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额头,无奈笑道,“你就不能再等一会儿?”
“等着我心里着急。”刘长卿说着,眼眶竟红了起来,委屈的看着他。
赵麒心中一紧,竟心疼起来,忙朝他招手,“长卿快过来。”
刘长卿乖乖的走到他身前,赵麒便伸手握住他的,柔声道,“下次不逗你了。别生气了,可好?”
“好。”刘长卿眨了眨眼睛,里边哪里还有丝毫委屈的意思。
赵麒一挑眉,心知自己是被耍了,不过倒也不怪旁人,怪就怪他自己尽吃这一套。赵麒暗叹了一口气,心想自己迟早是要栽在他手里。
“对了非鹿,昨日我收到贺大人的密信了,他说已经派人严加盯守张贯及其党羽等人,只要有一丝风吹草动都会尽快通知我们。”刘长卿说道。
赵麒有些奇怪怎么这贺祥云有了安排却是给刘长卿写了密信,便问道,“贺祥云时常与我联系,怎么这一次送到你手里了?”
刘长卿道,“我也不知道。”偷偷的瞧了一眼赵麒,又怯生生的说道,“他大约知道你和我的事情了……信上还说要我好好对你,照顾好你。”
赵麒勾唇一笑,“但凡是长了眼睛的,怕是都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了。”
刘长卿脸唰的红了起来,道,“你又生我的气了?”
“如今两军交战,你身为监军,明面上还是注意些吧。免得旁人说闲话,到时候传到朝廷上去,免不了又是一顿折子奏上去。”赵麒说着,忽然又问,“对了,那闫升和张贯现在如何了?”
刘长卿坐到他身侧,压低了声音,道,“原本事情是过去了,皇上只惩戒了张元,先是打了一顿,责令他一年不许出门,呆在家闭门思过。闫升见着皇上不罚张贯也心知皇上是偏袒,倒也不敢言语。不过前些日子那个张元又跑去花天酒地,去了倚红楼,恰好遇到了闫升府里的管家。现在又闹起来了。闫升向朝廷奏了一本,说那张元目无王法,藐视皇威。我看这一次是不得消停了。”
赵麒挑了挑眉,问,“那倒真是巧,这张元有圣旨在身也敢出去花天酒地,真是不要命。”
刘长卿看了他一眼,凑到他耳边,悄悄说道,“临行前,我收买了他身边小厮。”又道,“不过怪也只怪那张元满脑子龌龊心思经不起挑拨。”
赵麒倒是没想到这刘长卿身在西疆,还能想到这些事情,不由得一笑,又问,“这么看来,那闫升府上总管这是你安排的?”
“钱就是好用。等以后我不做官了,就去开店,赚许多钱,保你一生衣食无忧。”刘长卿道。
赵麒道,“我平日里挥霍惯了,你可养的起?”
刘长卿连忙说道,“没关系,我多开几家店,你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买上。你尽管花钱吧。”
赵麒果然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柔声道,“难为你了。”
“非鹿……”刘长卿伸手抱住他,“跟你在一起一点都不会。”
赵麒心想这刘长卿当真是痴情,忍不住将他抱在怀里,温柔说道,“长卿,战场之上变化多端,保不准明日敌军来袭,你我皆送了性命。”
刘长卿将脸靠在他的肩上,轻声道,“你这么厉害,哪里有人是你的对手。说什么送了性命,我才不信。你就是不愿意接受我,才说这些没用的。”
“呵,再厉害也不过一介凡人,又不是神仙,总归要死的。”赵麒道。
“我不信。”刘长卿闷声道,“你总是骗我,现在又要胡说了。”
赵麒笑了笑,心想他哪里是胡说了,不过是死了一回长了些记性罢了。却是没再反驳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行了,刚刚还说着正事呢,又被你岔开话题。
刘长卿愣了一下,随即便红了脸,伸手摸了摸被吻到的额头,声线都激动得有些发颤,“非,非鹿,你亲我了……你刚才亲我了!”
赵麒心想这就这么激动了。那一会儿不是要……
正想着呢,门外有人来报,说是荣城那边来了消息。罗轻舟已经退兵,目前十万大军驻扎在百里外的林中。这个林子就是诸葛明曾经提过的地势险要的树林,不过当日曾计划将不明地形的敌军引到此处设下埋伏,现在恐怕是要另外想法子了。
那士兵进来通报的时候,刘长卿还被赵麒抱在怀里。只见那士兵面不改色,淡定说完报告,又道,“属下先退下了。两位大人请继续。”
原来,元帅与监军关系来往密切,还数次同住一个帐篷,士兵们自然是心领神会了其中关系。在军营这么久,男人和男人之间倒也不算什么稀奇事,况且那元帅与监军又生的英俊潇洒,将士们管不了这些大人物的事,更不敢多话,毕竟军人不比长舌妇,当然不会说三道四。
传来传去的,都多多少少知道了一些隐情。
不过传言终归是传言,这一次被撞破才算真真正正坐定了两人之间的暧昧关系。那士兵心中忐忑该不会因为撞见了这档子事被暗杀吧?面上更是淡定,千万不能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