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还Jing通祝由术、观人术。”成帝叹气道。
成帝是个雷厉风行的人,立马让人叫来了赵鸿,看着萎靡不振的儿子,成帝心中着急,“鸿儿,你是不是还想着伊柔姑娘?她马上就要成为你的弟媳了,你这么做有悖人lun!”
“父皇,母后,儿臣…?”赵鸿欲言又止。
“鸿儿,母后知道你重感情,可感情讲究两情相悦,辰儿和柔儿是患难之交,一个非卿不娶,一个非君不嫁,你又何苦折磨自己?天下女子多的是,你若是不喜欢你府里的那些妻妾,母后再为你张罗,你虽不是我所生,可毕竟是在我身边长大,母后看你日见消瘦,心里疼啊!”
周后说着说着便落下泪来,赵鸿见状于心不忍,急忙道:“母后,是儿臣不好,让您担心了,儿臣会克制自己,不会做出有辱皇家声誉的事。”
“你母后是心疼你,只是,父皇想不通,你为何对伊柔姑娘如此执着?是因为她美丽吗?东元朝定能找出比她美丽的女子,只要你愿意,父皇这便让人寻来送入你的宁王府!”
“儿臣也不知为何,在吴江明明是第一次遇到她,却像是认识了很久。儿臣至今仍记得见到她时的情景,伴随着一阵刺痛的狂喜,那一瞬间,竟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鸿儿,你这是心病,闵先生Jing通祝由术和观人术,与其这么痛苦下去,不如借助外力,将她忘了。”成帝见赵鸿如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于是,成帝去了闵先生用来晾晒草药的竹屋,还没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草药香,成帝已经习惯了这种药香,这小半年,他可没少喝药,药渣子都能堆成小山了。
听见脚步声,闵先生头也未抬,只顾着侍弄自己的草药。
成帝对此早已见怪不怪,他调笑道:“闵老头,你可真是个怪人,你一个人住在这山谷里,成日和草药、蛇虫为伴,也不嫌孤独,你随我回京师,进太医院不好吗?”
“像你这种内心空虚的人,自然会感到孤独了,说吧,找我何事?”闵先生终于抬起头,看了成帝一眼。闵先生身着一身青袍,头发有些花白,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
“恳请闵先生为三子施祝由术,诊治他的心病!”成帝冲闵先生拱了拱手。
“这才像个父亲应有的样子,待老朽准备一下,便为那年轻人诊治。”闵先生应允下来。
闵先生虽看着性子冷淡,却是医者仁心,他早就看出赵鸿心思太重,医者,不光要医病,还要医心。闵先生配好了草药,交于了周后,周后让南音拿去熬了。
赵鸿看着黑乎乎的汤药,眉头蹙了蹙,这老先生医术是没话说,可这些巫术,他是不信的,可又不好拂了父皇母后的面子,只好将汤药一饮而尽。
接着,他便被闵先生带到了一间屋子,这间屋子不大,里面除了一桌两椅,没有别的家什,连窗户都没有,若是关上门,便是一片黑。
赵鸿坐在竹椅上,看着闵先生手拿几张符咒,开始念念有词,他一开始还能保持清醒,不一会儿,大脑便开始混乱,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闵先生将门开了一条缝,得了闵先生的允许,成帝和周后躲在门外,听闵先生一点点地引导赵鸿,通过他潜意识的话语,窥视他的内心。
周后屏住了呼吸,仔细聆听着闵先生一点点地窥心,越听越紧张,手心也开始冒汗,成帝见状,忙握住她的手。
太诡异了,祝由术竟能看到人的前世。上一世,鸿儿也是生母早亡,由当时还是成王妃的周后抚养,在他和赵乾四岁的时候,成王赵璟登基,十四岁的时候,被成帝封为宁王,他和太子赵乾关系亲近,是太子一党。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却让成帝和周后大吃一惊,两人差点叫出声,夫妻二人面面相觑,简直难以置信。
伊柔竟然是苏州府送选的秀女,是成帝的选侍!令人庆幸的是,伊柔入宫三年未被宠幸,不然,这就真的有悖人lun了。
帝后两人愈听愈觉得可怕,后年年初,便是成帝上一世驾崩的时间,而成帝驾崩后的事情更是令人震惊,鸿儿竟将伊柔偷偷救出宫,带回了宁王府,百般宠爱,宁王妃林若仪心生嫉妒,暗中告诉了皇后李钰。
李钰联合言官,让言官给赵乾施压,赵乾无奈,给赵鸿下了最后通牒,要么让伊柔死,要么褫夺赵鸿的亲王封号。最后,伊柔惨死,伊柔的父母也被林若仪联合苏州知府严文敬和吴江县丞秦文远,陷害致死。
令人称奇的是,上一世,赵辰竟然因为回报伊柔的一饭之恩,救了伊柔的弟弟妹妹。
周后站立不稳,身子眼看着就要向后仰去,被成帝一把搂住。成帝在心中暗暗叹气,莫说是周后一个女子,就连他一个杀伐决断的帝王,都觉得恐怖。
闵先生行完了祝由术,赵鸿也转醒了,只见他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柔儿,是我负了你,难怪你如此厌我恨我,我想补偿你,可我还有机会吗?”
成帝心情沉重地拉着周后,悄悄地离开了竹屋,他们不知该怎么劝导赵鸿,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