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心疼,但是君泽还是强硬地将祈墨扶起来,让他靠在枕头上,然后端来一碗熬得谷香浓郁的白米粥,用勺子舀了一勺又低头轻轻吹了几下,这才伸到祈墨的嘴边道:“墨墨,你已经一天都没进食了,先喝点粥暖暖胃,然后再睡好不好?”
虽是问句,但是递到祈墨嘴边的勺子传达出不容拒绝的意味。
“困……”祈墨现在完全是困意压制住了饥饿,再加上饿过了反而饥饿感就没有那么明显,他现在对嘴边看着寡淡的白粥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才吐出一个音节,祈墨身体就往床边一偏,似是想像虾米一样蜷缩在床边入睡,可最后他还是没有如愿。
君泽将勺子重新放入碗中,然后松手,粥碗就这么直愣愣地悬浮在空中,然后君泽的双手才得空将困极的祈墨揽入怀中。
让祈墨背靠在自己的怀里,君泽重新拿起白瓷勺子就着悬浮的碗舀了一勺粥,然后吹凉再次伸到祈墨嘴边,语气略微强硬:“墨墨,听话,先喝粥。”
祈墨没回他,只是闭着眼睛微微张开嘴,君泽趁势将粥喂入,然后等他吞咽下去又再喂一勺,最后好歹成功喂进去了大半碗,剩下一小半没吃完纯粹是因为祈墨在被喂食的过程中吃着吃着就睡着了。
两口就解决掉祈墨剩下的粥,君泽将睡着的人放平,为其盖好被子。
然后他转身到不远处的洗漱台迅速洗漱了一番,再脱去外袍鞋袜,轻轻地上了床将祈墨揽入怀中。
君泽闭上眼,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一天总算是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只会越来越好。
第二天将近午时,睡饱的祈墨终于舍得睁开眼,其实他算是被饿醒的,睡足了后,身体自然开始需要食物来补充能量。
醒来的祈墨发现自己正窝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时有些发愣,即使有床帘的遮挡,但是从窗外透入室内的明媚光线昭示着天已大亮的事实。
“你怎么还在这里?”正常情况下不是应该早就起床了吗,祈墨看着君泽离自己越来越近的俊脸,有些发懵。
就在两人的鼻尖相触时,君泽停下,就着这个危险的距离声音低沉地说:“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
“你……”这么近的距离让祈墨紧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总觉得自己嘴唇一动好像就能亲上君泽似的。
君泽唇角微弯,双眼满含惑人的笑意看着祈墨,然后在他被自己吸引住注意力时悄悄伸出舌头,在他那触舌可及的唇瓣上轻轻舔了一下就收了回去。
然后好整以暇地看着被这一出搞得蒙圈的祈墨。
祈墨被君泽不按套路出牌的做法差点逗乐,本以为是深情对视,谁知道他会来个声东击西,搞得他连羞涩什么的都忘了,剩下的只有满满的无奈和好笑。
“好了,起来吧,我饿了。”祈墨眼神无奈唇角微翘地将人推开,翻身坐起来穿鞋,然后就站在床边张开双手一副要抱抱的姿势。
君泽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然后下床一把将人拥入怀中,换来祈墨短时间内的第二次懵逼。
“我知道你想让我抱,所以立马就满足你。”君泽故意曲解祈墨的意思,反而将他说得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谁想让你抱了,明明是让你为我穿衣,这个可是你之前就答应过的。”祈墨好笑地再次推开大狗似的君泽,笑眼看他,然后恢复之前的姿势。
“我知道。”君泽顺势放开祈墨,伸手为他理了理头发,“没看出来我这是在找机会占你便宜吗。”
“尔等意图险恶,居心叵测,罪行罄竹难书,天理难容,今日既已伏法在吾之手里,就罚你为吾伺候更衣以偿你所做之恶。”祈墨突然严肃起来,搬着一张脸文绉绉地表达了要君泽为他穿衣的意愿。
祈墨曾经很多次在心里唾弃自己让君泽为他穿衣的行为,但是这种悔恨心情持续不了多久,第二天他便会故态复萌,再度抛弃原则该干什么干什么。
君泽被祈墨的花样要穿衣逗笑了,大大的笑容绽开在嘴角、脸颊还有眼睛,似乎此时他面部的每一处都在表达着主人愉悦的心情,这等情景也的确是难得一见。
难得一见的不只是君泽明亮的笑容,还有祈墨的搞怪,这些在七万年前那对师徒身上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
君泽那时心情十分纠结,一边是不苟言笑注重师徒情谊的祈墨,一边又是自己对师父那种难言的禁忌的感情。
心中的种种纠结扰得他经常夜不能寐,最后憋到极致,他的情感终于爆发出来,这才造就了那一夜的糊涂。
君泽一早就吩咐了离郁让他准备一顿滋补营养的午膳,所以这会儿祈墨一收拾好就可以立马吃到喷香的午饭。
饭桌上祈墨的好胃口感染了所有人,就连不吃凡食的青九也在他的带动下用了些汤,引得君泽诧异地向她那里看了过去,然后视线就被少女明晃晃的无视挡了回来。
吃完饭,君泽带着祈墨离席,顺便拦住了准备一起跟上来的青九,两人在九幽山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