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造成对方无足轻重只是他猎奇的一个假象。结果人家不上当,真是太失败鸟!
“我还没说完。”他继续厚脸皮,“只要你答应,我可以马上撤兵,甚至可以回去告诉我族的王,就说还没有发现哈萨克族的踪迹。你觉得如何?这个条件再优渥不过了。”
齐格勒却说:“哈萨克族的安危至上。哪怕牺牲我自己也在所不惜。但是我不能背叛我的族系。我成了你的人,务必要替你生子。我的祖先决不允许。这是最可耻的背叛,你应该明白。”
巴萨尔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穿著最先进的战甲,拿著最凶猛的武器。但是他没有要使用它们的意思。他只是循循善诱地,甚至用上了非常友好的语气:“如果你牺牲了自己保全了整个族系,想必你的祖先和父皇会感谢你。”说这些话时,他脸上美丽的花纹闪现著欲望的光泽,自己在维京族里,相貌算是佼佼者,又身居高位,同时又有强大的军队作为後盾,想来没有理由俘获不了对方的心。
然而齐格勒不吃这套:“我不答应。”
巴萨尔笑了,整张脸被这意味不明的笑容衬托得十分诡谲而豔丽:“那萨洛美呢?你将他许给了谢利。据我所知,他已经有了身孕。”
那人答道:“这是必须的。我和他都别无选择。”
“你说过,这是背叛的行径。你知道谢利是谁?已经背叛了自己的誓言还不得而知,真是悲哀至极。”
“什麽意思?”哈萨克族族长平静无波的眼里终於有了一丝涟漪,巴萨尔得意地笑了:“不好意思,我不想告诉你。”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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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身为雌凭什麽当哈萨克族的族长?你就不怕我捅出去吗?”巴萨尔皮笑rou不笑地说,“哎呀呀,手里的筹码太多了,我该用哪个好呢?恐怕无论哪个你都消受不起吧?”
齐格勒不为所动:“你说完没有?我要走了。”
“……”那人只好给自己打了个圆场,“我给你两个小时考虑,到时你可别怪我血洗哈萨克族。”
然而人家根本不理他,拔腿就走。巴萨尔无语了,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计谋被看穿了,谢利离开有很久了维京族却一直没有动手,都是因为还有个罗杰在。罗杰这个变异体非常厉害,他不想打无把握之战,但是齐格勒是怎麽猜到这一点的?据情报,他对罗杰的存在完全不知情,这就奇怪了,难道上天注定他吃定他了?真的好难堪……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被威胁的人仍旧没有动静,巴萨尔按耐不住了,冒著极大的风险潜了进去。
他如此焦虑,齐格勒却躺在床上睡大觉,这、这,岂不是反了吗?明明对方才是待宰羔羊!
“你怎麽进来的?!滚出去!”不仅如此,那人还把起床气发泄在他身上,也太过分了吧!该发难的人是他啊!
“哼哼,”巴萨尔脸上挂著高深莫测的冷笑,其实脸都丢尽了,“我要进来还不容易吗?毫不夸张地说,要掳走你,简直就像探囊取物一样!”
齐格勒坐起来,沈默了一会,然後用一根绳子将长发束起,只听他冷不丁地开腔:“你究竟要怎样?”
“我要的很简单,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要看你肯不肯给了。”某人摆出一副登徒子模样。
“哼,”齐格勒冷哼一声,慢悠悠地说,“不知阁下看上我哪点,我也很想知道我哪里值得你迷恋?”
男人的高姿态和傲慢的神情,衬著微微怒红的双眼,有种说不出的冷豔,巴萨尔感觉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他有些面红耳赤,因为一时想不出可以掩饰的谎言。
“我喜欢你的眼睛。”半晌,可怜的家夥终於找了一个理由作为阐述。
“那我挖给你!”齐格勒很快说了一句,接著就伸出指头向双眼戳去!
“住手!”巴萨尔慌忙扑了过去,结果因为一头扎得太猛,两人不小心抱成了一团,这是他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接触他的身体,甚至低头就能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清香,他不由愣住了,等他醒悟过来,发现腰部被一把匕首抵著。“擒贼先擒王。”那人似笑非笑,“尊敬的巴萨尔将军,我看大家还是坐下来谈判一下比较好。”
刚才自己还咄咄逼人转眼就变成受制的阶下囚了,巴萨尔别提多懊恼了,他一脸控诉地:“你居然使诈!”殊不知他越是如此那人越是气他:“兵不厌诈。你这个将军是吃素的吗?”
巴萨尔被侮辱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咬牙切齿地:“你给我记著!总有一天我会掰回这一局的!今天我就不奉陪了!”现在不能和他较真,必须尽快脱身,谢利快回来了,他嗅到罗杰也在向他逼近,再不走就危险了!
“想走?没门!”他动作虽快,但对方还是抢先了一步,只剩了一把带血的匕首,齐格勒看著它,陷入了沈思。
萨洛美一回来就被禁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