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你一直都嬉皮笑脸,总有点儿流氓劲儿,可我多希望自己可以永远当个傻瓜。看到你就像花痴一样只会傻乐的傻瓜。
离开/不会太悲伤
有些/心情该释放
直到/眼泪它自己落下
才发现骗不了自己/其实很爱你
现在/学着去遗忘
躲开/有你的地方。。。
感动越是深刻,寂寞就越伤人。
在细碎密集的键盘声和那些打网游的不爽抱怨声中,网吧里低声放的音乐清晰传来。
怎么样,其实没有你想象的那么恐怖,对吗?从悬崖上跳下来后,他轻抚我后背安慰说。
恩。
龙龙,抱紧我的感觉好吗?
。。。
我带你来这里,只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要,就尽管来抱紧我。无论什么时候,只要你伸手,我都在。
望着那黑掉的屏幕,眼泪滴到手背上,伤心的人听伤心的歌,永远都把伤口戳地最准,戳地最痛。
真的很想伸出手时,拥抱空气,靠想象,也就够了。
第二天跟着刘大哥跑了两个地方,决定不再当跟屁虫,当初信誓旦旦对苗苗说过的话,我一定要亲自去实现。其实昨天下午我也了解到一些情况,心里有数。据说有位马老板,手底下光饭店就好几个,其他洗浴夜总会什么的更不用说。对于他这样的人,建几间像样的教室应该不算什么吧。他也没有固定的办公地点,辗转找到他名下一家饭店,据说他现在就在那儿。,跑过去和那里的人把情况一说,人家一听是公益事业对我倒也是挺礼貌的,让我坐大堂等,可这一等就是一小时,我怀疑他们把我忘了,又不敢去催。正着急看见刚才招待我那人对着一个二十七八岁拿一黑色皮手包的男人说:就那个,在那儿坐着呢。
男人手里夹着烟,穿着皮夹克,脖子上好粗一根儿白金链子,表情急躁,看样子是有事要出去,老远眯着眼瞅瞅我,把烟头扔垃圾桶里敷衍地说:哦哦,来来来,来我办公室说。
我赶忙过去,他一屁股坐老板椅上,我赶紧把资料递给他,他挖挖耳朵皱着眉头,随便翻了一眼资料说:怎、怎么回事儿?你要说什么?
我心里紧张地很,把事情讲了一下,由于紧张到说话不会换气儿差点儿就发抖音了也只有自己知道,这会儿后悔了当初怎么不跟张杰学学搞销售那套。。。
他这边敷衍地翻着我的资料那边一会儿接一个电话,还时不时地叫人进来吩咐干这个干那个,真是忙地连正眼都没看过我。我正绞尽脑汁地想下一步要怎么说才能打动他又不显得做作,他就合上资料推给我说:这样,啊,小兄弟你说的情况我都了解了,你看我现在挺忙,回头我考虑考虑给你电话,这样,你先回去,先回去,啊。他站起来打着手势一边往外撤一边说,我心凉加着急说:我电话。。。
啊你留给我们这儿经理就行了!他说完就消失了,我无奈收好东西,自知这下是没有结果了,舔着脸去找那经理把自己手机号告诉人家了。
后来果真一点消息都没,我心想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事儿哪有这么容易成的,于是又去那饭店找他,可每次去他都不在,跟那儿的人要他电话人家也不给,去他名下别的饭店、洗浴中心去找、去等,根本看不见他人。两天过去以后,我也找了几位其他的老板,都没有收获,碰了一鼻子灰,遭了不少冷落白眼。刘大哥和安洁那边都基本上有点苗头,还加紧谈着,我暗骂自己,口才真得好好练练了,每次都是把基本情况一说完就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哪还谈得上穷追不舍。天快黑了,今天又结束了。。。正准备往回走,手机响了,一看是兰州本地号,接起来后对方说,让我去瑞德大道豪爵KTV一趟,我心口一热,那不是马老板的地盘儿?
满心欢喜地往过赶,那种起死回生的感觉实在让人惊喜,去了见到他后他笑说:那天实在着急,有朋友过来我得去接他,别见怪哈。
不会不会,您肯听我说我就很感谢您了!
还没吃饭吧?
额。。。那个,我。。。
没吃就在这儿吃吧!喝两杯!
唔。。。我心想完了,敢情干这事儿也少不了酒桌上谈,呵,来吧,幸亏你没提别的要求,这点要求太能满足你了。
走走走!都给你备好了!他说着就热情地搭上我肩膀,与两天前的反差实在让我心里发毛,不知道他到底是真发慈悲还是另有Yin谋,问题是他一大老板能Yin我什么呀?
穿过长长的金色走廊来到一包间门口,得,这下不光得陪吃陪喝还得陪唱?
一推开门,把包间里的灯都打开,光线充足下我看清楚桌子上摆的东西,傻了眼。。。扭脖子不解地看向马老板:诶?
哈,怎么,我说让你喝两杯又没说喝酒,咱这儿酒可贵啊!他开着玩笑吸了一口烟,揽我坐下说:我从饭店过来这边办事,菜都是刚从那儿打包过来的,你尝尝咱这做的怎么样。
桌上三个荤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