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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牧看他太累,本想睡醒了再说,结果猛然被按了两下胸肌,一下子撩起火来。
他报复性地在怀中温热的躯体上来回揉了两下,触感柔软,被水滋润的滑嫩无比。结果火越撩越大,也等不及齐汾醒来,悄悄地伸进他的泳裤,对着他挺翘的tun部一阵揉捏。
齐汾在睡梦中感觉有东西在咬自己,运转生涩的脑子里幻化出一只大舌怪正对着他屁股舔,顿时被自己的幻想吓醒了。
醒来发现确实有东西在自己身上胡闹,一只手甚至沿着某个不可言说的部位打转,像一根羽毛轻轻拂过,瘙痒难忍。齐汾感觉自己不争气微微抬起了头,正抬手想要制止,被耳边吹来的气息激得打了个战栗。
“醒了?”姜牧低yin道,似乎在作乱的不是他。
“别碰!”齐汾试图逃离魔爪,被轻戳了下腰窝,一下子泻了力。
自从跟姜牧在一起后,他才发现自己腰窝敏感的不行,一碰就各种走不动道。悲剧的是这事是由姜牧先发现的,之后这地方就遭了殃,没事就被戳戳挠挠,齐汾觉得他早晚得把腰窝捅出个洞来。
姜牧趁齐汾无力闪避,上下其手,缓慢画着圈,“让我玩玩。”
这地方是用来玩的吗?!齐汾想反抗,却被搞地腰部酸软,瘫在姜牧身上,任其为所欲为,脸浸在水里,无力地吐着泡泡。
姜牧动作很快,温柔又粗暴。齐汾身体被一道火焰由下烧到上,所有感官被彻底烧成灰烬,他很快丢盔弃甲,缴枪投降。
他羞愧地钻进水里躲避,然后突然意识到池水被自己弄脏了,赶忙又把脸露出水面,不愿再把脑袋放进去。
齐汾躺在姜牧怀里喘息,很快感到作乱的手渐渐后移,目的地不言而喻。
他挣扎起来,虽然力度只够激起几个不大的水花,但还是被姜牧察觉到了。
“不会疼的。”姜牧安慰他,另一只手握住齐汾的手,给他安抚。
“不行。”齐汾坚守底线,依旧不同意。
“为什么?”姜牧边说边舔齐汾的耳根,“有什么隐情吗?”
姜牧声音低沉,在耳边响起,带着蛊惑地意味,无端地给听者信任感。
齐汾听着醉人,如果是平常他很可能就从了,可他摇摇头,试图把情欲从身体里甩出去,“不行。”
姜牧强压下身体躁动,耐心引导:“为什么?并不是什么值得抗拒的事情,只是带给你快乐,为什么不行呢?有什么原因,说出来。”
“呃……就是……”齐汾满嘴胡诌,“之前在消化科见习时,各种痔疮肛脱肛裂肛瘘肛门息rou肛门囊肿脓肿……”
他一口气把知道的有关肛肠的疾病全说了出来。这段话杀伤力最大的是对于一个医学生,看见这些医学术语后脑中会自动浮现出对应体征图片,瞬间啥欲望也没了。
“……”姜牧知道小家伙是故意给自己捣乱,恼火地掐了他胸前一下,引得齐汾短促地尖叫一声,然后才道,“我也是学医的,不会弄伤你的。”
“你做过?”齐汾捂着胸前,生怕再被袭击,“没做过没经验,你怎么知道不会受伤?”
姜牧语塞,这话怎么接都不对。他发现在自己无意的调教下,小家伙变狡猾了。
“好吧!”姜牧只得再次妥协,“但你撩了我,你得负责灭火。”说完暗示性地顶了齐汾一下,正好戳在了tun部。
齐汾明白了他的暗示,想拒绝,又怕过度抵触会激得姜牧不管不顾。翻个身跪在姜牧旁边,白嫩的手藏在水底,摸索地探寻了过去。
水面上只留了一个小小的脑袋,脸红耳热,也不知是羞赧还是热气熏的。
姜牧虽然计划失败,有些失落,但依旧很愉悦。他倾身与齐汾亲吻,情感上的满足更甚于身体获得的快感。
冬日冷风吹过,水面荡起涟漪,清湛的暖池内俩人相拥缠绵。
寒风刮开了厚厚的乌云,繁星满天,远处炸裂开一朵朵礼花,隐隐传来人群的欢呼雀跃,迎接着新年的到来。
“新年快乐!”虽然零点钟声还未响起,但被周围的气氛影响,齐汾开心地击打出水花,对姜牧送出新年祝福,“祝新的一年里,呃……身体健康,财源滚滚!”他不太会这些冠冕堂皇的祝词,没说几个词就卡了壳。
姜牧抱着齐汾,把脸枕在他肩膀上,透过头发的缝隙看向远处绚丽的烟花,笑道:“不如祝咱俩往后每年都能这样过节。”
齐汾愣了下,心跳得极快,唇角不自觉地上扬,“好啊!”
“那你呢?新年有什么计划?”姜牧问道。
齐汾毫不犹豫:“毕业!”
姜牧想起最初见到齐汾的原因,忍俊不禁:“哈哈!你那个神奇的毕业论文怎么样了?”
“别提那煞风景的事情!”齐汾想把自己的课题跟礼花一起炸了,激动地说,“我遇见的都是什么人,吸血鬼、狼人、竟然还特么有灵魂!你说这玩意怎么写!”
姜牧被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