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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平地一声惊雷把严忻州吓了一大跳。真不明白庞总干嘛发那么大脾气,难道自己真的把他那啥了?
可怜的严忻州觉得有点委屈又有点好奇,心里百爪挠心。早上洗澡时他检查过身体,并没有任何异样,所以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才对。但看庞总的样子又不像,好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严忻州夹着尾巴退出总经理办公室,刚转身就发现伊莉莎来不及收回的奇异目光。
他看了看紧闭的总经理办公室门,压低声音说:“喂,昨晚到底怎么了?”一定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否则庞总不可能和自己同睡一张床。再说了,就算两个男人同睡一张床,他有必要那么大火气吗?——说到底,严忻州也不认为自己有那个胆子把庞总给上了,就算是喝醉酒也不可能。
伊莉莎一脸茫然的反问:“发生什么事了?”
严忻州只好悻悻的下去二楼自己的办公室。伊莉莎那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Jing明,她不想说的话别人再怎么追问都是白搭。
而庞述相看着严忻州退出办公室,总觉得心里有股气没地方撒。
洛瓦尔是GAY也就算了,他是客户,还是个美国人,是不是GAY与自己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没想到这个严忻州居然也是......要是严老板发现他是弯的,不知道会不会直接被气死?
二十三四岁的青葱小伙子,睡着的时候就像个孩子,还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那嘴唇挺软的......呸呸呸!想什么呢?!
可怜的严忻州刚从Z省回来不到一星期,就又被派去驻厂了。对此,庞总周末特意去他们家和严老板交代这件事,说现在严忻州能力很好,而Z省那边的新工厂还没有完善,庞述相自己又忙,所以需要他帮忙去那边待几个月......
严老板和严妈妈一个劲的点头,直说庞总是个好人给他儿子那么好的机会,又夸他们的儿子长大了懂事了有担当了,老板委于他重任了......
只有严忻州觉得怪异,Z省那边的新工厂早就步入了正轨。不说那家工厂本来就已经很完善,庞总接手之后还专门从他老爸以前合作的工厂挖了几个资深技术人员和管理人员过去,现在那家工厂不管是品质还是产量都在Z省的几家工厂当中居首位。严忻州过去最多就是看着一些材料和生产的进度,而这些事那里都有专门的负责人,并不是非他不可。
那天庞述相没有带儿子去严家。他在那儿坐了一会儿也没有吃午饭就告辞了。严忻州说要出去送他,跟他一起下了楼。
“庞总,等等。”
“怎么?” 庞述相拉开车门坐上去,冷着脸自顾打火,并没有看他。
严忻州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有话问您。”
“什么事?快说。” 庞述相皱眉。
严忻州看他不耐烦的样子有些问不出口,但想想这段时间庞总对自己横眉冷对的,决定还是要问个明白。心想死就死了,把心一横脱口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庞述相转头看过来,表情不再冷冰冰,反而带了点似笑非笑的样子:“你觉得应该发生了什么?”
我要是知道还来问你吗?严忻州心里腹诽,嘴上说:“我觉得......应该没什么事......吧?”
“本来就没什么事,你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那你干嘛把我派去Z省?”
“给你锻炼的机会。”
“我上个月已经锻炼了整整一个月。”
“还不够。”
“......”
好吧老板你赢了。严忻州点点头,打开车门,“我知道了。再见,庞总。”
“等一下。” 又被叫住。
严忻州诧异的看着他。
“你父母还不知道吧?”
“什么?”
“你是GAY的事。”庞述相提醒。
严忻州大惊,慌忙拿手去捂庞述相的嘴,不过庞述相手一挥把他的手打开,他并没有碰到庞述相。
“你你你你,我......我那天......” 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就发现了?
“你那天什么都没做,是我自己看出来的。” 庞述相决定把严忻州对自己投怀送抱,一边叫“庞总”一边试图来亲自己的事隐瞒一辈子,谁也不告诉。
严忻州松了口气,但同时又有些微微的失落,他说:“你怎么看出来的?”
“洛瓦尔是......后来我就看出来了。”
“!!!”严忻州简直震惊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又关洛瓦尔什么事?
庞述相把那天的事大概说了一遍,当然不该说的他一个字都没提。看着严忻州脸红耳赤的样子,总结道:“以后少喝点酒,尽丢人现眼!”
“......知道了。” 严忻州呐呐的说,“那......我们怎么会睡在同一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