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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黔生也不见了?”君泽拧眉,恐怖的杀气开始争先恐后地往外蔓延,“看来是活得不耐烦了。”
寒魄转身,顿了顿,淡漠的声音传来:“走吧,不是说要低调行事吗,先去宁王府,黔生和祈墨上神现在应该性命无忧。”
“好,若是他们敢伤墨墨一丝一毫,我定要整个皇城为他们陪葬。”君泽说完就消失在了原地,寒魄随之与他一同出现在了宁王府的上空。
二人如神祇一般俯视着整个宁王府,只要意念一动,这巨大的王府宅院顷刻间便可化作一片灰烬,只是因为他们动了不该动的人。
祈墨和黔生双手被捆,嘴巴也被布条绑住不能呼救。
面对此等情景,祈墨没有惊慌,他知道君泽和寒魄最后一定会出现,将他们从这些人手里救出去。
所以他和黔生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争取拖延时间到君泽他们出现。
可是……祈墨哭笑不得地看着一脸好奇左顾右盼的少年,对方没有一点被绑架的觉悟,反而还咬住布条试图用牙齿将它咬断,一个人玩得不亦乐乎。
祈墨心想要是劫匪看见这一幕,会不会气得使出各种手段让少年明白什么叫绑架?
想着想着祈墨就被自己的想法给逗笑了,心里一开始若有若无的沉闷感也随之消散了不少。
黔生没有咬布条了,而是睁大了眼睛愣愣地看着祈墨的脸,想说什么却由于布条的存在卡在了嗓子眼。
眉头不满地一皱,少年的脸上顿时有些委屈。等到见了寒魄一定要告状,他们绑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说话,真是太坏了。
而且这样子还不能吃饭,那些坏人将自己草生最大的两个乐趣都剥夺了,他一定要让寒魄狠狠地惩罚他们。
宁王府离之前那条街没多远,马车晃晃荡荡了大概一刻钟的功夫就到了王府后面的一个小门。
车夫下了马车有规律地敲了敲门,没过多久就有人把门打开,然后出来了两个身材高大穿着粗葛布衣的下等仆役,没有过多言语,两个仆役在领头丫鬟的指挥下一人扛起一个走向了东厢房的一间专门关押人的房间。
“你们两个负责给他们沐浴,记得要洗的干干净净的,我去禀告王爷,半个时辰后再把人抗到怜香居来知道么?”
“是。”两个仆役低头弯腰,低声应诺道。
丫鬟轻瞟了一眼床上的两个人,离开时还在心里想着如此极品不知道王爷一个高兴会赏自己多少呢。
领事丫鬟离开后,两个仆役转过身,其中一个先是对着床上的祈墨和黔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转过头看了同伴一眼,点了点头,两个人顿时面目一边,赫然就是君泽和寒魄的样子。
床上的两人眼睛都亮了,下一刻嘴上和手上的束缚也没了,然后黔生“嗖”地一下就蹿入了寒魄的怀抱,抱着他的脖子像小猫一样蹭啊蹭,蹭得寒魄心都化成了一滩水。
而祈墨和君泽则是两两相望,里面的情意看得双方心尖微颤。
须臾,君泽上前一步将祈墨狠狠地搂入怀里,一遍遍的抚着祈墨的背脊以作安慰。
祈墨靠在君泽温暖的怀里没有动,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对他变得这么依赖起来,他只是清楚地明白在被绑架的那一刻他的脑子里心里想的全部都是君泽。
此时他什么都不去想,只是想靠在对方的怀里,就这样,天长地久。
君泽挥手,在整个房间里布下了一个结界,让外界无法窥得他们交谈的内容。
“墨墨,王府里有高人镇守,结界只能支持一会儿,不然会让那人察觉到的。”
见祈墨点头,君泽继续道:“一会儿我和寒魄分别为你们两个沐浴,然后到了怜香居我们会对宁王下手,之后就由我来假扮宁王,到时候方便进宫接近千年灵芝。”
“可是为什么这里只有你们两个人?别人不会发现不对的地方吗?”祈墨不解,今晚的事情充满了太多的疑惑。
“宁王趁着今日七夕节掳了不少人回来,人手不够,就让两个粗使仆役来,我和寒魄抓住机会将其击倒,然后化作他们的样子来实施计划。”
“计划顶替宁王,夺取灵芝?”祈墨反应过来,问道。
“是的,本来还想缓几日,结果这宁王不开眼,非得在今日动了歹心,所以我们就顺势而为,提前实施计划。”
“好,我们会配合你的。”
祈墨说完,君泽就撤了结界,然后抱起祈墨走向了其中的一个封闭浴室去……为他沐浴。
寒魄就着黔生熊抱的姿势走进另一个浴室,开始伺候黔生洗澡。
君泽和寒魄默契地收回了自己的神识,然后又默契地看着自己怀里的人犯着愁。
一番心痒难耐差点失控之后,君泽看着一旁备着的纱衣,狠狠地皱了皱眉,这种东西叫他怎么能让祈墨穿上去?
手心一翻便出现一套缎面泛着莹白光华的衣服,君泽细致地为祈墨一件件穿衣,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