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到手定能大大增强功力修为,不过多时我就能成仙。”
范卿玄:“少废话,接着说。”
女子退开一步,道:“我知道的也没多少,大街小巷传的五花八门,我也没见过那凶灵,倒是听说连家堡的人来过数次去邪,可是都无功而返,只得每年临近这时日结阵封印,不过也就管得了一时,他们大约也懒得管了,反正隔着好远呢。”
范卿玄收剑,折身往外走,胡晚晴想追上却忽然被一道气劲掀出许远,再便动弹不得。
“至于么!我就想跟着你而已!犯得着将我困在这儿么!我一个小兔子还能吃了你吗?喂!”
范卿玄走的干脆,头也不回,转瞬就没了踪影。
胡晚晴只得兴致缺缺的站在那儿看星星,等着身上的缚咒解除,正看的想入非非,天际忽然一道剑气直贯云霄,随后又是几道剑芒交映。
“那是……小树林的方向?”
云溪边,光芒相错,谢语栖踉跄后退撞上树干,躲向一旁,逼来的剑气将那树干劈成两节。
方檀看向谢语栖的方向冷笑道:“怎么如今变成这个样子?当年下杀手时不是挺厉害的么?你若再玩下去,可是要丧命的!”
谢语栖蹙眉,挡开对方又一击,手中的骨针几乎脱手飞出。
自从上次倦飞毒发后,他的内力所剩无几,根本就不是这些人的对手。一连过了十余招他都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四周躲避,一人一招刁钻的剑路封死了他的退路,谢语栖躲之不及,颈窝传来剧痛,一道血口涓涓往外冒血。
那人挽剑甩落血珠,冷眼道:“看来你是真的没还手之能了。”
看着谢语栖满身是血的靠在树干旁,空气中散着浓烈的血腥味,那几人疯狂大笑起来,一人提剑指向他道:“今日我就替我兄弟一家报仇,姓谢的拿命来!”
颈窝的伤扯得谢语栖神经发痛,一阵麻痹感涌上头顶,意识朦胧中只觉得寒风当头而来,凌厉的剑风刺的他脸颊生疼,心底暗自无奈:怕是真要交代在这儿了。
云木山中又传来一声低吼,惊的那人手中一颤。
剑式点顿,他恼火的看向云木山的方向一眼,紧接着一鼓作气刺了一剑过去!
那一刻红光划过,卷起尘埃落叶,千钧一发之际挑开了那人的剑。
这剑势来的钢猛,那人的虎口登时炸裂,剑脱手飞出。
方檀架着那人连连后退,盯着那一袭黑衣,恨恨龇牙,朝身后几人低声道:“咱们先撤!”
范卿玄无暇管他去留,只看着谢语栖颈窝的伤皱眉。方才还好好的人,眨眼不见就身受重伤,他立刻抱起男子往市集上赶。
谢语栖疼的皱紧眉头:“疼……走慢点儿……”
见他意识尚在,范卿玄稍稍安心道:“老实别动,带你找大夫。”
谢语栖咳了几声,拉住他道:“慌什么,没死呢……你这么带我进城找大夫,满城都知道了……他们一次杀我不成,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一打听我不就成了活靶子……”
范卿玄:“这不是小伤。”他看了一眼前方不远的灯火,沉yin道:“先治伤,余下的我来做。”
听着他稳如磐石的话,谢语栖无奈又心安的“嗯”了一声,缩在他怀中不再多言。
这一剑虽未伤及要害,仍旧失血过多,待到大夫离开后,谢语栖只觉得困乏的厉害,合上眼就能睡着。
他随手看了一眼诊断书和药方,撇嘴道:“看来这大夫也有些本事。”
范卿玄好笑:“天下可不止你一人擅长歧黄之术。”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谢语栖支着身子坐好,颈窝已被纱布裹住,正好遮去了锁骨下那道陈旧的伤疤,范卿玄仍是多有在意的看了一眼。
“你看他写的,用丹仙子而不是止血草,还有这里是九玉露和白三七,这可比普通的药方厉害多了,还有你看这个九花藤更是——”谢语栖见范卿玄眼底含笑的望着他,讪讪收了嘴,这些药材若非是研学多年,谁又知道?
他不住叹道:“这些药材的功效是师父当年试出来的,已经许久没见到有人用过,如今再见不禁有些怀念……”
范卿玄握住他的手道:“如此,骨前辈定当来过临安城,此行必有所获。”
谢语栖看着那到药方,笑道:“真想不到啊。你说刚才的大夫会不会认识师父?否则这样的方子他如何知道?”
“知道也不奇怪啊!”屋外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不待范谢二人发问,她就推门而入,堂而皇之的在桌边坐下了。一身火红的衣衫,正是那胡晚晴。
范卿玄冷眼蹙眉。
谢语栖瞥了一眼他道:“怎么?被招赘为婿了?这么快就找上门了?”
“你明知——”
“还是这位少侠好眼力!”胡晚晴打断范卿玄的话道,“一看就明事理的人!到时候我们的婚礼少侠可一定要来!我让下人给你留个好位子!”
“说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