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肯定会着急上火,就算底子再好,脑门下颚上也会冒出疙瘩,别的脂膏都比不上它。”
听到这话,莲生恍然大悟,拍着胸脯保证道,“婶娘放心,侄女会好好看着私馆,绝不让您劳神。”
将小姑娘略有些稚嫩的模样收入眼底,薛素胸臆间涌起阵阵暖意,前几日楚清河已经去求请新帝,准备辞官返乡。
如今戎族与大虞建立了互市,关外的牧民能吃饱穿暖,不必再经历战乱之苦,也兴不起打仗的心思,估摸着十年内都不会爆发战事,既如此,再在京城呆着颇没意思,还不如回到泾阳老家,有山有水,日子过得惬意极了。
“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回府吧。”
话落,莲生扶着女人的胳膊,缓步往楼下走去,还没等二人迈出大门,便见到一名带着帷帽的女子走了进来,穿着一袭青衣,声音虽温和,但仔细分辨一番,却能听出其中蕴含的焦急。
“敢问老板娘可在店中?”
徐眉的父亲是京城人士,早些年外放到杭州做官,遇上了她的母亲,二人新婚燕尔,感情也极为不错,成亲三年才生下她。
哪曾想人心易变,好景不长,徐父回京述职,竟在这里养了一个貌美娇艳的姨娘,还有一个仅比徐眉小半岁的庶出妹妹,知情知趣的解语花与端方刻板的正妻相比,徐父会选择谁可想而知。
他越发地宠妾灭妻,几乎不管徐眉娘俩的死活,这回徐眉从杭州回来,肚子里憋了一股火,想要入宫侍奉新帝,让母亲在徐家过得好些,不必再被那对母女压得毫无喘息之机。
怎料天不遂人愿,由于不适应京城的气候,她面皮又红又肿,稍微用手按了按颊边,都会产生剧烈的刺痛,徐眉每日都换一家医馆,找了无数大夫,都说治不了,若这间声名远播的私馆也没有办法,她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微风拂过面纱,露出了一截下巴。
瞧见那肿胀不堪的肌肤,薛素沉声道,“我就是颜如玉的老板,小姐先随我上楼吧。”说着,她又冲着莲生耳语几句,小姑娘连连点头,忙不迭地往后院跑去。
方才一迈进私馆门口,徐眉便看到了这位梳着妇人发式的女子,五官艳丽逼人,星眸熠熠生辉;凑得近了,她才发现这位夫人竟没有涂粉,还真是天生丽质,让人艳羡不已。
“小姐先坐,等大夫来了,给你瞧过之后,咱们再挑选脂膏也不迟。”
徐眉吃了一惊,若她没记错的话,私馆应是给女客按摩的店面,居然还有大夫?怪不得这家铺子生意好得惊人,实在与众不同。
莲生很快便将闫濯带了过来,看到近在眼前的年轻男子,徐眉颇有些不自在。
“还请小姐将帷帽摘下。”薛素温声开口。
徐眉指尖轻轻发颤,不过她到底要强,希望自己能快些治好,便咬紧了牙关一把将帷帽扯下来。
看到那张通红肿胀的面孔,闫濯神色不变,淡淡发问,“小姐是从南边过来?”
徐眉点头。
“我打小住在杭州,从未来过京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睡一觉起来就成这副模样了。”最初徐眉还以为是被姨娘庶妹给害了,但仔细想想,她们也没有这么大的胆子。
“那就是了,京城气候干燥,小姐进城时恰好赶上换季,你面颊的肌肤十分敏感,才会生出这种变化,只要喝几幅药,再配上颜如玉的象胆膏,好生舒缓几日即可。”
边说着,闫濯边拿起毛笔,飞快地写下药方,等墨迹干透后,这才交到女子手中。
即使拿到药方,徐眉心中仍保持怀疑,京城中各大医馆的老大夫都看不好她的病症,眼前这个俊秀的青年就能看好了?他如此年轻,怕是没有什么经验。
薛素经营私馆这么些年,一眼便看穿了徐眉的想法,此刻她微笑道,“小姐若是不信的话,便先交一半定钱,若方子有效,再来私馆将银两补齐便是。”
闻得此言,徐眉面带尴尬,虽说徐父不是个东西,早就将她娘俩忘到脑后,但徐夫人家中乃是皇商,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她也不必为这些细枝末节而斤斤计较。
等女人交了银钱,从私馆中离开后,薛素盯着站在雅间中的闫濯,讥诮道:“表哥在店里住了这么长时日,也不嫌后院地方狭小,出入不便?”
“地方小些也无妨,我早就在私馆中住惯了,若是突然搬走,怕是会不太习惯。”
女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拉着小姑娘柔嫩的腕子,将人带出了颜如玉。
过了小半个时辰,马车终于停到了侯府门口,薛素甫一下车,便看到高大男子伫立在门前,怀里抱着粉雕玉琢的胖娃娃,正是宁安。
宁安扭动着身子,从楚清河怀里挣脱开来,哒哒冲上前,一把抱住了薛素的小腿,哼哼道,“我想娘了。”
对上少女清澈的双眼,小孩急忙补充,“我也想姐姐了,你们下回再去私馆,记得把宁安带上。”
莲生蹲下身子,刮了刮宁安的鼻尖,笑嘻嘻问,“店里全是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