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身安危感到担忧的。
“呸”地一声吐出嘴里的叶子,林朝回头看了眼凡若所在的矮屋,调头去找罗宁查看情况。
夜晚很快到来。
随着白雾的弥漫,早就恢复了异能的宁越紧张地躲在桑植身后,等待着甲鼬虫的出现。
第32章 分别
宁越没有看到任何东西出现,耳边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桑植将她半抱在自己怀里,眼睛微闭。
植物兽人更善于用听觉与嗅觉来感知周围环境的变动。
“沙沙”声传入桑植耳朵的时候,他低头在宁越耳边低声又迅速地说了句话,伸手就将放在旁边桌子上的荆棘刺甩了出去,与硬物相撞时一道响亮的“铿锵”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尤为突出。
电光火石的一瞬,宁越看到一个移动的黑色物体突然停了下来,后面的尾须扫来扫去,长长的拖在后面十分像猫见到猎物时的表现。
它停了一会儿,迅速地移动着,身后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老鼠大的个头看得人不能想象这是一只虫兽。
桑植伸出藤蔓,缠住它的尾须,将甲鼬虫倒挂起来,一排排黄得发亮的牙齿流下长长的涎ye,边上的几只细脚在空中抓来抓去。宁越听见它磨牙的咯吱咯吱声,尾须被拽住对它似乎没有任何影响,甚至还让它凶了几分。
桑植揪着甲鼬虫的尾须走到屋外,让跟在后面的宁越去找林朝。然后顺着白日的路线来到白大褂青年的矮屋前,等人过来。
甲鼬虫被抓住了尾须,没有感知到之前标记的猎物,气得整只兽的细脚在空中荡来荡去,它只想吃rou,为什么不让它吃rou。明显感受到尾须变得紧绷的桑植心道不好,将之前落在地上的荆棘刺趁着它在断尾之前扎进一排排的牙齿里。
被正面钉在地上的甲鼬虫更加暴躁起来,先前被抓住的尾须已经掉落,光秃秃的身体看上去像个放大版的瓢虫。
林朝的办公处只有罗宁守在那里,他正迷迷糊糊地趴在桌上看文件打着瞌睡,被突然冲进来的宁越吓一大跳。
“吓!”他大叫一声,手中的土黄色光芒闪现,下一秒就要发起攻击。
“我是宁越。”宁越看着他,迅速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只见罗宁拿出后面柜子里的一个厚厚的玻璃箱,玻璃箱的壁上布满大大小小的水珠。
二人匆匆赶到宁越和桑植之前约定的地点,发现光秃秃的地面上只有一根荆棘刺插在那里,没有虫兽,也没有人。
罗宁扫了眼四周,还把旁边可能的草丛也扒拉了两下,“这什么也没有啊,”怀疑地看向宁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说清楚啊?”
宁越抿唇跟在后面找了一会儿,不可能,他们约定好在这里的,除非,桑植出了什么事情。
她沉声道,“他一定出事了。”犹豫再三,她敲了后面的房门,迟迟不见有人来开。
就算睡得再死,在她这样的敲门声下也该醒了吧。
罗宁上前将她拉到后面,“吵吵啥?人博士休息呢!”真是,一点眼力见也没有,他深夜陪着她出来已经冒了很大的风险了,不说什么都没看到,要是博士因为他们乱打扰走了,老大会把他们撵到S市或者H城去喂丧尸的!
看着罗宁一脸不耐,宁越张了张嘴,舌头打了个圈,然后一把将他推到旁边,“有什么事我担着。”她之前和桑植说过,如果途中发生了异变,他不必等她带人过来,直接敲后面的门,她当时语速又快又急,没注意他到底有没有应,但不管怎样,她都要试一试。
敲了大概有三分钟,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宁越后退几步,冲上去踹门,把旁边的罗宁吓到失声,好半天才来了一句,“你疯了吗!”
在他再一次要上前将宁越拉开时,门被踹开了,里面空无一人。桌子上的仪器一个不少,甚至有些工具用到一半被搁在旁边,细长的刀刃上还沾着血。
在罗宁眼里,一切都和往常一样。
只有人不见了。
不见了的白大褂青年凡若正Yin沉着脸开着车去往H城的路上,手边的透明罐子里装着一只黑色的甲虫,座位上还有两个透明罐子里分别装着一只一样的黑色甲虫。
该死的,他好不容易找到的甲鼬虫竟然有一只被弄得半死不活,他费了多大Jing力才将它们变得这样暴躁,就放它出去觅个食的工夫。
他又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白净清秀的男人身后伸出的一根藤蔓紧紧束着荆棘刺,被扎住的1号张着嘴,细脚在空气中抓来抓去,看得他叫一个心疼。
他一把掏出口袋里的□□,射了男人好几针,男人的身形停滞了下,踉跄了几步,回头看向他,松开手中的荆棘刺,跌跌撞撞地消失在他的视线里。夜晚的白雾浓郁,凡若顾不上那个植物兽人跑了哪个方向,他皱眉将荆棘刺上的甲鼬虫放到透明罐子里,然后注入带有丧尸病毒的水雾。只带了一个箱子和三个透明罐子连夜赶往H城。
胜利的曙光在西方。
S市已经有了尤然,他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