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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娘……弟弟呢?”骆念是饱受煎熬,少年老成的孩子,心里最记挂的无非就是自个的母亲和弟弟。
“他……他还在昏迷……”骆梨说到这,眼泪就更凶了。
“咳咳……什么,我要去看看弟弟……”骆念一惊,挣扎着就要起身。
“念儿,念儿,使不得,使不得,你才醒了,又咳了那么血,身子骨还很虚弱,你千万别动,别动……”骆梨心疼地阻止道。
“娘……那是弟弟啊……”骆念着急。
“念儿!你们两个,我谁都舍不得,你能醒,娘我已是谢天谢地了,你躺好了,千万别再折腾了,你弟弟那……还有太医呢……”骆梨垂泪。
“娘……我和弟弟这是怎么了?”骆念无奈,只能依了骆梨的话,躺好之后,皱眉问道。
“娘还想问你呢,你和平儿这是怎么了?突然发病,都是吐血不止,宫里太医们更是束手无策,连娘都以为你们就要……呼……谢天谢地,总算是醒了你一个啊……”骆梨诉说着内心的惊恐和委屈。
“娘……我也不知道啊……”骆念怎么会知道自个为什么会突然发病。
“呼……那就真奇了怪了,你和平儿这事实在太蹊跷了,娘这心里就一直没安定过。”骆梨一边抹眼泪,一边叹道。
“娘是说,有人故意谋害我和弟弟?”骆念何等聪慧的孩子,骆梨一句抱怨,他便立刻意会道。
“不然……你们怎么会如此模样,对了,就连朝宣也出事了。”骆梨进一步说道。
“朝宣?他,他怎么了?难不成他也同我和弟弟一样?”骆念紧张道。
“不是,听外头传起,说是蒋朝宣在路上遭不明身份之人追杀,好在他机灵,再加上身手不差,才勉强躲过一劫,不过听说也是重伤的,现正在家中休养。”骆梨道。
“遭人追杀?朝宣,怎么可能?”骆念倒吸一口凉气。
“呼……是啊,娘也觉得太可怕了,听说朝宣那孩子本是要进宫来看望你的结果……半路上就遇见了截杀,所以……哎……我这心里多少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啊……”骆梨叹道。
“我到底是得罪了谁,碍了谁的路!为什么,连我的朋友都要受到牵连,娘……我们是不是根本就该回来,不该进宫的,对不对?”骆念对人生产生了怀疑。
“念儿……到底是娘的身份连累了你们……是娘的错……”骆梨也万分自责。
“娘……您没有错,错的是那个作我父皇的人,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是他,若不是他的一意孤行,专横独断,我,弟弟还有娘,还有舅舅,应该还过着简简单单,无忧无虑的生活吧。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拜他所赐,娘……我们还有机会离开吗?”骆念对皇帝本就没甚感情,如今接连遭受这些事,骆念此心已死,断然不想再跟皇帝有甚瓜葛。
“念儿,娘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现在……我们……哎……这话你断断不可再说了,外头正谣言四起,你这话不是赶着让他抓了把柄去嘛,你弟弟还没醒,你千万不能再出事了……”骆梨小心翼翼地嘱咐道。
“娘……我们怕什么,这宫又不是我们主动要进的,这爹也不是我想认的,这一切不过是被那位高高在上的皇帝给逼的,我们怕甚?”骆念气愤道。
“念儿,使不得,使不得……”骆梨自打进宫之后,就变得更外小心谨慎起来。
骆念不喜欢这样连说话都得小心翼翼的生活,所以情绪有些不满。
“念儿……”骆梨何尝不知儿子的煎熬,她也是如此,可这到底是皇宫,背后的到底是皇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又哪里会有那样的机会啊。
“娘,你舍不得他?”骆念突然转头问道。
“念儿……”这话问到了骆梨心坎上,一时间,骆梨也只能无语凝噎了。
“呼……儿子知道了……”骆念神色又有些怅然了。
“娘娘,太医的药熬好了。”殿们外,突然传来宫女的请示声。
“嗯,好,端进来吧。”骆梨闻言,拭了拭眼泪,然后缓缓起身。
宫女端着药进来请安行礼。
骆梨看着骆念吃了药,一直陪着他睡下,然后才转身出去到二皇子那里去了。
又是一夜过去了,一直在荣亲王府里安然无事的柳翩然突然肚子剧痛,似乎有小产征兆,就连皇帝也惊动了。
崔问前脚刚到,宫里就拍了两个太医急急赶来,重视之意,已经溢于言表。
颜若玖和蒋正熙只是请了崔问过来,就连那边的院子,他们二人都没去,只是坐在自个屋里,该翻书的翻书,该吃茶的吃茶。
吴公公倒是很想过去瞧瞧,可这两座大神不动,他也没那个动弹的胆子。
一直等到崔问过来,颜若玖和蒋正熙才有了关心之意道:“怎么样了?”
“不大好。”崔问这话倒是简洁,颜若玖和蒋正熙一脸无所谓,可吴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