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第092章
&&&&&&&&&&&&&&&&&&&&&&&&"秘密?"
&&&&&&&&&&&&&&&&&&&&&&&&季子桑咀嚼着这两个字,以为他是在说醉话,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什么秘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常留瑟放下酒盏,将整个身子慢慢趴到石床上,学着季子桑的模样耳语道。
&&&&&&&&&&&&&&&&&&&&&&&&"只不过是你那尸陀林主的身份,其实我在很久以前就猜测到了而已。"
&&&&&&&&&&&&&&&&&&&&&&&&此言一出,倒是真的让季子桑愣了一愣,半天之后方才回过神来。
&&&&&&&&&&&&&&&&&&&&&&&&他追问:"多久以前?"
&&&&&&&&&&&&&&&&&&&&&&&&常留瑟不慌不忙道:"从你用指刀切rou为殷朱离炖汤的时候,那rou片的切口与我肩头上的伤痕如出一辙。"
&&&&&&&&&&&&&&&&&&&&&&&&季子桑心头又是一怔,不禁在心中佩服常留瑟的缜密心思。而面上依旧冷笑道:"居然这么早。"
&&&&&&&&&&&&&&&&&&&&&&&&常留瑟借了酒劲,挂了个酡红的笑容在脸上,点了点头继续道:"后来我来到尸陀林,尸陀林主虽然不带指套,但小指肤色却还是略显苍白...此之外,我还有很多证据说明你就是尸陀林主...你们的身高、对于蛇类的爱好......甚至是......嘴唇,都是一模一样。"
&&&&&&&&&&&&&&&&&&&&&&&&说着说着,常留瑟的声音逐渐清晰明亮起来,甚至还带着一抹掩饰不去的诡异:"其实本来我一个人这样认为倒也没什么作用,但是现在可好,多亏了你亲手将垂丝君放走,反而省了我一番口舌............"
&&&&&&&&&&&&&&&&&&&&&&&&季子桑握着银箸的手猛地一抖,忍不住抢白道:"你说他已经知道了?"
&&&&&&&&&&&&&&&&&&&&&&&&常留瑟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缓慢、然而郑重地点了头。
&&&&&&&&&&&&&&&&&&&&&&&&季子桑蓦地站起身来,然而还未等他的脸色变化,石林外面又突然爆出了教徒的一声急告:
&&&&&&&&&&&&&&&&&&&&&&&&"启禀林主大人!外出的四名教众之尸首已被发现,所御之马车所御之马匹与垂丝君本人,不知所踪!!"
&&&&&&&&&&&&&&&&&&&&&&&&四下里顿时一片死寂,只有常留瑟捏在手上的一双筷子,慢慢敲打着面前的碗碟,一下下、叮叮咚咚,犹如敲进了季子桑的心里。
&&&&&&&&&&&&&&&&&&&&&&&&约摸一刻钟的死寂之后----
&&&&&&&&&&&&&&&&&&&&&&&&"好一个计中计、好一个局中局。"
&&&&&&&&&&&&&&&&&&&&&&&&季子桑深吸了一口氣,面无表情地分析道:
&&&&&&&&&&&&&&&&&&&&&&&&"其实你与垂丝君二人根本没有决裂,他的手筋也没有被挑断,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合演的一台戏。"
&&&&&&&&&&&&&&&&&&&&&&&&他握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酒ye映出他死白的脸色,远远失去了方才的从容。
&&&&&&&&&&&&&&&&&&&&&&&&"是的......我们一直都在试探你的身份。"
&&&&&&&&&&&&&&&&&&&&&&&&常留瑟又是干咳了几声,慢慢敛了笑容道:"真正的尸陀林主杀人如麻,垂丝君上面寻仇,二人相杀自是在所难免。而你却无心与他打斗,更不用说你明明在打斗中占尽上风,却又反常地两次手下留情,就算我是个榆木脑袋,比照着你待他人一贯的手腕,也该明白垂丝君对你的特殊意义了。"
&&&&&&&&&&&&&&&&&&&&&&&&听到这里,季子桑手中的酒杯漾出了一个难以掩饰的波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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