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摒弃。
“不爱了。”
“那就分手,和她讲清楚,让她明白,让她别太难过。不然拖得越久,分手时她越痛苦。如果不分的话,你能再爱上她还好,不然的话你也会很痛苦。”
陌桑对麦兜的话是很认同的,但他也知道,如果他告诉了麦兜详情——赵绮雨把第一次给了自己——麦兜可能就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了。
但陌桑还是和赵绮雨说了分手。
三.
“分了有半个多月了吧。你跟你对象好多长时间了?”
“嗨,别作,好好的吧,他不挺爱你的嘛。”
“不记得那是她第几次和我吵架,第几次删掉我所有的联系方式,第几次把书从我旁边的位置搬走。但那是我们最后一次吵架。其实说是吵架,哼......哪里称得上是吵架啊。那就是她没事找事,然后好让我去哄她,她挺享受这个的。”
“其实这话从我嘴里说出来你都该觉得奇怪,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的哪个女朋友是没事找事的吗?没有,从来没有。情侣之间的事不该去寻根究底的评判谁对谁错,差不多就得了。包括就算是她,我其实也不会这样说。但是为什么我说了?因为这是她告诉我的,她承认的,她和我道歉。哼......她居然妄想挽回我。”
“我就说她,我说:‘你那意思是被爱的都有恃无恐呗?’你是知道我的,心狠!没有什么是不能抛弃的!我们能走到这份上说明我们不合适。”
“你别跟我说什么珍惜,什么叫珍惜?我跟你说——每一次争吵,都是在对方的感情壁垒上砸出一条裂缝,裂缝多了,不攻自溃。没有人有先见之明,所以当断则断。明知得不出答案的事,那就踏实下心来选择一个看着顺眼的答案,然后坚持;不能确定的错误就错下去吧。
当然,我也可以选择和她继续,这也是一个选项。甚至于说经历了这件事,她这么求我,这么和我道歉,说明她心里有我;而且她以后很可能会更用心的待我——但是我为什么不?因为她变了......”
“我说过很多次——人唯一不变的就是一直在改变。但是她这改变对于我是好是坏呢?她又是为什么改变的呢?”
“她的改变基于那条缝隙,她之所以改变是为去弥补那条缝隙,但是补好了又如何呢?那条缝隙一直都在,补的再结实、再好看,就算从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那缝隙我们两个人还是都记得,尤其是她。我可能还会忘记,因为那缝隙不是我去补的,只要她补好了,时间一长我可能就忘了。但是她不会,她永远都会记得。她会处处小心,不让我想起那里曾有过一条缝隙,那很累!”
“那是负罪感!爱情里面的两个人,如果有一人觉得自己欠了爱人的,这个人就会很累,终将无以为继。甚至还会把爱人也牵扯的很累,因为爱人会心生怜惜。”
“就像我们俩,开学到分手那才多长时间,两周多吧也就,她删了我五次,而且说话越来越难听。这就是缝隙。后来我就冷着她嘛;放假时候你告诉我让我冷着她,我做不到;但是到了后来,冷着她反倒对我是一种解脱,特别轻松。最后她终于服帖了,找我认怂了。但是她那个状态——就是很不自然你知道吧?就是像做错了事的孩子那样。多累呀!才这样一个缝隙两个人就已经很累了,更不要说是已经说出了分手,这两个字所造成的缝隙要有多深!”
“答案很简单——彻底分手!打碎这壁垒,吸取经验教训,然后各自重建,两个人都会因此越来越完美,彼此曾有过的缝隙也不用再去担心了。再遇到一个新的人,保证自己不会去犯上次的错误,甚至可能让对方也不犯这样的错误。”
正在听陌桑讲道理的人叫苏蝶梦,陌桑一般都称呼她“厢厢”,因为有一次她给陌桑的名字备注成了“变西西”。陌桑忘记是哪个联系方式的备注名了,也忘记了当时为什么她会把自己备注成这个,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知道此事的,只记得自己一知道了这个备注便马上给她起名字叫“态厢厢”,取意——变态、西厢。
“变态”说的是西西自己,而“西厢”是因为西西曾喜欢厢厢,而且厢厢也曾喜欢西西;只是造化弄人,他们两个人对对方的情愫不是产生在同一时间段。所以西西决心要和厢厢做朋友,而厢厢也很愿意这结果,这也是两个人能曾经相互喜欢的愿意——两个人很合得来。而且按照西西的说法,在男女之间,除了青梅竹马以外,也只有像他们俩这样情况才可能成为一辈子的好朋友。西西说:“男女之间,除了青梅竹马以外,是不存在纯友谊的;两个人之间,至少一个人,要么喜欢、要么曾经喜欢对方,这样才可能会成为金兰。”
西西和厢厢是中专时认识的同学,坐得很近,也很聊得来。上大学以后有见过几次面,但学校距离很远,上一次见面已经是半年前了。这天是周末,西西出去兼职,返程时要路过厢厢的学校,就来学校找她了。和她聊了许多,聊她和她的男朋友,聊他和他的女朋友。
赵绮雨也知道厢厢。寒假的时候赵绮雨和陌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