点。”
任意动了动嘴角,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可耐不住那女人的好心,她已经双手搀扶上了她的胳膊,将她带出了队伍。
任意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跟随着她穿过了一个长廊,来到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厅里,就像是一个没有人的候车室。
她环顾里一下四周,正准备询问女人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走了进来。
“你好啊。”
任意一顿,瞳孔立刻抽紧!
向她走来的,就是刚刚与严朗一起送自己的黄皮,也是那次在火车站要挟过自己的人。现在他突然独自一个人出现在面前,任意立刻就反应过来她是被强制带过来的!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竟然已经不见了踪影。
“不要看了,你家严哥早就离开了,我来只是要为自己讨一个公道。”
黄皮耸了耸肩,嘴角勾着笑意一步步的朝任意逼近,“你还记得我吗?”
任意捏紧双手:“你想做什么?”
“你不是哑巴啊!”黄皮脸色瞬间一变,一手就捏起了任意的下巴狠狠的开口,“我还以为你真的变哑巴了呢!我问你,你可还记得我?”
“要不是上次你叫住那个送餐的,引出警察,我根本就不会白白受那几个月的苦头!你说那几个月的苦头我要怎么在你身上讨回来呢?”
听他这样说,任意才恍然过来,原来他一直仇恨在心!
“上次也是你利用我在先,我也不过是为了自保。”
任意紧紧的凝视他,全身都处于一个警备的状态!严朗一定已经离开了这里,这个黄皮瞒着严朗对她下手,肯定已经是有了下一步的计划。
我不能栽在他手里!
“自保?呵……”黄皮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嗤笑了一声,“让我想想,我受得苦头应该怎么还给你呢?”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以为临时有拍摄我要到晚上十点多才能更新,不过突然又有了时间,就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