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去?
你要是不怕我和向问天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话,我也可以去凑个热闹!东方双手环抱,一双杏眼中略带幸灾乐祸。
一想到她话里透出的可怕场景,令狐冲果断打消了这个念头。一路劳累,你还是早些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把之前没爬上来的份一起更掉吧!
☆、第 13 章
令狐冲一脚刚踏进花厅,就见向问天率众迎了出来。此次多亏了令狐兄弟大力相助,不然怕此刻世间已没有日月神教了。护教之恩,请容我拜谢!
向问天说完这句,就要下拜。令狐冲生平最怕这些繁文缛节,忙不迭搀扶:向大哥说哪里话,以我们多年的交情,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
从来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你并非神教中人,却不顾危险来援,实在叫我连日心力交瘁,向问天说到动情处,不由哽咽。
向大哥要是再这么说,可就叫我无地自容了!凭心而论,令狐冲自觉实在受不起这样的感激。难道要他直说,自己根本就不是想救日月神教于危难,只是有愧于任盈盈,不忍心她陪葬而已?
大小姐一向管教主叫叔叔,令狐公子又是圣姑的夫婿,说到底都是一家人,你们就别客气了老头子不说还好,话方出口,一旁的任盈盈先变了脸色,令狐冲更是默然。
向问天只知道几年前盈盈独自去了苗疆,虽然不了解这两人相处的详细情形,却也察觉不妥,当下缄口不语。
而在教众里,知道令狐冲与圣姑已经分开的更是少之又少。所以老头子被蓝凤凰一把捂住嘴时,还不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尤自手舞足蹈不止。
计无施心思灵敏,见此情景赶紧岔开话题。教主,这件事我始终搞不明白,锦衣卫为何会突然与我神教过不去?
提及此事,众人都很是疑惑。看他们胁迫这些江湖门派齐攻我黑木崖,分明是要将我教一举歼灭。难道近些年来我们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朝廷而不自知?
不会,我教行事一向不与公门为难,而且就算是在地方上有些摩擦,也不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向问天自问做了这些年教主,虽然没能让神教有大的发展,却与各方势力都保持了相对友好的关系。忽遭此劫,他翻来覆去想了十几遍,也没有找到症结所在。
倒是任盈盈在旁听了半天,若有所思地插了一句:既然没有仇怨,要不是图人,就是谋物?
她这么一说,在场诸人都陷入了沉思。在日月神教之中,能值得朝廷如此费心图谋的,究竟会是什么呢?
正在花厅中一片沉默之际,忽有一个探子来报,说是梅庄来了人。
其他人还好,任盈盈闻言不由奇怪。自从她和令狐冲相继出走,梅庄已经空落许久。庄内除了护卫就是庄丁,这是出什么事?
禀告大小姐,梅庄在七日前遇袭,地牢中的人被劫走了!被带上堂来的黑脸男子自称梅庄护卫,任盈盈并不认识,但开口的第一句话就让她吓了一跳。
什么?林平之被劫走了?令狐冲也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弄懵了。可知道什么人干的?
当初把林平之关在西湖地牢,就是因为那里位置隐蔽,把守森严。要闯进去都殊为不易,何况是劫人出来。
黑脸男子似乎是受了颇重的内伤,时不时咳嗽两声,却仍是竭力想把事情说清楚。这要从接到教主的十万火急令后说起,庄上的护卫见令后大半都赶来了黑木崖。因大小姐吩咐过,要格外看紧地牢,所以我们几个就留下看守门户。
喘了口气,黑脸男子的面色变得沉重起来。没曾想,他们刚走了两日,就有一队黑衣人趁夜攻进庄内。属下们不敌,死的死,伤的伤。我当时被一掌劈中胸口,闭气晕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庄内就只剩我一个了。我不敢迟疑,想着赶紧去黑木崖报信。刚到真定,就遇上了教中的兄弟,这才来到这里。
令狐冲皱紧了眉头,似是自言自语。七日前这边黑木崖刚被围,那边就有人血洗梅庄,真有这么巧的事情?
最近发生的事情一桩连着一桩,似乎有一条无形的线把他们串在了一块,叫人不得不多想。
莫非也是针对我神教而来,圣姑之前曾在梅庄隐居,如果是锦衣卫想挟持圣姑来威胁教主,也是有可能的。挠了挠头,司马大觉得自己的推测颇有几分道理。
可是不对啊,如果是针对我教,既见梅庄无人就该撤走,他们劫林平之做什么?平一指还是觉得事有蹊跷。他一个废人,能派什么用场?
平大夫,你说错了。林平之虽然是个废人,可并非无用。忽然插入一言,任盈盈脸色凝重。你们都忘了吗?他Jing通辟邪剑法!
厅上的几人均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当初余沧海、木高峰、左冷禅、岳不群等人正是为了一本辟邪剑谱,搅得半个武林血雨腥风。而今,左冷禅和岳不群已死,林平之就算是本活剑谱,有人把主意打到他头上,也就不足为奇了。
辟邪剑法任盈盈反复在口中默念着这几个字,似乎有什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