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着,她觉得修炼什么的, 当真无趣极了,欲一定有办法帮自己快速达成的,为什么还要她自己练呢。
“你如此荒废度日, 未免太过无用了些,果然只是只妖。”听到阮卿言毫无进展,欲忍不住说道, 其实她也不过是希望阮卿言努力一些而已,可此时听来,却有些刺耳。阮卿言委屈的看着欲, 从床上挪过去,站到她身边抱着她。
“悠悠,你干嘛那么凶,再说了,你明明可以帮我直接提升修为的,为何不直接帮我呢,修炼枯燥乏味,我不想练。”
“蛇妖,你要弄清楚,我给予你的,和你自己修炼而成的完全不同,妖本就是低贱的血统,若你自己不努力,就永远只会停在这个部分。”
欲虽然已经努力克制说话的态度,却还是忘了有些话是不该说的,她看到阮卿言因为自己的话忽然安静下来,一个人坐回床边,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从房间里离开了。看到屋子里又只剩自己,阮卿言抱着肚子,低头去看那本修炼心法,却委屈得根本看不下去。
什么嘛,这么说自己干嘛。她是妖没错,她的血统也的确没有神高贵,明明是事实,可是从欲的口中说出,对自己说起来,杀伤力却高了几倍不止。阮卿言低着头,想着欲的话,默默修炼,可她却觉得身体变得怪怪的,本来修炼入定之后会感觉热,可她却越来越冷。
身体很疼,不仅仅是肚子,全身都跟着泛起疼痛来,就像是当初入邪一样。阮卿言觉得大事不妙,可能是自己太久没修炼,忘了那档子入邪的事,当初她为了救易初,把龙珠给了她,身体里的邪气早就没了镇压的,后来她一直没有催动任何灵力,又因为灵胎的吞噬,这邪气也就被压制了。如今,在这灵力充沛之地,灵力混着邪气,便又有了入邪的征兆。
“好疼…悠悠…救命…疼…”阮卿言趴伏在床上,捂着疼得要命的肚子,她觉得身体不只是入邪那么简单,好像…好像还有其他的,肚子里的小家伙在不停的乱动,疼得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搅碎了。阮卿言痛苦的蜷缩在一起,却觉得身体越发无力起来,连传音都做不到了。
“悠悠,你在哪…我…想你。”阮卿言觉得自己的神智变得模糊起来,脸上不停的有东西滑落,她摸着脸颊,看着手上乌黑的血迹,却发现眼前也都是一片红色。
欲回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面,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离开了一会,阮卿言就会走火入魔乃至入邪。她是知道阮卿言体内还存着邪气的,可是没想到在上神界这种地方也会复发。看着床上人没有生气的躺在那,右眼变成了黑红色,黑色的鲜血顺着那只眼睛流出来,而另一只眼睛,却满是泪痕。欲急忙拿出最好的丹药送到阮卿言的嘴里,摸着她的后背,把自己的灵力渡给她。
“悠悠…是你吗?你…你回来了。”阮卿言会这么问,是因为她根本看不到东西了,她的视线一片漆黑,除了肚子上传来的疼,根本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灵胎像是遇到了危险从而慌乱无比的幼兽,疯狂的吞噬着灵力,阮卿言觉得自己就要撑不住了。
“蛇妖,是我。”欲看着阮卿言的样子,心口泛起一阵阵的酸疼,她若早知道阮卿言会走火入魔,便根本不会离开这个房间。灵胎因为感受到入魔的邪气开始暴走,不停的吞噬阮卿言身上的灵力,就连她的身体内脏都被毁了。看着怀中人因为疼痛不停的蜷缩在一起,欲忽然有了一种冲动,这灵胎,若不要似乎也没什么关系。
“我知道是你…我知道悠悠不会丢下我的…可是…我可能不行了。好疼…真的好疼…比那个还要疼。悠悠,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要是死了,我们的孩子怎么办。可是你那么讨厌我,我要是死了,你一定很开心的。”
阮卿言拼命的说着话,像是要把所有没说完的话说完一样。听到她这么说,欲的心里不是滋味,她知道阮卿言不会有事,因为有自己在,若这灵胎继续暴走,她将其除了便是,保住阮卿言便好。可是…为何听到她说的这些话,自己心里会这般难受呢?
欲并不懂得,这种感觉叫做心疼。
“悠悠,对不起…我就是一只妖而已,一只最没用,什么都做不到,做不好的妖。我不想的,我也不想这么没用。可是我还是想陪在你身边,把我能给你的都给你,就算你不喜欢也没关系,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可是你不许说你讨厌我,不要嫌弃我没用。”
阮卿言的双眼不停的流出泪水和血,脸色也苍白的吓人,看到她的发色从银色变成枯燥的草黄色,欲不停的把自己的灵力渡给她,可这灵胎真的如同无底洞一般,根本喂不饱。欲的神色渐渐暗下来,她用手摸上阮卿言的肚子,稍微紧了紧手指,她打算直接将这灵胎掐死,之后再取出就可以,她根本没有暴露杀意,可阮卿言却像是知道那般,按住了她的手。
“别…悠悠…不可以…这是你的,是你的…你讨厌我没关系,可是这是你的,我死了也没事的,可是,这是你的孩子,我想让她陪着你。”阮卿言抱紧了欲,无助的趴伏在她的怀里。她狼狈的不像样子,身体的汗多到像是从水里捞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