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早就等不及了……”拓可也笑得畅快。
一夜无风,次日清晨,本该燥热难耐,而突然出现在京中百姓屋外门窗上院内的大字报,惊得众人骤起一身寒意,也如一声惊雷,震得朝廷内外错愕不已。
原来,昨夜,拓可按照事先与颜若玖定好的计划,将赫然书有当今皇帝的条条罪状的告示洒满了各家各户,也贴满了大街小巷。
一时间,皇帝骄傲自大,刚愎自用,残害兄弟,陷害忠良,食言而肥,罔顾民生,为一己私利,挑动两国边境,置百姓性命于不顾,妄为人君,罪孽滔天的罪状传遍京中……
条条罪状,诛人诛心,百姓们茫然失措,顿生愤慨绝望之意。
京中百姓议论纷纷,皇帝罪行已然甚嚣尘上。
再加上颜若玖提前布置混入百姓之中的亲卫,事态出现了一边倒的反动倾向。
大家对于皇帝产生了质疑,尤其是前不久蒋正熙和蒋子冉之事,本就疑云重重,如今告示上竟也明晃晃地写着事情真相,百姓们怀疑之下,对皇帝如此卑劣行径倍感不齿。
按照颜若玖的Jing心策划,不少百姓们都顺理成章地将此次围城之责归咎在皇帝身上。
若不是皇帝自私自利,争夺军权,残害兄弟,致使上将蒋正熙和安亲王受袭失踪,今日区区蒙古小国怎会如此明目张胆地挑衅。
三人成虎,民心向背,有些事说多了便就是铁一般的事实了,更何况,颜若玖并没有造谣中伤,怎么说也都是皇帝也无耻在先的,颜若玖这谣造得心安理得。
民愤继续发酵,皇帝还死守宫中,不愿意接纳朝臣建议出宫迎敌,辟谣断言。
一味的苦苦对内镇压,终于让百姓们坐不住了,纷纷走上街头开始抗议。
一时间,京都陷入了外忧内患的无边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城中百姓沸反盈天,皇帝除了下令镇压,就再无它法。
一万多守军本就分身乏术,实难再执行镇压命令,这样不讨好的事情便就落在了顺天府的头上。
顺天府的王大人接到命令也是万般无奈,只好派出所有衙役挨家挨户地收缴讨文。
只可惜,杯水车薪,他们如此**反而更加激发了百姓的猜忌,事情愈演愈烈。
王大人也不是傻子,当然知道民心不可违,可是……当今皇帝一向独断专行,要是违抗圣令,他们顺天府也是担待不起,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倒是让他和一众衙役们夹在中间,为难不已。
“大人……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根本就收缴不过来……更何况……这事已经传遍全城,妇孺皆知了,光靠我们区区一百多号人镇压,实在收效甚微啊……”师爷一脸愁容地将茶递了上来。
“哎……本官何尝不知啊……”王大人吃了口茶,继续叹道:“可皇命难违,这两日皇上暴怒,已经罢免了数十人了,本官在这位置上安然地待了这么多年,总不能为个不相干的事情,丢了这头上的乌纱帽吧……”
“可民心向背,实难逆转,大人……这两日,衙门里的兄弟们没日没夜地巡查,也是疲累不堪,再这么下去,属下怕是……”师爷担心道。
“呼……外有蒙古大军虎视眈眈,内有百姓沸反盈天,哎……谁也不会想到会有今日啊……行了,让兄弟们悠着点来,万一……说不定我们还都得冲在前头呢。”王大人忧虑的可不止这些。
“大人,这,这……外头真打得起来吗?”师爷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可是十万大军啊,不远万里而来,难不成是来逗我们玩的?”王大人白了师爷一眼。
“可他们为何只是围而不攻啊?”师爷着实想不明白。
“哎……本官也觉得奇怪呢,兴许这就是他们的计策吧,想要不战而屈人之兵吧。”王大人揣测道。
“大人的意思是蒙古大军想困死我们,好让我们主动投降,可这……是不是也忒不现实了?”师爷奇怪道。
“哦,何意?”王大人侧目。
“大人,你看,我们京中除了兵力不足之外,其余粮草却充足异常,足够全城百姓半年无忧,可……蒙古大军长途跋涉,粮草定是不足,以其弱对我们强,蒙古大军没有那么傻吧?”师爷分析道。
“嘶……”是啊,论粮草,蒙古国远程作战,确实不占优势,为何却又偏偏选择劣势的围而不攻呢?师爷的话提醒了顺天府府尹王永,让他心中隐隐生出不安。
“还有,我们京中兵力不足两万人,外头的蒙古可是十万大军,再加上城中无大将,要拿下我们,该是轻而易举吧,为何他们不选择速战速决,而是就这么吊着呢?
大人,您说……这里头该不会真像这讨告反文上写的那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Yin谋吧?”师爷小声地嘟囔道。
“嘶……你不要命了!”师爷这话可谓着实大逆不道,府尹王永怒视道。
“大人恕罪,卑职也是替大人着想啊,要是真有什么Yin谋,大人不该提前谋划,也好明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