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为人知的归到了五皇子的麾下。
至八月,太子大过,被废。
一时间储君之位悬空。
又过一月,五皇子被立为新任储君,众臣子皆从之,无一异议。
是年冬,皇帝殪,史称惠帝。
太子即位,改年号崇祯,立许氏为太后。
锦罗站在屋檐下,伸出手接住一片片落下的雪花,旁边的小宫女将手上抱着的披风搭到锦罗的肩上,有退回原处,有些怯怯道:“姑姑,小心着了凉。”
拢了拢披风,笑着点点头,“今年的冬天倒是冷的很。”
却听见了何能义的叫唤声:“姐姐!姐姐!”只见得一道身影快速地窜到了面前。
“锦罗姐姐,皇上他又闹脾气了。”何能义喘着粗气道,“您快同我去劝劝皇上!”
想拉着她,却被她一下躲开了。
“你且先缓缓,再去也不迟。”
何能义一向听她的话,只好稍做休息,就匆匆拉着锦罗走了。
萧煦在寝宫里闷闷不乐,地上满是摔碎的瓷器碎片,没有落脚的地方。
那些大宫女也都面露惶恐,不发一言地立在外头的连廊上。任寒风吹打在脸上、身上,也不敢有所动作。
这个小皇帝太无常了,可真是不好伺候的主。
何能义带着锦罗快步赶到寝宫时,便见到这样一番情景。心里虽然觉得皇上干得好,却也不敢怠慢的领着锦罗进了寝宫。
推门让锦罗进去,还喊了声:“姐姐来了!”
一进门就见着满地的狼藉,而我们当今的圣上却坐在床榻上一脸的不悦。
锦罗却好似看不见似的,朝着萧煦行礼,“锦罗,参见陛下。”
萧煦见了她来,急急地跑下来,一把抓住她的衣袖,用一副快哭的模样道:“我不要他们照顾我的起居,我不喜欢他们!”
只是她好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朝门口的能义吩咐:“去将负责扫除的宫女叫来打扫干净,再让他们往陛下屋子的里摆上不易摔碎的摆件。”
“是。”何能义溜得极快。
宫女也很快就来了,默默地扫除干净,快速离开。
“跟我出来。”锦罗依旧不看萧煦径自走了出去,萧煦则是固执地扯住她的衣袖跟着她出去。
“能义,去把陛下的大氅拿来,给陛下披上。”
何能义又赶紧去找了来,帮萧煦穿戴好。萧煦则是有些不解地望着锦罗。
“去外头站好。”锦罗淡淡道。
萧煦很是听话,乖乖地站到了风雪之中。
“一柱香的时间里,你若是认清了自己错在哪,就上来,若是没有,就接着站着吧。”
能义早就找来了香炉,插上香,还叫人搬来了椅子和炭盆,放到门口。
那群候着的大宫女见了这场景都不住地蹙了蹙眉,显出几分不悦来。末尾的一个宫女悄悄吩咐了一个小宫女去叫太后来。
不一会儿,许太后便匆匆赶来了,只见锦罗静静地坐在那,而帝王却站在风雪之中。
“你怎么能这样?!”许太后气势汹汹,“陛下,您快上来啊!小心着了风寒。”
许太后谴了宫女下去扶萧煦,却被他避开了。
“陛下!”许氏不满觉得气恼,矛头直指锦罗,“你这算的什么?!”
“不知道,你又算的什么呢?”锦罗的语气中不起波澜,倒更显得许氏的气急败坏了。
“我,我……”许氏被锦罗一噎,说不出话来了。
是!是!她算不得什么!
她如今能坐上这个位子,还不是多亏了这个女人!若不是她,恐怕现在的她还在冰冷的宫室中,无人记得吧?
一辈子,守一辈子的清冷宫室,无人记得。
许氏面露嘲讽,皆是对自己的。
“有些事不该你管,就不要插手。图让人不喜。”锦罗只轻飘飘给了许氏一个眼神。许氏便不再说些什么,只是同旁的一般静静地立于一侧。
待王恒领着一众的大臣来时,就见着皇上冒着大风雪站在外头,歉意地朝
几位大臣笑笑,便停在了那不再往前。
几位大人也回以表示理解微笑。
不够还是幸亏这是元派的大臣,若是旁的大臣,怕是还不会这么善解人意。
今日领头的是元拜青。
当今元府的当家人。
只是免不了还是有大人不喜的蹙眉,摇摇头,一副不甚赞同的样子。但却也不大了声说出来,只在下头小声地说:“怎么能让陛下冒着这般大的风雪,有伤龙体。”
“想清楚了吗?”锦罗端起茶碗,不喝,只是细细地把玩着,似不经意地抬眸,“这香可燃的差不多了。”
萧煦轻轻咬住下唇,点点头。
“那你说说,错在哪了?”放下茶碗,又招呼了何能义悄悄吩咐了几句,何能义便匆匆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