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了平日的斯文样。皇甫翰宠溺地为他拍著背,也跟著笑开了。
“公输月。”咬牙切齿地喊那人的名字,在见到对方笑得更欢了後。皇甫訾的脸上出现了一根细小的青筋。
“行了…哈哈…行了,不笑你了。除了这两件事,还有别的麽?”顺了顺气,公输月又恢复到往常的冷静。
“嗯。”冷著脸回到座位,忍住杀了公输月的冲动,皇甫訾缓缓开了口:“我想请你们帮我。”毕竟是有求於人,皇甫訾开始用尽量温和的表情面对著忍笑忍到面部抽搐的公输月。
“怎麽,訾儿你有难处?”皇甫翰拍了拍公输月的背以示让他停止讥笑。公输月紧紧地搂住皇甫翰的腰,不时地吃著豆腐,这才算消停。
“也算不上什麽难处。”皇甫訾又端起手边的茶品上一口,若有所思後,才开口:“我已知道那两个孩子是洛为我产下的,但并不想点破,我要他亲口告诉我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这事简单,你找个借口说要杀掉那两个孩子,不愁他洛壮不道破真相。”公输月已经领悟爱情会让人变疯狂这个道理,现在他又要开始怀疑爱情是不是会让聪明人变成傻子,如此简单的方法干什麽要他们帮忙?
皇甫訾挑高了柳眉,鄙夷地看了一眼公输月,“你不是在帮我,而是把洛推离我身边!”威逼抑或是一下点破都没什麽意义,他已经不想强迫洛做任何事情了,他要的是他的洛心甘情愿地承认那孩子是他皇甫訾的。
“只要达到目的,不管什麽结果都是能够接受的。”公输月缓缓地摇著折扇。
“所以你和皇兄这一路才会走的如此艰难。”皇甫訾总算明白了,什麽叫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就算这个姓公输的家夥儿爱上了皇甫翰,他也改不了自私自利的本性。
“你!”公输月像一只被戳到伤口的猫,立刻发怒起来。
皇甫翰无奈地叹了口气,“继续说吧,訾儿你有什麽想法?”一把握住了公输月微微发凉的手,让他的手指在自己的手心划过。
似乎感受到了心上人的体温,公输月撇过脸不在理会皇甫訾。
“你要冒这个险?”公输月虽然不喜欢皇甫訾但是也不忍心他去冒风险。
“訾,此事不妥,一来你难道有十足的把握说洛壮真能产子?二来你贵为和亲王爷怎能冒这个险?”皇甫翰不是不想帮自己的亲弟弟,实在是因为事关重大,绝非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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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影已查明在洛隐居的地方并无其妻,且洛属一特殊种族拥有不为人知的特异之处。”美眸回转,“而且洛性格刚毅,我又曾伤他极深,我想现在用硬的是怎样都行不通的,所以别无他法。”皇甫訾也不想拿自己开玩笑,但是那个人为他已经付出太多太多了。
“訾儿…”皇甫翰还有话要说却被在一旁的公输月制止,“扪心自问,如果我们发展到那种局面,我也会这麽做的。”这句暧昧得如同承诺的蜜语,让皇甫翰眼眶发热,他等了多少时候,才等到这个人开口谈承诺。
感动之余,还不免担心,“訾儿…你还是小心为妙。”但也知道一切多说无益,只能劝眼前这个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人自己小心。
“嗯,还望皇兄和皇嫂出手相助。”感谢皇甫翰的理解,却也不忘打趣公输月。
“皇甫訾!你别欺人太甚!”公输月气得脸发白,皇嫂的称谓怎样听著都伤害了他男人的尊严,再说他才是在上面的那个!
“哈哈。”皇甫訾愉悦不已,大摇大摆地踏出御书房,笑声不断。
其实三人心里都明白,那突出的“皇嫂”只是皇甫訾为缓解紧绷气氛说的逗笑之词,但没人想去戳穿。各自怀揣心事,在这笑声中似乎还夹杂著些许担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萧家萧氏暗怀孽子,朕指其与和亲王爷奉旨成婚,非但不禀明真相且欺瞒朕与王爷,今此事败露,赐萧氏九族饮鸠酒已示对皇家忠诚。”太监宣读完圣旨後,那萧尚书仍不愿相信这是事实,身子瑟瑟发抖起来,哆哆嗦嗦地上前,接旨跪叩,“臣遵旨,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跪在萧尚书後方的男子眼中闪过一丝Jing光,微微皱眉,似乎对这份圣旨不满,末了萧上下喊著:“吾皇万岁。”萧尚书带头饮下鸠酒,他怪自己的女儿不懂事连累了家里,更怪自己谋反势力未准备万全,一滴浊泪滴进这御赐的酒中,也罢也罢,命该如此。
快速地跳起,以常人不可见的速度越过墙头,嘴角露出逃生後愉悦的笑,一双眼睛却露出憎恶痛恨的神情,此仇不报非君子,一抹灰色的身影消失在人群中,这一切尽收站在更高处的白衣人眼底。鱼儿…上钩了?
“不….不….我…我不要。”那些卖身入萧府的丫鬟与奴仆纷纷推拒著,他们不姓萧只是下人罢了,“大胆!你们敢抗旨不成?”那宣读圣旨的太监立刻尖叫起来,“你们给我掰开开这帮贱人的嘴灌下去!”命令身边的小太监与一些护卫动手。
哭声、叫声在萧府中不断传出,这是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