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闪电,一切都像电影里面一样,嗖嗖的风从窗户那里吹过来,我又不敢去关。
&&&& 当时我鼓起我所有的勇气,打开了灯,却发现停电了,只好摸着墙去上厕所,而且一直紧闭着双眼。上完厕所后,又去关窗户,那时候小,谁说的话都信,所以还是在床上不敢睡觉。想去喊妈妈,但是又怕喊妈妈的声音被鬼听到了,它会不让我发出声音。所以只好在被子里面哭了起来,哭着哭着,眼睛开始酸涩起来,困意也渐渐地来了。
&&&& 在我朦胧睡中,半梦半醒,我睁开眼看到了那个鬼,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白色头发的鬼。但是我没有害怕,因为那个鬼好漂亮,好温柔,他笑着给我唱歌,但是永远只有一句。
&&&& “白蝴蝶白蝴蝶慢慢飞,暗夜里暗夜里风轻吹。”
&&&& 我一直以为这首歌是妈妈给我唱的,没有想到,是那个鬼给我唱的,所以才一直流连忘返。从那时开始,我渐渐地喜欢上了七月十四号这个日子,每个七月四号,我就不睡觉,等着那只鬼。每次过完七月十四号,我总是开心地连着几天吃饭吃两碗。
&&&& 但是又有几年那个鬼不来了,所以我渐渐地忘了他,忘了七月十四号是什么日子。
&&&& 直到有一天我听到了伊能静唱的那首《萤火虫》:“萤火虫萤火虫慢慢飞,夏夜里夏夜里风轻吹。”当时我吓了一跳,本能地跳了起来,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喊道:“是白蝴蝶!不是萤火虫!”老师和同学都惊讶地看着我,我一直坚持着说是白蝴蝶,不是萤火虫!
&&&& 又过了近十年,我都高三了,那时候学习很不顺,有个哥们儿读书辛苦个半死,就听歌。有那首《萤火虫》,我喊道:“不许听这首歌!这首歌不是这样唱的,是白蝴蝶!不是萤火虫!”那个哥们儿本来跟我关系还不错的,就是因为这首歌杠上了,闹得打了起来。就算老师同学都批评我,骂我,凶我,我还是坚持说着是白蝴蝶不是萤火虫。
&&&&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子,大家都说我是读书读傻了,要考大学压力太大。老师也放了我几天假,让我多休息休息。爸爸妈妈给我每天做好吃的,希望我能放松。
&&&& 但是一想到小时候那些回忆,我就会闷在房间里哭个半天,每天不停地唱只有一句歌词的歌。爸爸妈妈看不下去了,就带我去一个大公园,那里全部都是草地,我躺在草地上。满脑子都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东西,那个时候,花丛中飞出来了一只白蝴蝶。
&&&& 我不要捉住它,捉住它就没意思了,我要留着它看它,我要对它好。好像在记忆深处,我经常说要对它好,但是每次的效果都不一样,每次都对它好过分。白蝴蝶还是在我面前不停地飞,不停地飞,轻抚过我的脸颊,像是在对我笑。
&&&& 那种感觉真好,像是漂浮在空中,自己也变成了蝴蝶。
&&&& 但是我不能变成蝴蝶,我记得有人跟我说过,我是一只骄傲,搏击长空的雄鹰,我迷恋的不应该是芬芳怡人的花丛,而应该是危险宽广的天空。
&&&& 我骑在马背上,拿着鞭子,我发现我扎的很奇怪的头发里飘出一阵蒙古nai香。我说我要对一个中原的男子好,但是我食言了,我死在了一场战争中。他抱着我的尸体在哭,哭了好久。
&&&& 这可能也是上几辈子的事情,但是他的眼泪,估计流的太多了,我对他,欠的也太多了。
&&&& 我还是生活在二十一世纪,我还是九零后,我还是每天打电脑,吃零食。我还是那个很活泼,很昂三(上海话,意谓:傻),很爱睡觉的秦雨格。
&&&& 但是我姓秦吗?我只知道我比别人可怜,我每辈子都叫雨格,没有其他的名字。
&&&& “雨格,你知道我不是人,那又没什么要爱我呢?”那个很漂亮的‘人’轻轻撇撇嘴。
&&&& “虽然爹娘可能不愿意我和你来往,但是我对你的心是必须的。”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说出那么rou麻恶心的词了。
&&&& “我不是人,我没有名字。”他好像很难过。
&&&& 我不忍心,说道:“你就叫白碟吧,虽然有点怪的名字。”
&&&& 好像有是几辈子前的事情了。
&&&& 我忘了五月份,我的生辰,母妃的祭日。
&&&& 我忘了六月份,我要出征,战死的日子。
&&&& 我只记得七月,在十四号,那有一只鬼。
&&&& 他会唱歌,会对我笑。
&&&& “呵呵呵。”我忍不住笑了出来,“白蝴蝶…”
&&&& “雨格!雨格!”有人在拍打我的脸,“醒醒啊!都九点半了!起床了!”
&&&& “是白蝴蝶,不是萤火虫…”我继续梦呓着。
&&&& “雨格!”那个人使劲捏我的脸,“起来!”
&&&& 我吃痛地睁开眼,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