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没看见不就好了。”阮卿言是妖,她没有人类的那些规矩,也不懂人类为何要克制。在她看来,佛门弟子是最无趣之人,不得吃rou喝酒,又不能有七情liuyu。阮卿言觉得,凡事只要循着自己的心意开心就好了,干嘛管那么多呢?
“人之常情的确没错,可出家人怎可做那种事。”
“为何不可以?我想做何事,我便会去做。”阮卿言不懂易初的想法,有些困惑的反问,听到她的话,易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自己竟是又较真了。
“罢了,你只是个妖,又怎么会懂呢。”易初轻声回道,可这话却反而让阮卿言不开心了,她总觉得易初偶尔会嫌弃自己身为妖的身份,就像现在,又这么说自己。
“尼姑,你作何凶我,妖又如何,人又如何?若活一次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思随心所欲,有何意思。”
“那只是你的想法。”易初不认同阮卿言,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孩子一般,在和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妖争论人性之事。妖本就是无拘无束之物,他们不懂克制,更不懂人的无可奈何。如今阮卿言会这般说,是因为她从来都随意惯了,毫无责任之心。
“那易心不也和那长头发的雌xing交佩了,你又该怎么说呢?”阮卿言皱着眉头说道,她不喜欢易初总是一口一个妖来称呼自己,自己虽然是妖,却不是不懂人的心思。易初这般说她,分明是把她当一个异类来看。
“怎么?你也想和郁尘欢做那事?”易初忽然出声问阮卿言,她记得阮卿言前几日忽的跑来问自己交佩的事,也是从易心的院子回来之后。想必这蛇妖怕是早就知道易心和郁尘欢的事,却未告诉自己。
听着易初的问题,阮卿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说那些才不是想表达她要和郁尘欢交佩,她只是讨厌易初凶自己而已。但想到交佩,阮卿言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易初身上。因为
对方还被自己抱着,使得易初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
阮卿言一直不知道易初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这么香,总是吸引着自己想要靠近,当初她一开始选择粘着易初,多半也是因为易初的香味太过诱人。此刻看着易初难得一见的凝着脸,她细致的眉毛微起皱褶,粉嫩的唇瓣紧紧闭合,从侧面看去,阮卿言觉得易初的五官十分漂亮,若是有头发,该是极为好看的,比那个郁尘欢强多了。
要是自己选人交佩,阮卿言的首选定然是易初。虽然易初的软软rou很小,也没有头发,可是她长得好看,身上又香喷喷的。想到易初会躺在自己身上,还亲自摸自己,阮卿言只觉得丹田又变得热极了,她的确是想交佩了,和易初。
“罢了,今日之事,暂且不要提起,休息吧。”易初想了想,放弃和阮卿言继续争论。她从她怀里出来,起身褪了外袍躺在床上,见她准备休息,阮卿言也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钻到了易初的被窝里。阮卿言睡觉素来喜爱不着寸缕,也喜欢抱着易初睡。这会搂着易初,阮卿言总觉得身体有些悸动,软软rou变得【】不可描述】极了。
这样细微的变化易初并未感觉到,却意外的觉得有些不自在。以前她不知道女子与女子之间竟也可以行那fuqi之事,更是把蛇妖交佩的话当做玩笑。今晚看到易心和郁尘欢所做之事,此刻再看到阮卿言的身体,便觉得有些不自在。易初本想让阮卿言把衣服穿上,可想到这蛇那股子幼稚又缠人的劲,想了想还是就此作罢。
“易初,你就这般反感交佩吗?”存着些打探的心思,阮卿言轻声问道,听到她叫直接叫了自己的法号,易初微微一愣,随后又皱起眉头。她没有作答,而这份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见易初不理自己,阮卿言只能靠着她睡了。这一夜,易初却无法安眠。
她想着易心的事,想着师傅临走时的交代,想着今天晚上看到的画面,还有和阮卿言的争执。这些事萦绕在易初心里,让她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着。为了不吵到阮卿言,易初极为小心的下了床,坐在一旁安静的诵了遍经文。
她决定暂时不找易心,待到自己想清楚怎么办,再找也不迟。这么想着,易初回头看了眼还在睡的阮卿言,见她之前把被子踢到一旁,此刻却冻得缩成一团,易初无奈的摇摇头,转身把被子重新盖到阮卿言身上,又怕她再踢,还小心翼翼的给她掖好被角。做好这些,易初打算找本经文来读,隐约听到阮卿言嘴里似乎在叨念什么,那叨念声不小,易初不用特意去听都听到个大概。
“易初,我只想和你交佩,我不嫌你软软rou小。”
商挽臻把易初眼中的疑惑看在心底,见阮卿言要开口,她急忙抢先一步。“我方才被带去了客房,可一个人在屋里着实无聊,随便乱逛,便走到了这里,遇到这位姑娘。”商挽臻随意扯了个谎,她不想易初知道自己和阮卿言的关系,更不想暴露自己妖的身份。
“原来如此,若商施主觉得无聊,我稍后可让弟子带你在庙内参观。”
“那就有劳了,我先失陪。”商挽臻说着,已经转身离开。见她走的这么急,阮卿言有些不舍的看着她,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