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幼师虽然想问,却什么都没问,转身一溜烟跑进了教室里。
趴在门缝里偷听的几个孩子被她抓到,小声斥责了几句,却有个小男孩从人群里朝我们冲了过来。
刚冲到橘子跟前,身后的保镖就快速地把橘子护在身后,小男孩扑了个空,摔在了地上,手里的巧克力碎成了两半。
他有些伤心地从地上捡起来,捧在掌心里小心地吹啊吹。
橘子推开保镖重新站在男孩面前问,“穆何曦,你干什么?”
叫穆何曦的小男孩上前一步抓着橘子的手,把巧克力放在她手里,手还一直黏在橘子手上,声音也是nai苏nai苏的,“顾小橘,你这几天去哪儿了,没看见你,我好着急...”
我,“....”
靳少忱,“....”
靳少忱的脸简直黑成锅底。
我可以想象他现在的想法大概就是,女儿还没养大,就有猪上门来拱,作为父亲是该生气的。
但是我看了看这个小男孩,感觉还挺满意。
穿着牛仔有些旧,但洗的干干净净,刚刚冲过来时,身上也是香香的,大概是nai油蛋糕的味道。
年轻的幼教老师正领着四个男孩从教室里出来。
刚到这边走廊,就听到橘子nai声nai气地声音说,“我要走了,以后不能做你的新娘了。”
我,“....”
靳少忱,“.....”
第一百二十一章&&笑脸
橘子正和小男生说着话,幼教老师已经带着四个小男孩到了靳少忱跟前。
因为快到放学时间,很多家长陆陆续续进来准备带孩子回家,一进来就看到几个保镖围成圈的阵容,顿时有些戚戚地站在门口张望着。
靳少忱站到四个孩子面前,他个头高,小孩子把脖子一直仰着才能看到他的脸,等看到他的眼睛,几个孩子都被吓哭了。
靳少忱生气的样子最可怕,轮廓坚硬,眸色沉得骇人,他不需要说话,就把孩子吓哭了。
门口看戏的十几个家长就冲了进来,围过来叽叽喳喳地在问幼师发生什么事了。
幼师束手无策地站在那,又怕得罪靳少忱,又怕这些家长过来吵,就在一旁哄着几个孩子。
橘子看到四个小男孩哭得惨兮兮的,就站过来走到他们面前,每人递了张纸巾,“不哭不哭。”
靳少忱半蹲着问,“不讨厌他们?他们欺负过你。”
橘子很认真地想了想,“他们还小。”
几个家长和幼教都目瞪口呆。
靳少忱蹲在那,听到橘子的回答,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
后来才知道,他当时有多么嫉妒。
同样的,他还嫉妒顾队把橘子教的非常好。
最后,还是靳少忱抱着橘子,又回身牵着我,走进了教师。
他把橘子抱在讲台上,对她说,“跟大家告个别,以后都不会再回来了。”
橘子就站在台上叫出了每个孩子的名字,一个一个说再见,喊到穆何曦时,还咧开嘴笑了笑。
台下的孩子不懂得什么叫分别,却也知道以后再也看不到橘子了,但没有人说话,大概是碍于靳少忱和保镖的气场太强大,所有人都惧怕地不敢说话。
直到橘子告别完,靳少忱才挥手让人抬了一箱礼物进来,一支上好的钢笔和一沓牛皮记事本。
钢笔上刻了橘子的名字,牛皮尾页也印了橘子的名字,却不是顾小橘,而是靳橘。
孩子们得了礼物就很开心,很快把橘子团团围住,问东问西,多数都是在问,“他是你爸爸吗?”
橘子就很认真地点头,指着自己的眼睛说,“对啊,你看不出来吗,我们眼睛一样啊。”
...
从学校出来之后,橘子还很开心,她抱着属于自己的那支钢笔,摩挲着刻在钢笔周身的那两个字时突然变了脸色。
她停下脚步,站在原地,神色有些悲切,“妈妈,这个不是顾字。”
靳少忱回过身把她捞进怀里扛在肩上,声音沉沉的,却透着股耐心和柔和,“你以后叫靳橘。”
我知道,让孩子一下子接受这么个事情是非常难的。
我想从靳少忱怀里把橘子抱过去,却看到橘子只是难过地低着头,并没有很抵触反抗的情绪,我就收了手。
顾队说得对,孩子太聪明,什么都懂,只需要时间来慢慢适应。
到李父家里又是一阵喧闹。
十几个亲戚大眼瞪小眼地看着靳少忱抱着橘子进去,身后还跟着几个保镖。
靳少忱把橘子放下,橘子就高声喊着爷爷nainai冲了过去。
李父到底是见过靳少忱的,招呼李母倒茶,其他亲戚也装作忙活,不时偷眼看着。
靳少忱让人把三个车厢里的礼物全都拿了下来,不多时,堆满了整个院子。
他很诚恳地对着李父李母