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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颤了颤,我没能给他一句安慰,就被他抱上了餐桌。
他不吃东西,就那样看着我,看我夹几次菜都掉在桌上,他直接拿了勺子喂我。
这下,真的和以前顾队喂橘子时一毛一样了。
我吃着吃着就乐了,笑得停不下来。
靳少忱问我笑什么,他问这话时,还抽了纸巾给我擦嘴,动作温柔到溺死人。
我乐得直笑,“想起了顾队。”
从橘子落地那一刻起,换的第一块尿布都是顾队换的。
他从一窍不通变身超级nai爸,这四年里充满了各种奇葩乐事。
我刚想讲一讲橘子小时候的事情,突然感觉气氛好像不对,就憋住了嘴没说。
靳少忱只是眉梢抬了抬,脸色不变,手上却不再喂我,而是把东西都撂下了,还叫了人进来收盘子。
我有些急了,扒着手里的碗不放,“我还没吃完。”
人却已经被他抱进怀里。
他单手从我手里抽出碗扔在桌上,表情淡淡,我却看到他眼底火势汹涌,声音都冷了,“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的男人,你是在提醒我该努力是吗?”
我彻底懵逼,“努力,什么努力?”
他不再搭理我,抱着我直奔卧室。
我这下才明白他那句努力的含义。
“等一下——靳少忱,有话好好说,别,我真的没.力.气了...放过我...”我抓着他的肩膀不停摇头。
他冷哼一声停下,“给你留力气让你想别的男人?”
“不敢了...”继续摇头。
他把我扔在床上,动作帅气地扯下衣领,“晚了。”
....
昏天暗地的过了两天之后,我才逮到机会给顾队打电话。
用的是靳少忱的手机。
还是趁他洗澡的时候打的。
电话一通,顾队就喊,“橘子,妈妈的电话。”
我心口一酸,就听到橘子软软糯糯的声音,“妈妈,妈妈,你去哪儿了?爸爸好想你,我也好想你,我们都好想你...”
听到她委委屈屈的声音,我心都化了。
只安抚说,“妈妈也想你们,等妈妈忙完了,就去看你好不好?”
“好,妈妈不要丢下我们,不要丢下我和爸爸...”
挂断之后,我还坐在床上发呆。
橘子最后那句话,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她不喜欢靳少忱。
她要顾队。
不知道呆了多久,连靳少忱出来了都没发现,他从我手里接过手机,看到通话记录也没什么反应,只半蹲着问我,“在想什么?”
他刚洗完澡,头发还半shi,身上只穿着一条短.裤,结实的肌理线条分明,有水珠从他胸.前.滑.下,顺着壁垒般结实坚硬的腹肌一直往下,渗进短.裤。
场面十足的惑.人。
我却恹恹地看着他,很老实地说,“我想橘子。”
他低低“嗯”了声,让我换衣服。
我一听立马兴致高昂地冲进洗手间,又在半路折回来亲了他一口,靳少忱好笑地揉着我的发顶,到底是没忍住,我们又开始接吻,直到我推开他去换衣服。
关于机场那天的事。
还是后来朱朱告诉我,我才知道方剂是不知情的。
用朱朱的原话就是,“他看到新闻第一件事就是打电话,知道靳少忱的手机关机之后,用嘴拔了手上的针头,翻身扑腾着跳下床....”
朱朱红着眼睛看着我说,“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哭。”
方剂的胳膊骨折,腹部也受到重创,腿也暂时不能走动。
从机场回去后,他又被送进了监护病房,朱朱二十四小时陪着他。
司北间或拿一些药过去,却从来没有呆很久。
顾队依旧住在酒店里,我过去的时候,他和橘子正在酒店门口站着。
他知道我会过来。
我下了车,快步过去的时候,下意识看了眼正站在车门前的靳少忱。
他站在那,眸光一瞬不瞬盯着紧紧拽着顾队裤脚的橘子。
我从不知道,像他这样霸道高傲的人也会害怕,也会胆怯。
橘子朝我冲过来,我接住她,在她脸上亲了亲,“宝贝,妈妈来了。”
她也在我脸上印了几个口水印,大眼睛却时不时瞟向不远处的靳少忱。
小手使劲抓着我的手,生怕我转眼就不见了。
我看向顾队,由衷朝他笑了笑,笑里大多是感激和感动。
四年的默契,他已熟知我的每一个眼神,朝我摆摆手,又问我,“他怎么不过来?”
靳少忱在给我时间,同时,也在给他自己时间。
他害怕,当初的莽撞让橘子那么厌恶他,这次再来只怕会变本加厉。
我抱着橘子,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