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逝。我想着,能一直看着你就好,等你伤心过了,会慢慢忘记我的。”
“我不会忘记你的!”苏落坚定地保证,然后担忧道,“那、那你现在干预了我,会不会消失?”
“如果再有两三次,可能真的会吧!”
苏落赶紧摇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悔改,绝不再轻视生命,心下依旧担心不已,怕自己已对灵魂状态的赵恒丰造成了不小的伤害。
“我没事的,不用担心。”赵恒丰再次保证。
苏落凝视着赵恒丰,喜悦、担忧、懊恼、期盼、爱恋,复杂的情感充斥着他的内心,他只想永远与赵恒丰这样拥抱下去,再也不分开。
俩人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静静享受这来之不易的重逢。
过了一会儿,苏落出声,犹豫地问:“车祸,疼吗?”
“不疼,看到你被救出去,我就不疼了。”
“都赖我,如果不是我非要让你带我兜风……”
赵恒丰不赞同地说,“是我没给车做好保养,轮胎磨损导致爆胎,才撞到旁边卡车,司机是我,车子维护也是我负责,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拜托我爸爸把保险公司赔的钱,都给你父母了。”
“我知道。”
“他们很伤心,我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我知道。”——我一直在你旁边看着呀,小傻瓜。
苏落噘着嘴,抱怨道:“没有你,我好像什么都干不了了。”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苏落有太多话想跟赵恒丰说,他急不可耐地吐槽着这段时间的遭遇,话题跳跃着,毫无逻辑与连贯性,赵恒丰宠溺地微笑着回答他。
“你走以后,爸爸聘了个新司机,又丑又老,满肚子肥rou。”
“所以你这回相信我是万里挑一了吧!还总说我运气好认识你,捡到宝的明明是你。”
“嗯,认识你是我的幸运。”苏落低声附和,“我爱你。”
赵恒丰低头蹭蹭苏落:“我也爱你。”
苏落又想到什么,话锋一转:“我好后悔没跟爸爸妈妈坦白咱俩的关系,以至于有人问我是不是有朋友死了,我都不敢诚实地回答。”
“你想吓死他们老两口吗?告诉他们自己的儿子不光喜欢同性,还跟自己司机搞上了?”
“你那么好,他们没道理不接受你。”
“这跟好不好无关。已经瞒到了现在,就继续瞒下去,直到合适的时候,乖。”
“哦,好……”苏落不情愿地答应。
赵恒丰不放心地继续叮嘱:“跟父母好好说话,别老不耐烦。你爸爸是官僚了一点,可就是他事业上的成功,才让你享受高品质的生活。他们怎么看待我都行,我不介意,你别再犯傻跟他们置气。”
“你不在,家里好无聊。”
“那你弹琴给我听,我能听见的。”
“真的吗?那太好了!”
苏落想到其他事,正要开口说时,吃瓜群众姜某溜达过来打断两人:“时间差不多,该走了。”
“走?去哪?”苏落瞬间惊慌失措,赶忙问赵恒丰,“你要离开吗?”
“不走不走,”赵恒丰急忙安抚,“我平时是灵魂状态,所以你看不到我,现在在这位医生(?)的帮助下才能让咱俩接触到。”
姜牧解释:“我把你俩的意识都拉进我创造的幻境,才能让你们触碰到对方。好了,其他的出去再说。”
苏落紧拽着恋人的衣角:“我不想分开!”
“不会分开的,你只是看不见我罢了。”赵恒丰抓起苏落的小手,贴到嘴边轻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永远都在。”
苏落还想再与恋人腻歪一会儿,可一眨眼,就已经躺到病床上,雪白的天花板映示着他已经回到了医院。
“恒丰!”他猛地坐起来叫道。幻境里闷热的感觉还未散去,他恍惚间仍处在炎热夏日,手背被恋人吻得冰冰凉凉。
床角传来“咣当”一声,彻底把苏落惊回现实,他扫视四周,果然一点也看不见赵恒丰的影子。刚才到底是梦还是真实发生过?
姜牧偷笑着走过来问苏落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刚才齐汾醒来时意识到自己还瘫在姜牧怀里,回身就踹,但刚苏醒的身体不听指挥,一脚踢到床铺铁架子上,此时正在旁边揉着小腿,疼得快掉眼泪了。
“他还在附近吗?”苏落问。
姜牧环视一圈:“在,我只是能感受到他的存在,但通灵这种东西我并不擅长。”
“有什么办法还能让我再见到他?”明明知道恋人就在身旁,可却相隔生死,这种感觉太痛苦了!
“两个办法。”姜牧说,“一个是继续找我,一次十万,提前预约,但我不敢保证多次把灵魂召进幻境对他有没有什么损伤。另一种嘛,你自己学会通灵就好了。”
“哪里可以学?”苏落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