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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是五十年前的事,哈萨克族人已经淡忘得差不多,只有个别老者还记得,所以他才能隐瞒如此之久。
原来他的相貌的确是惊为天人,这还是毫不夸张的说法,当然他从来就不在乎长相,身为男人首先要看的是实力。
後来被放逐X星,此星恶劣的气候以及对超级能量的追求毁了他原本的容颜,他没想到几十年後会再度发生变异,受了伤的脸部皮肤出现脱落的想象,蜕变为曾经的样子。
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曾经的居心叵测,他当然不会天真地以萨洛美的父亲对自己痛下杀手这件事为理由,别人伤害过他,他也害过许多人,因果对错又以什麽来衡量?
果然萨洛美听完没有开腔。完完全全地沈默了。他也没有解释,去扰乱对方的想法和判断。无论什麽结果他都愿意承受,哪怕对方会远离他,对他避如蛇蝎,甚至对他不为人知的本质感到深深害怕。这麽多年,他需要倾诉,哪怕倾诉会带来无情的审判。
107 H~
两人之间好不容易热起来的关系似乎又有点冷却了。
睡觉、吃饭、给孩子喂nai,萨洛美重新回到三点一线的生活。和谢利的交流也退回到比
较生疏的最初。
谢利也察觉到了雌异样的态度,他的眼神总是不与自己接触,而且很少和他呆在一处,只要自己一靠近,他就会找个借口离开或者走远,话也很少,分明是心有块垒,难以释怀,
只是他心有准备,才没有过於难堪,他愿意给对方多一些时间考虑,毕竟他还是很理解萨洛美的心情,这样的真相任谁也无法承受,就是深爱也怕是难以原谅的。
同时他没有放弃,他的心紧紧地跟著偶尔出现的一丝契机,他装作若无其事主动找他说话,并学会以孩子作为切入点,还替他挑起了某些沈重的担子,比如喂nai,他要他挤出来就可以了,自己则根据记忆研究出了一种nai瓶,这样以来萨洛美就不会像以往那样疲惫不堪,ru头也不会被孩子的贪吃和野蛮给弄伤弄肿以至於好几天都不能喂nai。到了晚上更不忘寻找机会与其亲热,当然不会做得太明显太过分,只要对方稍微躲开他就会赶忙收敛,他要用行动去告诉他自己对他坚定不移的爱以及等待。
“我不要你体谅我的苦衷,”他觉得还是把话说明了好,“如果你真的不愿意,你可以直截了当地对我说,美美,千万不要欺骗自己,也不要欺骗我,好麽?”谢利毫不介意自己的示弱,在某些时候是必要的,他只是希望,自己的坦诚能换来对方的坦诚,如此就够了。
皇天不负苦心人,也许是他的努力感动了萨洛美,那人的冷漠像冰雪遇到了阳光缓缓消散了。谢利非常高兴,再接再厉,不断争取,终於有一天,萨洛美对他投以了正眼,他如愿以偿地留在那张床上过夜了。
既然如此难得,当然要做些事以表庆贺。“美美,我们好久没有做了……”他用无辜的眼神瞅著他,捉住他的手放在了胯间鼓鼓的大家夥上,萨洛美一直埋著头,表情还能够隐藏,耳根却是红了。
谢利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後颈:“我保证让你舒服,就让我做一次好麽?”一边进行著柔情攻势,一边伸出爪子抚摸著他的大腿,却不料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他低头一看,顿时怒了,这不是那个该死的小丸蛋麽?它怎麽在这里?弄死得了!还是萨洛美伸手阻止了他,而那个偷瞧春宫图的狗东西则被扔下了床,要不是谢利被蹭上来的雌缠住,否则肯定会被补上一脚。毕竟他每次犯事,谢利都会狠狠揍它直到它两眼翻白口吐白沫。因为这混蛋赖著他的雌并不是单纯的撒娇或者依恋,有次竟然看见它抱著美美的腿发情,谢利才意识到它长大了,再不是以前那个鸡鸡只有一寸的小屁孩了,於是便有了警惕,对他来说,周边的雄都是情敌,除了自己那三个孩子。
“谢利,别去管它了。”萨洛美生怕他动真格的,於是赶忙摆出一副像是在主动求欢的样子,果然那人立刻就被他所展露的款款春情给俘获了,将刚才那件不愉快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美美,让我好好爱你……”他不断地热吻著他,吮吸著他,情欲的一面展现得淋漓尽致,“瞧瞧,我好久没进去,它们都寂寞了……”谢利用手指挑逗著那三个轻轻颤抖的洞xue,一边说著既下流又甜蜜的污言秽语,“它们比你热情多了,美美,腿张开点,没看见它们在渴求我的安慰?”谢利俯身,近距离地盯著被手指插得频频蠕动的yInxue,调笑著说。“……”萨洛美不知该如何反驳他,红著脸挺尸一样任他摆弄,直到粗壮的Yinjing顶开了花xue,他才禁不住缩了缩身体。令他纳闷的是那硕大并未长驱直入,而是只进去一个头然後慢吞吞地摸索著xue口那段敏感的rou壁,就是不肯再深入一点击打那片瘙痒的糜烂之地,“呜呜……”体内的热chao跌下又涌起,无尽的春意散开又凝聚,萨洛美被伺弄得晕乎晕乎的,好几次都想迎合,放弃那岌岌可危的矜持,yIn荡的身体在接触那火热的鞭挞和贯穿时总是不可避免地处於劣势,要不是灵魂不断地抗议,他或许早就屈从於那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