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静,没想到这月安查的很是仔细。
“你说郑竹皓进了林府之后,这林棋云才又重提与孟家的亲事?郑竹皓不是早早的跟着郑林宇去了京城吗?怎么回来了?”
“这郑竹皓颇有手段,去了京城,便中了秋闱,通过郑家祖上留下的些人脉,在官场上混的是如鱼得水,前不久得了外放令,现在应该是锦州城的知州了。不过,消息还未传到这边,所以大都不知道罢了,想来过不了半个月,他就该名正言顺的住进那知州府了。”
“什么?”孟青梨脸色微变,“你说的可是真的?”
月安严肃的回着,“自然是真的,小的是不会跟您说假话的。”
“不过,这林家,似乎与郑家也不是那么的密不可分。”月安又很肯定的说道,
“孟家这么大份的家产,自然是独吞的最好,若是林家不愿让出一部分给郑竹皓,想必他们之间定会出现嫌隙。”
“你这又是从哪里得出来的结论啊?”孟青梨不全然相信他说的。
月安将林府探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原本他们商量的是由官家出面,强压着孟家低头,想来孟家不会与官府作对的,到时候,自然就会妥协。但是,由近几日林家的表现来看,他们似乎是想从你这边入手,说话说得好,姐儿都爱俏,那林棋云长得也不差,有读过几年书,是有那么一丝风流公子的味道,到时候,先勾了你去,孟家只有答应了这亲事。”
月安显然觉得这方法是行不通的,眼前这姑娘,可不是外面那些没有头脑的贵小姐,稍稍见着些俊俏点的男儿,被几句甜言蜜语哄着,就迷了头脑。
“你的意思是林家所做的并不是郑竹皓先前给他们出的那主意。”孟青梨若有所思,林家竟然想着用这招来勾搭她。
“郑家那小子Yin着呢!即使林家并不配合他,他也早就在私下里动了手,孟家在锦州城内仅有的铺子几乎他都伸手进去了。这两年,孟家对那铺子管理的并没有先前的那么尽心,现在铺子里的伙计,管事稍稍被他利诱,大都转戈了。”
“姓郑的那家人到底跟我们孟家有什么深仇大恨,偏偏咬着咱们家不放手了。”孟青梨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郑林宇先前与父亲表面上还是知己好友来着,这到底还是为了什么?
“咳咳!那个,孟小姐,小的有些话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月安缩着脖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本就不出众的脸,在烛火的照耀下,越发像市井里那些个流氓地痞。
“有什么就说!”
“坊间有些不切实际的流言,据说孟家世代流传下来的有件绝世珍宝,得之便可到达富可敌国的地步。”月安嘴上说着是什么不切实际的传言,那眼神分明是在说,我很好奇那件宝贝是什么样子,要不您就让小的开开眼。
孟青梨轻笑一声,“我倒是什么,原来是这句传言啊,想来是误传了,当初爹爹是说我是上天赐给他的珍宝,得之,给一个天下也不会换的,没想到被传的这么不像话。”
月安憋红了脸,一副被戏弄的模样,谁曾想的到,这孟小姐的脸皮会厚到这种地步,您不给看就不给看吧,偏还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行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再让燕茴去寻你,下次,可得急着点规矩,到时候丢的还是你主子的脸面。”孟青梨看着他吃瘪的模样,有些好笑。
“诶!你说你家主子怎么就找了你这么个下属,长得平淡无奇也就罢了,还一身的地痞气息!”
月安转身离开,刚刚走到门口,又听见身后那姑娘传来的调侃声。
“我家主子说了,越是平淡无奇的人,越是能够不引人注意,哪像月平那个小白脸,只能躲在暗处,做些跑腿的活计。”
“哦!那你这意思就是说,你家主子也是个小白脸了?”
“孟小姐,小的可没有说这样的话!”月安苦着脸,现在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地方,“小的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说完,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燕茴打着帘子进来,诧异的询问着,“他是有什么急事么?走的那样快,险些撞翻了小姐的食盒。”
“他有些事未处理,心里着急,自然就走的急了些。”孟青梨笑着说道,起身走到桌旁,等着燕茴摆饭。
“爹爹,娘亲可用过晚膳了?”
“早早的就用过了,小姐饭后可要去看看?”
“不了,明日再去吧!”
饭后,孟青梨依旧翻了一本书才熄灯睡觉,这似乎已经是一种习惯了,不管戏本子也好,野史也好,游记也好,每天晚上总要看上一本。
清晨,燕茴算着时辰打开房门,打算叫醒孟青梨,却看见她已经起了,穿着中衣,头未梳,趴在桌前写着什么。
“小姐今日怎么起的这么早?”燕茴将洗漱水放在一边,走到桌前,见上面已经零零散散的散落了有好几页纸了。
正打算伸手帮她整理,却被孟青梨制止了。
“你先放着,一回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