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和他手腕上的绳子。
我拿着折叠刀走到昏迷的应止源身边,把刀抵上他的脖子。
“录像带呢?再不拿出来,不等□□爆炸我就割破他的喉咙!”
他并没有被我的威胁吓到,而是走近,眼睛在四处打量。
然后他就笑了,他识破了我的谎言,“根本就没有□□对不对?”
他边说边向我靠近,他身上有种令人恐惧的力量。
如果是单打独斗我可能打不过他。
他的身高比我高出许多,而且他一看就是常年运动,而我这些年养尊处优,要是真的硬碰硬我兴许真的打不过他。
但是我不怕他,我手里还有人质。
“你走过来一步,我就在他身上划一刀!”我说,“你知道凌迟吧?把活人划上千百刀,让他血尽而亡,让他生不如此!”
这是我从电视剧里学来的,我的上一部戏是清宫戏,里面说到过这种处死方法。
我怕他不信,我朝着应止源的胳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他白皙的胳膊流了下来,昏迷的人立刻痛的惊醒。
“好,我不动,你住手。”
他举起手向我求饶。
我趁机赶紧追究录像带的下落。
他对我说:“你把我的手机砸了,我怎样和外面的人联系把录像带送到你指定的地方呢?”
他脸上露出十分遗憾的表情。
我不相信他,“不是说好你带着录像带来的吗?”
“可我总要保证我自身的平安吧,万一我把录像带给你你立刻把我杀了怎么办?我在外面和我的朋友打了招呼,如果我两个小时内没回去,他就立刻报警。”
“那这样吧,”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把手机借给你,你发短信让人把东西送到我指定的地方,我打电话确认我的朋友收到东西之后我就放了你。”
如果是用我自己的手机,谅他也不敢耍花招。
“如果你耍花招,我就杀了应止源!”我补充。
我把应止源移到排气扇的下面,外面的光射了进来,我故意让他看到应止源身上被鞭打的血rou模糊的痕迹,好用来警告他。
他答应了,拿着我的手机发送短信,打字的时候特别迅速,好像要发出去的那番话在脑海中演练了无数遍一样熟练。没有等他点发送,我就把手机抢了回来,因为我意识到,万一他发送给警察,警察就能根据我这个手机查到定位,这样我就很危险。
在他到达我们约定的地方之前,我特意把那个和他联络的手机扔进了海里,他在仓库前面收到的那条短信是我提前定时发送的。
我手上的这个手机里面的手机号是一个无名号码。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发短信给警察!”我拿起刀子朝着应止源的胳膊又是一刀。他嘴里被塞着布团根本无法出声,只能看到因为剧痛不停流泪。
“我没有骗你,你可以检查我发的短信内容,如果我事先跟警察联系过,他们可能早就来了!根本不用等我给他们发这条暗示短信!”他小心解释。
我能看到他额头上的汗水,和脖子上的青筋。
好吧,我决定暂时相信他,“如果待会我的朋友没有在指定地点收到你的东西,我就杀了他!”我指着应止源说道。
“好!”他保证。
我打电话给我另外预定的酒店前台让她们二十分钟后帮我收一个东西。
我不相信医院,不相信我身边的工作人员,万一警察查到滨海,他们很有可能都被控制。
这个酒店是我从医院溜出来时用工作人员的身份证提前预定的,就是为了“狡兔三窟”,万一来不及赶回滨海的行程,万一被工作人员发现我从医院每晚溜出来四五个小时,问起我来我可以说不喜欢医院的氛围,所以在这里住了几天。
他们一定会相信,因为我睡眠一向很浅,医院冷冰冰的氛围实在很难让人入睡。
他开始发送短信,只有一句话“帮我把录像带送到景逸酒店前台。”
就在他准备按发送键的时候,我的心莫名的慌乱起来,我的脑海里又冒出一个念头。
我把手机抢了过来。
万一他给他熟悉的人发送短信,他没有报警,但是那个熟悉的人报警了怎么办?
我们僵持不下。
当时我的脑海全部被“万一他借用我的手机报警”这个念头占满,完全没有意识到他其实是在拖延时间。
在我们又僵持了五分钟的时候,一个人突然从黑暗里冲了出来。我还没有看清他的脸他就扑向我,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会有另外一个人,一点防备都没有。他开始抢夺我的刀子。
在争抢的过程中我划上了他的手。
然后另外那个男人见状也扑了过来,我趁机又把刀架上了应止源的脖子。
“你竟然骗我!”我对着他吼。
他没有理我,只是把身上那件浅蓝色的风衣撕成一片一片的给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