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人也敢打主意?”三号此时也来到一边坐着,反正,现在是看戏时间。原本在来的时候他还有几分担忧,心里不想看到钱从良被一号伤到的样子,但现在看来,就算是一号被动了手脚,他还是那个钱罐子的忠犬。。。
嘛,不过这场争执,要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此时,半空中一号冷冷的看着那拉住钱从良一只手不放的长着两个翅膀的家伙,心中的怒火一丈高过一丈。他从没有这么清晰的感受到如此的怒火和挑衅,那是一种属于自己的珍宝被别人觊觎的狂怒之感,看着那人也不怎么好的脸色,一号Yin沉开口:“给我放手。”
西摩尔闻言动作一滞,不过想到自己在基地听到的传闻,握着钱从良的手又紧了紧。直直的盯着一号道:“他是你什么人?你,凭什么让我放手?”
仅仅是这一句话,便让一号的心底涌起滔天的巨浪,那是一种痛恨的愤怒、还有解释不清楚的焦虑。仿佛有什么言语、什么事情将要呼之欲出,但就是那么一点点,他却说不出来。
他想,确实,他和手中搂着的这个人仅仅才见了两面、认识了才几个小时,他不是他的什么人,应该是无法据他为己有的。但在内心的深处却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重复叫嚣着——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是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的。
就在这两人僵持不下的时候,从空中疾速飞来了一个小型的直升机,机舱门大开,一个穿着白袍、带着眼镜的17、8岁的少年铁青着一张脸,对着一号大喊:
“昊烬!!你在干什么!快给我回来——!!”
一号在听到这个声音后动作不自然的一滞,搂着钱从良的手就是那么一松,就是这么一瞬间,西摩尔右手一用力钱从良就被他拽到了怀里。登时让一号的脸色难看至极。
而此时不光是一号的脸色难看,刑落和钱从良的脸色也没有好看到哪里去,前者是因为看到应该听自己话的人竟然还在和原契约者有瓜葛而气愤担忧,而后者就是纯属气的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人被别人呼来喝去还一副主人样,钱从良绝对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早就想了千万种方法来抽猩猩的筋剥他的皮了。
而正因为钱从良被眼前的情况气得不轻,那原本就有些发热抽痛的经脉在下一刻就突然变的狂暴了起来,像是刮骨洗髓一般的疼痛瞬间就让钱从良惨白了一张脸,下一刻就直直的喷出了一口血,洒在雪白的雪地上,异常刺眼。
此时,刑落正扯着一号的手要拉他上直升机离去,尽管一号不想,但契约的约束力还在,他不好公然毁约。可当钱从良喷出鲜血的那一瞬间出现在他的眼前之时,一号的脑袋里像是被什么狠狠炸开了一样,先是呆滞了片刻,继而浑身戾气大起,不顾一切的把刑落甩到了半空,直直的向着钱从良掠去。
此时,那一双完全变为银色的双眸显示着让人战栗到灵魂深处的恐怖之色。而他的对面,西摩尔双手紧紧的怀抱着脸色煞白浑身颤抖的钱从良,一双血红的双眼却没有半分的退却之意,凌厉而愤怒。
110、不离
“把人给我。”
明明是冰冷漠然的语气、就连声音也轻的可以,但一号这短短的四个字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强烈的寒意。甚至在地面的几个研究者因为承受不住,而直挺挺的倒在了雪地上。
奥尔良和小蝙蝠等人在地上神色凝重的看着半空中的三个人,前者是担忧现在一触即发的情况,而后者则是在担忧钱从良此时的身体状况。明明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吐血了呢?!
“把人给你?”西摩尔闻言冷笑一声,反而把钱从良抱的更紧,冷声道:“把人给你带回去让你的新契约者虐待么?还是,让你再捅他一刀?!”
犹如最直接的利刺一下刺进心里,一号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当日他对钱从
良动手的时候根本就没想到自己会如此在意一个人类。毕竟对于他来说,人类真的蝼蚁没有什么区别。况且如他这般天生无情的存在,就连的他的师傅也断言,他就是天煞,除了自己,克尽所有。也正因为此,他才会被师傅封印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怕他因为蔑视天道而遭劫。
可让一号完全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醒来之后,他所有从前对自己的认知都变得错误起来?何时,他的情绪会被一个人牵动至此?
认真的凝视着前方被抱着的男子,那张只能算俊朗的面容此时惨白且让他从心底疼惜。一号心中狂暴而不安,他知道,即便是付出再大的代价、即便是此刻就承受毁灭契约的元神伤害,眼前的这个人他也绝对不会让、不能让。
“我会保护好他。”一号凭空闪现在了西摩尔的面前。“所以,把人给我。”
听到一号的话,西摩尔心中怒火大炽。血色的双瞳紧紧的盯着那个一脸理所当然神色的男子,恨不得直接就把他给碎尸万段。
明明已经成为了别人的契约者;明明十天前还亲手刺杀最重要的人;明明应该完全放手离怀里的人远远的……这个人,为什么还能以一副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